魏明看他的情緒很激動,想了想說:“小寶,如果你還信任我,那我勸你還是冷靜一點,你想想看,如果你撕開臉皮把你說的那些掌握的東西都丟擲來,最後的結果可能是他們也會得到處理,但是不管他們處理得多麼嚴重,都絲毫不可能減輕對你的處理,只不過是他們和你一樣受到了處理,你的心理上感覺好一點,可是你這樣做的後果是會使那些受到你揭發或者說是攤牌後影響的人,沒有了幫助你和重新安排你的機會,你也只能像你說的那樣,回家當農民了,像你這樣的,真的要是讓你回家種地去,你也不一定適應和受得了,當然了,我知道你已經安排好了後路,最起碼你兒子的公司已經在你的幫助下站住了腳,你可以到那裡去,可是你想過沒有,如果你不按照你說的撕破臉皮,也許還會有機會獲得好的安排。”說完後,見施小寶要爭辯,他又說:“很多時候,如果一個人被處理後,那麼被他掩護下的那些人,會竭力的幫助他,他們表面上可能也會很嚴肅的批評和處理他,可背地裡他們會不遺餘力的為那個人開脫,而一旦你不給他們這個機會,或者說惹惱了他們,那麼結果必然是兩敗俱傷。”
“”施小寶聽了後沒說話,雖然心裡不是很服氣,可也不能不承認魏明說的對。此前他曾經給許書記打過電話,希望他能幫助他渡過難關,許書記對他說,處理是肯定的,但只要他不推卸責任,把一切責任都攬下來,那麼他會想辦法幫他開脫,並且保證即便是處理得再重,也會安排好他的今後。而他的話也驗證了魏明說的話。以他對許書記的瞭解,他的話不能不有所警惕,可魏明的話他還是應該聽的。只是他的心裡對李天成不滿意,覺得他太滑頭了,他不想為李天成承擔什麼,最起碼處理了自己,也不能便宜了李天成。想到這裡,他說:“魏書記,你說的對,我明白了,不過,我不會放過李天成的,那個小子真的不是個東西,這次要不是他到許書記那裡搗鬼,你也不可能調到黨校去。”
魏明不想讓他把話題扯遠了,說:“工作調動是正常的,我對這個沒有任何想法,還是說你的事吧,這是當務之急啊!我的意見你如果覺得可以接受,那麼你就這樣做,如果你覺得還有更好的辦法,你也可以試試看。至於你和李天成的問題,那是你們之間的事,我不好摻雜意見。”
“好吧,我聽你的。還有,我給你通報一個情況,最近市紀委在查許書記的問題,他們說是你舉報的。”
“啊!說我舉報?”魏明十分驚訝的問著,他想起和王達誠在家裡會面的事,看來中國這個社會就是這樣沒什麼秘密可言。他並不擔心別人如何說,而是希望這個事不要引發更大的矛盾,不要影響到王達誠。
他沒說話,施小寶以為他在想什麼。說:“要是別人說,我就不當回事了,可這是!”他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考慮如何開口。
魏明聽了後不置可否,儘管他很想知道誰說的,但不能顯得很急切,以免讓他覺得自己對這個事很在意,抑或是承認自己舉報。
施小寶憋了半天覺得既然把話說到這個程度了,還是應該告訴他,於是他說:“別人怎麼議論我倒不擔心,而這是從許書記那裡聽到的,我就不能不為你擔憂了,希望你還是小心點為好,我孃姨夫這個人說起來也不是什麼好鳥兒,上次為我的事把你提拔副書記的事攪黃了,我心裡其實很過意不去,這次又把你搞到黨校,讓我覺得他這個人整起人來也挺狠的,我擔心你還要吃虧,希望你注意點。”
魏明沒有想到施小寶能對他說出這樣一番話來,一瞬間他有了些許感動。他說:“小寶,謝謝你,我想對你說的是,我沒有舉報許書記,也不可能舉報他,而且我也沒有什麼可以舉報的,至於別人議論說是我,那就議論好了,我心裡坦蕩並不害怕,至於小心點的問題,我想也沒必要,我魏明行得正走得端,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說實話,我什麼事沒經過?”
“我也不相信是你舉報的,你這個人做什麼事都光明磊落,不會幹那些不上臺面的事,我到時去給許書記解釋一下。”
“千萬不要為我解釋什麼,很多事情別人議論歸議論,總有真相大白的一天,如果特意的解釋,只會是越抹越黑了,這個事我知道了,到此為止好嗎?”
“好,那我聽你的話,先接受他們的處理算了,等今後東山再起後再說。”
“呵呵,好,有這個態度就不錯,不過我要提醒你的是,你還不單單接受處理的問題,你應該實事求是的去檢查和認識自己的問題,是你的你可以承擔,不是你的也沒必要承擔,即便是代人受過也不能什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