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有莊小王爺的疼愛,連丫環都能跟我理直氣壯了?”
榮淵冷笑著搖搖摺扇,斜著眼睛瞅瞅冬哥,又對楚晴眯起一隻眼。
“郡主,跟那位小王爺親親小嘴,很享受麼?我看你的表情也不像太舒服嘛。不知你寂寞的時候,是否仍會想起我,披著我送給你的斗篷呢?”
“你的破斗篷?我早拿剪子剪成碎布扔了,別以為你偶爾裝一回好人,我就會對你有好感。人呢,不管男人女人,都有種東西叫做自尊心,而我這人天生愛記仇,一輩子不想看到你,已經很便宜你了,OK?”楚晴不想和他糾纏不清,轉身大步踏上歸途。
“大人,您不會真的喜歡上那位郡主了吧?”旁邊的深巷中,走出一個頭戴斗笠的男人,慢慢踱到榮淵身旁。
“你想說什麼?”榮淵沒有轉頭看他,依舊目送著楚晴遠去的背影,只收起摺扇,將雙手背在背後,鼻孔裡發出冷漠的“嗤嗤”聲。
那人聲音雖低,卻似在提醒著他,“長公主和莊駙馬為何讓兒子來滄原,如今為何又匆忙趕回去,您比誰都清楚。太尉大人讓下官隨從,只是不想讓您一度因為某些瑣事忘了真正該做的事。”
“你覺得我是那種做事沒有分寸的人?”榮淵側臉,犀利的目光電射直至那頂斗笠下。
“下官不敢,下官只是”
“萬渠,天底下不是隻有女人會嫉妒,男人一樣也會,但別怪我沒告訴你,嫉妒也是該有分寸的,倘若過了頭,只會傷害到自己。至於你我二人,究竟誰行誰不行,太尉大人自有判斷,根本不必在意。”榮淵抬首眺望遠方的天宇,黃白色的太陽,已被黑雲漸漸遮擋,失了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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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親王府,因為有楚晴的存在,平日裡從不缺少歡笑。而最近一段日子,王府中卻安靜得可憐,頗有些不正常。
俱樂部的兄弟姐妹們也從冬哥聽來傳說,說是郡主生病了,接連好幾天茶不思、飯不想,還時不時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