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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上下來回看了幾眼之後,孟溪月忽然一聲尖叫。撕心裂肺鬼哭狼嚎一般悽慘,嚇得窗外的鳥兒撲啦啦驚起無數。
拓跋涵倒是早有準備,面色不動地看著忽然抓狂的孟溪月。本以為她尖叫過後會抓起被子遮掩,誰知她卻像生了蝨子一般,兩手齊動,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
躺在那裡看著孟溪月的一舉一動,拓跋涵起初並不打算理睬。可是當看到她一個一個掰開腳趾頭的時候,波瀾不驚的表情終於開始有了變化,劍眉皺起,正欲開口卻被孟溪月搶先打斷。
“快說,你從哪裡放進去的?”孟溪月早已經急得滿臉通紅,哪裡還顧得上尊卑之分,上下檢查一圈未見異狀,直接便衝到拓跋涵面前,雙手緊緊抓著他的衣襟,怒道:“若是不說,今天你就休想出這個門!鈐”
“什麼?”被這沒頭沒腦的話弄得糊塗,拓跋涵倒是沒有顧得上斥責她的逾矩。
“你把小娃娃從哪裡種進去了?快說!”孟溪月真的急了,見拓跋涵仍然裝糊塗,氣得大叫道。
“咳咳!”萬年不變的面具臉終於有了表情,拓跋涵險些被自己一口唾沫嗆死。咳嗽了幾聲之後,才嘴角抽搐地問道:“你這到底在胡言亂語些什麼?”
“三師兄說了,夫妻若是脫了衣服同榻共枕,男的便會趁女的睡著之後,在她身上劃個小口子,把小娃娃種進去。”越想越可怕,孟溪月彷彿已經感受到有東西在面板下面爬,四下亂摸卻又找不到具體地方,額頭上已經冷汗淋淋。
“然後呢?”拓跋涵臉上表情相當複雜,看不出是喜是怒。
“然後她就爬到肚子裡,抓著我的腸子慢慢長大。”越想越是害怕,孟溪月臉色慘白,手已經開始哆嗦了。
“再然後呢?”拓跋涵表情更加豐富,唇邊一抹弧度已經瞞不住了。
“再然後”孟溪月驀地卡住了,再然後她也不知道了。三師兄說到這裡的時候正巧被師父聽到,一巴掌打得撲倒在地,爬起來便逃之夭夭,也沒來得及說該怎麼把孩子拿出來。好不容易逮到機會再問,他卻無論如何也不說了。
“怎麼不說了?”見孟溪月呆如木雞的樣子,拓跋涵心情極好,懶洋洋靠在榻頭,好整以暇地問道。
悲慘地發現了自己知識的匱乏,孟溪月欲哭無淚。可憐她早早沒了母親,成親之時也只是聽說進宮之後自然有人教導。結果半個冷宮住了這麼久,連個教導宮女的影子都沒見著。
師父啊師父,你為啥就這麼急脾氣?要打也等著三師兄說完再打,也免得她現在急得團團轉卻不知道該怎麼辦。
等等!
眼睛一亮,孟溪月把視線落在了拓跋涵身上。既然是他種進去的,那自然知道該怎樣拿出來!
“皇上~~,”孟溪月擺出自認為最楚楚可憐的表情,暗地掐了大腿一把,疼出來的眼淚配上那急得發白的臉色,倒也有幾分梨花帶雨的嬌柔。“皇上英明神武睿智無雙,想必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還求皇上告知月兒,該如何將這小娃娃取出。皇上恩德,月兒銘感五內。”
“哦?愛妃就這麼不想為朕生兒育女?”拓跋涵反問一聲,面色不善。
“不是不是!”孟溪月後背汗毛立刻豎起,她可沒忘了之前拓跋涵龍顏大怒的樣子。姐姐的幸福,還在她手裡攥著呢。小不忍則亂大謀,忍,一定要忍住!
“能為皇上孕育兒女是月兒求之不得之事,只是月兒為了皇上,前些日子失血太多,恐不能養出個健健康康的龍子。還請皇上垂憐,等月兒把身子調養好,再做打算。”孟溪月垂首,恭恭敬敬低聲道。
眼中趣意漸濃,拓跋涵冷漠的面孔有了微笑的弧度,薄唇輕啟,淡淡吐出幾個字來:“愛妃說得也有道理,不過想要把小娃娃取出來,就必須先做一件事”
“什麼事?”孟溪月不解,剛剛問出聲來,已經被拓跋涵撲倒在身下。
“當然是先要把小娃娃放進去。”拓跋涵說著,已經低頭吻下。
猝不及防,還在糾結如何取出小娃娃的孟溪月只見黑影撲至,下一刻已經被壓在了柔軟的被子上。耳際一暖,拓跋涵的氣息已近在咫尺。
“不要”孟溪月全身不由自主地戰慄著,竭力推打著拓跋涵。“你放開我!放開我!”
這一切,似乎與三師兄說得不一樣!
“愛妃不必害羞,按理說你早該是朕的人了,只是朕先前對你有所成見,這才冷落了你。今後,朕會好好待你的”拓跋涵呢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