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是被一個不知羞恥的女子在花園裡把衣服脫去之後,本王就醒過來了。”想到剛才發生的事情,辛涯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
想不到他堂堂的朔王爺,竟然會躺在御花園被一個女人按在那裡上下前後摸了一個仔細。雖然是早就計劃好要用計將這個女人引出來,可是這付出的代價也未免太大了點吧?
“你是裝醉!”雖然魯莽一些,可是孟溪月不笨,很快就想清楚了此事的來龍去脈。“將我引到這裡來,你想做什麼?”
“想讓你看看這個。”辛涯不再調侃孟溪月,伸手從袍中取出一物遞給她。方才他裝醉倒在樹叢中時,便把它藏在了旁邊,樹影婆娑之間,孟溪月並未注意。
“上弦!”孟溪月立刻眼睛一亮,伸手便想要去拿,卻被辛涯眼疾手快重新收起。
“乖乖回答本王的問題。若是實話實說,本王可以考慮把上弦借給你。”看到孟溪月眼中的急切和渴望,辛涯胸有成竹的笑了,他知道,這個要求她一定會答應的。
果然,孟溪月毫不猶豫地點頭答應:“好。你想問什麼就問吧,只要我知道,一定告訴你。”
“你與巫女是何關係?”視線掃過孟溪月的臉,辛涯問出了第一個問題。
他原以為今夜會費上一番功夫才能找到這個女人,哪曾想進了大殿不久,他便發現她鬼鬼祟祟站在一個公主身後。不是因為他眼神有多毒辣,而是她那鉤子一般的視線始終在他身上游移,想看不到都難。
“不知道。”孟溪月老老實實回答道。
巫女這個稱呼,她還是第一次聽說。至於有沒有關係,她哪裡知道?
聽了孟溪月回答,辛涯臉色有些難看。隱忍著沒有發作,繼續道:“好吧,既然你不想說,那就換個問題。你怎麼識得這是上弦?”
“不知道。”孟溪月依舊老老實實。
雖然第一眼就認出了上弦,可是她卻不知道自己為何識得。那段失落的記憶帶著太多的秘密,讓她摸不透看不清。
此時的辛涯臉色更加難看,俊俏的臉上已經隱隱泛起青筋。深深呼吸幾口將怒氣壓下,辛涯擠出一個溫柔的笑容,努力和藹地看著孟溪月:“那好,本王再問你最後一個問題:那首長歌是誰教你的?”
“不知道。”撓著腦袋想了很久,就在辛涯漸漸失去耐心的時候,孟溪月終於有了回答,卻還是這能噎死人的三個字。
“該死的!你存心戲耍本王是不是?”饒是辛涯再沉得住氣,聽了這個回答之後也終於忍不住暴跳如雷。積壓已久的怒火噴薄而出,衝著孟溪月便燒了過去。
“我沒想耍你,而是真的不知道啊。”皺著眉頭看著接近暴走邊緣的辛涯,孟溪月也挺憋屈。她明明都是實話實說,結果卻讓人家當成謊話連篇。看辛涯那七竅生煙的樣子,她著實有些擔心。
“那個你問的我都說了,能不能把上弦借我看看?”看著辛涯氣得雙手不由自主的握緊,孟溪月實在擔心他會不小心捏壞了上弦。嚥了口唾沫,極力擺出一副誠懇的笑臉,伸手向辛涯討要。
“你!”聽了孟溪月的話,辛涯登時氣結。
該死的女人,竟然還好意思說這話?
這回答和不回答有什麼區別?
心中的怒火好似澆了油般更加旺盛,辛涯怒極反笑,黑眸沉如深潭,配合著那完美的笑容,縱然是孟溪月這般神經大條的人,也不由脫口而出:“真是一個傾國傾城的好皮囊啊!”
眼前一黑,辛涯險些栽倒在地,渾身上下泛起層層雞皮疙瘩,止不住的噁心。他堂堂的惜月國朔王爺,這個標誌性的笑容迷倒了女人無數,向來只有他讓別人臉紅的份,怎麼今夜反倒有種遭到調~戲的感覺?
“給你,拿去吧。”抽搐著僵硬的嘴角,辛涯笑得更加燦爛。將手裡上弦微微舉起,示意孟溪月過來拿。
“謝謝。”對上弦的渴望壓住了心中的警惕,孟溪月一邊道謝一邊上前,伸手想要接過上弦,忽然眼前一花。
心知不妙,正想後退躲避,誰知手腕一緊,已經被辛涯牢牢抓住。
“你戲耍了本王半天,還想要拿走上弦?”咬著牙擠出這句話來,辛涯笑容驟變,俊美的臉上陰雲密佈,森森白牙露出,磨得咯吱作響。
“你耍詐!”對於辛涯的怒容,孟溪月毫不在意。這般姿色,再大的怒氣也直接無視。再說了,當初習武的時候,比這難看可怕的怒容見得多了。唉,怪只怪她太會闖禍了。
“少和本王廢話,今夜你若是不老實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