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增添了幾分動人的姿色。尤其是她身上的香味。和南宮芷情身上的極為相似。每每會讓他誤以為她就是南宮芷情。可惜她不是。
子魚淡淡一笑。道:“子魚確實和他們相識。除了秦浩宇和秦瀚宇。還有三皇子秦斯宇。”
提及那個已經往生的“無雙公子”。子魚忍不住有些黯然。心中微微一痛。她斂了心神。接著道:“依子魚看來。秦天傲最為成功的。不是把辰國治理得井井有條。讓百姓安居樂業。而是有三個兄友弟恭的兒子。享受著別人都未必能享受到的天倫之樂。”
慕容浚若有所思。她似乎意有所指。矛頭指向真儀帝、太子煜和皇子焱。不過她所說的未嘗不是事實。
“你對秦斯宇有何看法。”他突然問道。
子魚一驚。他如此問。有何用意。出於公。還是出於私。她頷首沉思片刻。道:“秦斯宇是秦天傲最小的兒子。也是他最寵愛的兒子。不過。秦天傲似乎很放縱他。不像對秦浩宇和秦瀚宇那樣自小便有目標地加以培養。”
“我想知道你對他這個人怎麼看。”慕容浚道。她說的。他早就知道了。他想知道的。是秦斯宇這個人。
該如何評說秦斯宇呢。他既是高貴的皇子。亦是妖孽的血魅。雙重身份。雙重人格。“秦斯宇無意國事。是個閒散的皇子。何況他已經不在人世。根本不會對悅國造成任何威脅。”
慕容浚的眸光掃過子魚的臉龐。落到她的皓腕上。眯起眼睛。突然問道:“那血魅呢。”
“血魅。”子魚又是一驚。神色不復淡然。見慕容浚直直地盯著她的手腕。看到腕上不經意露出的血珠串。瞬間明白了他因何問起血魅。她暗暗鬆了一口氣。還以為他知道了秦斯宇和血魅的關係。幸好。
既然如此。她大方地抬起皓腕。纖細的素指輕輕地撫摸著血珠串。道:“慕容將軍認得這血珠串。”
慕容浚道:“這是血魅之物。本將曾經在情兒的身上看到過。”
“哦。難為我還以為這珠串有什麼特別。原來他見人就送啊。”子魚摘下血珠串。作勢就要扔掉。
慕容浚阻止道:“既然是血魅送給。想必有它的用處。子魚姑娘就留下好了。”他還想問些什麼。終究還是洠в興黨隹凇�
這時。白虎關的守衛隊長王罡大步跑了過來。跪在慕容浚身前。大聲稟報:“大將軍。秦瀚宇派人送來戰書。”
“呈上來。”慕容浚換了威嚴的語氣。
“是。”王罡站起。將一封戰書恭恭敬敬地遞了過來。
慕容浚接過戰書。展開一看。只見上面龍飛鳳舞地書寫著一行字:三日後在白虎關外十里的牧野平原一戰。飛鵬將軍如不敢應戰。便速速開啟白虎關的大門。欣然迎辰國大軍入關。。秦瀚宇。
可惡。慕容浚將戰書揉成一團。復又開啟。看了一遍。他揮手讓王罡退下後。招來傳令官。讓他通知所有將領到帥帳集合開會。
子魚見他面色嚴肅。也不敢問他。向他行了個禮。獨自向不遠處的軍醫營帳走去。
當將領們集結在帥帳商議戰書事宜的時候。子魚在軍醫營帳裡開始了她在軍營第一天的工作。那些受傷計程車兵不認識她。又見她是個女子。有些是不相信她的醫術。有些是不好意思在她面前袒胸露腹。都去找相熟的軍醫去了。半響也洠в幸桓鍪勘�齺砦式頡�
堂堂神醫關門弟子、鳳悅城裡赫赫有名的醫女子魚。何時受過如此冷遇。子魚一時之間也不知道如何打消他們的顧忌。便坐在那裡細心地打量著每一個受傷計程車兵。
突然。她向一個正在為傷兵包紮大腿的小兵走過去。在他背後看了一會。道:“不要扎的太緊。隔一個時辰要幫他鬆一下綁帶。否則血液不迴圈。小腿有可能會缺血壞死。”
那小兵似乎被她的聲音嚇到。停了手中的動作。看向一丈之外頭髮凌亂、忙得一塌糊塗的塗軍醫。
塗軍醫聽到了子魚的話。走過來看了看那傷兵腿上的綁帶。對那小兵道:“按照子魚姑娘的話做。”
說完。他抬起頭對子魚道:“在下塗明。多謝子魚姑娘提醒。我那邊忙不過來了。可以請子魚姑娘援個手嗎。”
“好啊。”子魚欣然應道。走過去幫那些等待換藥的傷兵看起診來。
這時。大家才知道。這個看上去文文弱弱的子魚姑娘可不是來掛名混日子的。她有一手相當好的醫術。處理起傷口來利落的很。
第五章 牧野大戰,兩軍短兵接
忙碌了一整日。到了黃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