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出名的話,卻也當真是不得已啊。
她並不想出名。
“公主勿要責怪,芙兒這人就是這樣的,既然她饒過這丫頭了,想必就不會再找她麻煩了,只是方才她不是故意頂撞你的,還請公主見諒!”岑卿等他那琳妃女兒走了之後,趕緊拱手給元清凝道了歉。
元清凝倒是沒有在意,只怕是他們太在意,太小心翼翼了吧。
不過想來也是,畢竟這次的爭鬥中,他們差一點兒就捲進去了呢!
然松著卻能。“姑父,無礙,我沒有放在心上,若沒什麼事了,我就先回院子了!”
“臣恭送公主!”
元清凝帶著相思回院子的時候,也聽了她說了,她真的沒有摔壞琳妃的簪子,是她的簪子不小心落了,她撿了起來遞給她,她卻自個兒摔壞了,誣賴是她摔壞了簪子。
琳妃,真是仗著自己皇妃的身份就仗勢欺人。
此刻,她著實是有些好奇了,這樣的女人,無憂怎會喜歡?
還有,她方才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叫,除了那個人,他何曾愛過旁人一分?
她口中的他,應該是無憂吧?
無憂愛著別人?
算了這些事,她也不想去想了,也不想去琢磨了,琢磨來琢磨去,倒是累著自個兒,她今天著實是太累了些,也不知無憂在做些什麼,不是說兩日麼?今天都是第三天了,還沒來接她。
再見她,她可得好好問問他。
而這邊,宇文塵才剛潛入岑府的小院兒。
房間裡沒有任何人侍候,亦沒有終年燃放的桃夭薰香。
宇文塵凝眉。
門軸轉動,帶入清晨的一縷微風,簡單甚至破舊的房間裡依稀可以看見屏風後端坐書塌閱書的女子模糊影子。
“誰?”聲音淡淡的,卻帶有一絲警戒。
“四嫂,是我,老十!!”他只頓了片刻,瞬即掛起一直以來的秀麗微笑。
元清凝放下手中卷宗,揉了揉太陽穴,漫步走出屏風。
這大半夜的,宇文塵這廝來幹嘛?
“你來幹嘛?”元清凝看著眼前的男人,“我說,就不能不挑大半夜的嗎?你四嫂我困死了,擾了人清夢是很不道德的事,知道嗎?”
“哪有,要不是四哥叫我來看看四嫂你過得好不好,我才懶得來!”宇文塵眸光微閃,淺淺一笑,“四哥說怕你擔心,所以讓我來了,對了琳妃回岑府了,她沒有刁難你吧?她要是刁難你了,我回頭告訴我四哥去,要四哥廢了她!”
“沒有!”元清凝回答道,事實上,琳妃這次倒是沒有刁難她,這是真的,可她卻被這妖孽折磨死了,“你這大晚上的來,就是為了這事兒?”
“是啊!”宇文塵一臉的認真,“啊,對了,還有一事,四嫂方才那凝神的模樣,可是在想我四哥?”
“沒有!”元清凝的回答簡單,扼明要點。
“那你在想啥?”
“想過去,想未來,想現在!”
“哦?”顯然,宇文塵似乎很感興趣:“那四嫂有何感?”
“有什麼感想,我為什麼要與你說?”
“為什麼不能與我說?難道就非要與四哥說嗎?就不能跟弟弟也說說?”宇文塵只是秀雅一笑。
“與你有啥好說的?你是一斷袖啊,話說,我活了這麼久,好不容易才能見到一對活斷袖來著,要不,你給我說說,你當年和那尚書府家公子是怎麼回事?你讓人纏綿床榻這麼多年,你就一點兒愧疚都沒有嗎?”
若是以前有人提起這事兒,宇文塵肯定是暴跳如雷,可如今這人卻是元清凝,他不僅是將她當成四嫂,也還將她當成了知心朋友,他笑了笑,宛如月光流水一般寧靜悠閒。他的語調也十分悠閒安然,甚至有一些隨意:“那好,四嫂若是想知道,那我就說給四嫂聽就是了,可作為交換,四嫂你也得說一個你的秘密給我聽啊!”
元清凝想過千萬種他的反應態度,卻不曾設想過他會這般回答。
這還是宇文塵麼?
她可記得當初,她的一句話,讓他差點兒殺了她呢。
如今,他竟然回答的這麼從容?
“好啊,那你說,你和他到底是不是一對真愛啊,你放心大膽的說,你四嫂我比你四哥開明多了,一定不會嫌棄你的!”元清凝笑了笑,對這事兒好像是挺來勁兒的了,“你得認真告訴你四嫂,你和他到底誰攻誰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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