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還在城內,四哥需要我全面去找麼?”
“嗯,老十,你去找歌兒,不要讓他出事,知道嗎?”宇文拓的臉色陰霾起來,他已經猜到了前因後果,是歌兒一定要出來,雪鳶大致是因為很煩老十的糾纏,所以索性就帶著殘歌一起出來了。
雪鳶,你好大的膽子!
當真是仗著阿凝,仗著老十,朕就不敢動你嗎?
“老十,不要去找了,傳朕的命令,挨家挨戶的去搜,朕有感覺,歌兒就在這城裡!”
“四哥,你怎麼知道歌兒一定就在啊?”
“父子感應!”
某年某夜
“父皇,孃親會不會被氣回孃家啦?”
“不會的,你孃親的老家在南詔,她是不會回去的,她一定是找了一個桃花盛開不衰敗的地方躲著你父皇!”
“桃花盛開不衰敗的地方?在哪裡!”
“桐城!”
“那我長大了要去桐城!”
那時的宇文殘歌只有三歲!誰又會將一個三歲孩子說的話當真呢?
這時,有侍衛匆匆忙忙進來稟報:“皇上,諸葛堡家出事了,桐城御史大人也出事了!”
宇文拓皺起眉。
這麼個小官員出了事,也要來向他彙報?
有這個必要麼?
等等桐城御史大人?不就是幾年前,見過一次的那個大人,想要把他女兒介紹入宮的那個御史大人?
還有諸葛堡?
著凝看兒。哦,他倒是忘了,那人和諸葛堡還有點關係。
“什麼事?”
“御史大人說,要皇上前去諸葛堡,替他主持公道!”
居然要他主持公道?
腦子進水了,還是秀逗了。
此時此刻,諸葛堡的攬月軒已經一片雞飛狗跳。侍衛被元清凝一人毫不費力的撂倒,橫七豎八的歪倒一地。
豔陽下,南宮晚晴站在那瑟瑟發抖,元清凝抱著包子坐在一張太師椅上,冷眼看著南宮晚晴,她平靜道:“如果你不喜歡道歉,那我們就換個方式如何?”
聽見元清凝的聲音,南宮晚晴倒抽一口氣,驚愕的看著元清凝。
她想對自己做什麼?
“桃夭,你別以為你長得有那麼幾分像死去的凝皇貴妃,你就真把自己當成凝皇貴妃了?就算晚晴做了什麼事,那又如何?你如今寄住在諸葛堡,就要懂得,誰是主,誰是客,別給臉不要臉,這裡做主的,還是我妹妹,諸葛老夫人!”御史大人五十多歲的年紀,老來得子,對南宮晚晴寵愛有加,但是他的寵愛卻將自己的女兒寵的無法無天的地步。
南宮晚晴聽見父親的話,氣焰開始囂張:“父親,她平素裡沒少欺負女兒,還要搶了長君表哥,就是仗著長君表哥對她的寵愛,就這麼放肆和肆無忌憚。如今,抱著一個不知道從哪裡來的野種叫我道歉,你做夢吧!”
包子摟著元清凝的脖子,齜著牙:“你才是野種!”
“包子,她根本不配與你說話!”元清凝摸了摸他的頭,語氣帶著責怪。
包子點點頭又縮緊元清凝懷中,雪鳶站在元清凝身後,看著如今的元清凝,她彷彿看到了五年前的她,不,或許比五年前,更加的強大了。
她那一身武功,也不知是跟誰學的。
白綾一出,那些侍衛連還擊的力氣都沒有。
而元清凝自己並不是一個喜歡挑事的人,很多時候她遵循著得饒人處且饒人的道理,但是南宮晚晴今天卻刺中了她的底線。
野種
“以御史大人的意思,今日之事你是不打算道歉了?”元清凝將包子放下,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她語氣很平淡,卻令聽見的人無端生出一股寒氣。
“道歉?本御史的女兒用得著跟這兩個賤民道歉?他們配麼?現在已經有人去請皇上來主持公道,桃夭,你有膽子就留在這等皇上來,本御史一定將此事一五一十的告知皇上!”御史大人指著地上被元清凝打傷的侍衛,惡狠狠道。
元清凝冷笑,身形一閃,人已經到了南宮晚晴面前。
“啊爹”
“桃夭,你想做什麼?”
御史大人嚇的一張老臉煞白,卻不敢靠近,在經歷不久之前的元清凝闖進來的時候,他就已經怕了,怕了這樣一個女人。
南宮晚晴的手腕被元清凝捏住,頓時感到一片刺痛。
“元清凝,你想做什麼?”南宮晚晴一邊掙扎一邊踢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