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華,遇到他,其實,不枉此生。”
宇文暄望著元清凝嘴角的淺笑,伸手去接住了掉下來的雪花,雪花一遇到他掌心的溫度變化成了飄渺的霧氣,淡淡的水霧從他的掌心縈繞而起,令他感到眼前有些模糊,似乎看不清她的容顏。
“老奴給凝妃娘娘請安,給七皇子請安!”不知不覺原來已經到了金鑾殿,站在宮外的徐福一見到元清凝和宇文暄便跪倒在地,心裡卻疑惑著,這凝妃娘娘怎麼和七皇子走到一起了?
“徐公公請起!”元清凝看著跪倒在地的徐福,輕聲道,“徐公公,皇上在裡面麼?”
“在,皇上吩咐下來,若娘娘來了,直接進去便可!”
元清凝微微一笑,隨即便將自己的斗篷交給徐福,自己自顧的向裡走去。偌大的金鑾殿內,很溫暖,裡面大概生了許多炭火,當她走到內閣時,那書桌前坐著一個身著明黃服飾的男子,眉星劍目,捲翹的睫毛在淡淡的光芒下,落下淡淡的影子,略微顯得有些殘破。
“臣妾(臣弟)叩見皇上!”
此時有旁人在,必要的禮儀還是要的。
宇文拓抬頭,看著眼前的人,眉目突然變沉下來,只是他卻表露出分毫,“老七,你怎會同阿凝一同來?”
“回皇上的話,臣弟剛在外面碰巧遇見了凝妃娘娘,所以便同娘娘一起進來!”宇文暄輕輕說道,抬眼打量著宇文拓,他的四哥在他面前倒是越發的深沉了。
“嗯,阿凝,下去沏壺茶來!”宇文拓看向一旁的元清凝,說道,聲音雖有些微涼,但那墨色的眼珠分明有著一閃而過的柔情。
“好!”元清凝退了下去,屋內只剩下宇文暄和宇文拓兩兄弟。
“皇上,昨兒個臣弟呈上來的摺子,你看了麼?”
宇文拓微微一震,沒有抬眼,只是淡淡的道,“看了!”
“那吏部尚書勾結外邦,已有出賣我西涼之嫌,皇上為何不派人捉拿?”宇文暄看向宇文拓,淡淡地說道,很是平常輕鬆。
“老七認為該如何處理?”
“該立即下獄,處以極刑,所有家眷全部流放!”
宇文拓抬眼看了看宇文暄,墨色的眼珠中似乎有一閃而過的冷冽,但隨即,他便笑了,那淺笑如冷月清輝,他說,“那便照你的意思去做吧!”
“臣弟明白!”說罷,他便抬頭,看向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