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談理想了!裝模作樣的咳嗽一下,“這個寫文章嘛,誰都會,不就是講故事嘛!怎麼寫都可以,寫不出有深度的那是隨筆,寫不出脈絡清晰的就叫散文,寫的言語不通都可以算作意識流,照樣有知音當然我這是說別的作家,於穆的文章就很有深度,我想這與他個人的閱歷和人生觀很有聯絡”
對面的小孩已經停止喝茶,一臉認真的看著我了:“真看不出您這麼有研究哪!”
“不敢當,略知一二。”我假裝跟他客氣。
“那您是不是對於穆的個人經歷也很有研究了?”小孩一口一個老師叫的還真親。
“呵呵,略知一二。”突然發現這麼文縐縐的拽一下顯得人高深。
“您具體談談?”這孩子還真是個標準的追星族——雖然追的是個寫文章的——對偶像的個人狀況充滿好奇。
“於穆,他”我本來想介紹這個作家雖然出身於封建君主立憲國家中的皇室但是充滿了對勞苦大眾的友愛之情突然想到於穆是蛇這件事情純屬個人隱私,再說跟不相干的人說這個肯定會被當成瘋子的,於是我說,“於穆的童年生活是優越的,但是他的家庭並不像一般家庭那麼溫暖”
“哦”小孩頻頻點頭。
“家庭的缺憾可是文藝工作者最難得的一筆財富!於穆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中開始了對人生對存在的思索,這些思索全都轉化成了他的文字世界,比如說”我本來想來個例證,奈何從來沒有看過於穆的文章,根本無從說起,只好給自己找臺階,“礙於時間有限就不再贅述了,相信你看了那麼多他的文章,應該有所體會吧?”
“嗯,是有那麼點意思”小孩微笑著,“那不知於穆現在的生活狀況是什麼樣的?不會還是沒找到溫暖,依然生活在‘財富’裡吧?”
有我跟這兒委曲求全的,哪輪得到他吃什麼苦呀!根本就是我在受壓迫!實在很想找人吐吐苦水,順便讓讀者知道成功男人的背後是瞬間看到小孩亮閃閃似乎等著看好戲的眼睛我就決定還是不說了吧:“這個屬於個人隱私了,我想於穆也許願意親自跟你講述,我就不好多說什麼了。”
“秋冬,我回來了。”正在半真半假的跟小孩談些文學思潮,於穆就回來了。我擔心他不知道有外人在一會兒不定說出什麼話來,趕快跑到門廳小聲跟他說:“有你一讀者來找你,別亂說話!”
“讀者?”於穆很奇怪的皺眉。
“嗨,於穆,是我。”那小孩居然以一種很熟稔的姿態和於穆打招呼,我猛然間有種被人涮了的感覺,他顯然不是於穆的讀者了,他是誰?
“呵呵,我還說讀者哪知道我住哪兒呀!你怎麼有空過來?”於穆也是看見老熟人一般,難道這孩子他難道他是於穆的我靠!這條花心大蟒蛇,沒節操的東西!感覺到於穆的手放在我腰上,我不高興的躲開。
“呵呵,於穆,看來你日子過得不錯啊!”小孩顯然是看出什麼,笑的詭異又曖昧。
“還好還好。對了,秋冬,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堂弟,於躍。今年剛上大一。”於穆這才想起一直被視作隱形的我。原來是堂弟啊,誒呀,完了完了,剛才我都說了些什麼呀!
“秋冬一直跟我誇你,原來你們還是以文會友啊!”於躍胡說八道的,“來之前我還擔心你是利用肉體把他拐到手的呢!”
“你給我閉嘴!於穆你別聽他瞎說!”我衝那個於躍嚷嚷,“剛才我問你是誰你怎麼不說?”
“那不就聽不到你的高見了麼?”於躍笑著,“你挺好玩的。”
“別欺負秋冬,”於穆見我張牙舞爪的就趕緊勸架,“於躍你學習不忙嗎?怎麼有空過來了?”
於躍終於一副蔫頭耷腦的樣子:“誰想到這裡的秋天都這麼冷嘛,破學校死活沒暖氣”
“哈哈哈!”我很沒形象的大笑起來,“我早該猜到的,你們這一家子都一個毛病!”於躍更加沮喪的樣子看得我格外爽快!好,扳回一城!
我終於笑夠了,看到於躍還是一臉委屈死了的樣子,過去拍拍他的肩膀:“小鬼,不就是冷一點嘛,這麼點苦都吃不了怎麼能行呢?乖乖的回學校去吧!”
“唉,秋冬!”於穆摟著我的肩把我拽到一邊,轉頭衝於躍,“秋冬逗你呢,你住在書房,沒問題吧?”
我和於躍一定是八字不合,吃晚飯的時候於穆問:“你們想吃什麼?”
那破小子立馬接茬兒:“我吃米飯,隨便炒點葷菜就行。”
於穆又問我:“米飯炒菜?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