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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親眼看到這樣的性感美臀在大庭廣眾下拉稀,那是平時僅存在性幻想中的變態畫面,現在卻成為現實,光是這一點就能讓人甘之如飴、渾然不覺其臭了。
芙蓉繼續沉浸在高潮中,一邊源源不絕地噴射著汁流,一邊不斷嘗試去拗動輪椅扶手。隨著肚子縮小,雙臂的力氣正在神速恢復,已經將扶手拗得發出輕微劈啪聲,大概再過一、兩分鐘就能幹淨利落地拗斷了。
但就在此時,一張熟悉的臉孔卻出現在視野中。
那是丈夫勞正!他也走了過來,站在人群裡頗為好奇地望著芙蓉。在他身邊站著真真和那兩名狗女,眼神都不懷好意。
老公,小心!我這就來救你
芙蓉焦急地向勞正連使眼色,同時屁股搖晃得更加狂亂,括約肌拼命用力向外擠壓,導致放屁聲如炒豆子般接連響起,將一股股糞水直接噴向天空。
可惜的是,她的眼色無法穿透墨鏡傳遞出去,但勞正此時的表情和神態,她卻能透過墨鏡看得一清二楚。那是一種鄙視至極、嫌惡至極的表情,彷彿看見什麼骯髒的東西一般。
老公,是我呀你不認得我了嗎?
芙蓉急中生智,轉過頭在輪椅的靠背上拼命蹭著,同時用力甩動腦袋,終於把墨鏡蹭得跌落下去,露出上半張臉。
勞正的身體震動了一下,顯然已經認出她,但是在短暫的錯愕後,他又恢復剛才的神色,目光冷冰冰的,對她沒有絲毫關心和憐惜,有的只是憎恨和輕蔑。
芙蓉的身子一下子涼了半截,這冷漠的視線就像一把刀,插進她已經飽受蹂躪且痛苦至極的心窩。
四周圍的所有喧譁聲都彷彿不存在了,她從未想到過,這個自己平時並不關心的掛名丈夫,在這關鍵時刻的一個眼神,竟會帶給自己如此深重的傷害。
恍惚之中,耳朵忽然變得極其敏銳,捕捉到那兩名狗女和丈夫的低聲對話。
「這女人是誰呀?她好象一直看著你哦。」
「不知道,我也不認識。」
「嘖嘖,這女人真不要臉,居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前大便。你看她是不是精神有問題啊?要不要幫她叫輛救護車?」
「不用管她了,一個淫亂的婊子而已!自作自受!」
芙蓉的大腦轟然鳴響,突然很想放聲大笑。自作自受!哈哈哈,這真是再貼切不過的評語了。為了一個自己根本不愛的男人,拋棄所有臉面和自尊去救他,為的是什麼?是因為愧疚出軌而企圖用盡一切方法去補償?還是因為被城城傷透心之後,潛意識裡希望再找一個「替代品」,好來安慰自己痛苦到極點的心靈?
兩行熱淚從眼角緩緩流下,淚眼模糊中,芙蓉看到的最後一幅情景,是勞正轉身走開的背影。他的雙手各搭著一名狗女的肩頭,嘻嘻哈哈地調著情,以一瘸一拐但卻堅定的步伐,義無反顧地離去了。
芙蓉的身軀頹然坐倒,心中充滿絕望,但肉體的快感卻又絲毫沒有削弱,反而以更加亢奮的姿態席捲全身。
對!對!我需要快樂別再想這些痛苦的事了。快樂是最好的麻醉劑
只要完全沉浸到快樂中,就能把這一切通通忘記!
這念頭令芙蓉陡然增添無窮的力量,只聽啪啪兩聲,輪椅的扶手終於被拗斷,甚至綁住手腕超金屬鏈條,都被拉扯得擴充套件、變形。
真真嚇了一跳,倒退好幾步。雖然這是很細的超金屬鏈條,但之前芙蓉對之完全無可奈何,現在卻能拉扯到變形,說明她的力量又提升了一大步。
假如她此時暴起發難,自己絕對不是對手。
但奇怪的事情發生了,雙手恢復一半自由的芙蓉並沒有繼續砸爛輪椅。她一把扯掉口罩和膠布後,就迫不及待將手伸到胯下,一隻手搓揉著肥嫩的臀肉,另一隻手發瘋般搗挖著陰部。
「哈哈哈,我好快樂我是一個淫亂的婊子,但是我真的好快樂!」
女特警顯然已經神智不清了,不停地狂笑浪叫著,性感的肉體在輪椅上蜷曲扭動,肥大的屁股繼續瘋狂搖晃。她心裡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唯一能感覺到的,就是新一波高潮的巨浪正洶湧而來,將自己徹底吞噬
就在這同一時刻,白鳥薇睜開眼睛,透過「上線」進入代理肉體中,來到所處的三星級酒店裡。
她從床上坐起,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披著黑色長袍的龍舌蘭,正靜靜地坐在床對面望著自己。
「你比約好的時間遲了整整十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