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定好是由兩間武館的大弟子往對方武館中教授自己武館的拳法。
往年都是師兄去,偶爾師兄忙也是她去,如今師兄還沒回來,自然而然就是她頂上的。
徐顏夕也不為難,想了想對抱著自己的詹遇宸說:“那你看店,我自己去。”
“不行!”詹遇宸語氣不善,果斷拒絕。
“那我留下來看店?”她妥協道。
“不要,”詹遇宸是死活不要和她分開的,“你忘了你”
他似乎剛想說什麼,徐顏夕忙一把捂住他的嘴,不讓他暴露自己的秘密。
文浣浣狐疑的看著他們,有貓膩!
徐顏夕被看得心虛,一個惱怒就錘了詹遇宸一拳:“那你說怎麼辦!”
詹遇宸笑得可得意了,只見他用兩根手指從褲袋中抽出手機,輕巧撥下一個號碼:“下午來看店!”
說罷便掛了,見自家老婆狐疑地看著自己,詹遇宸湊上前啄了一口她的唇,終於報了那天大哥當著他們的面秀恩愛之仇:“你老公我神通廣大,自然能找人替我親親老婆看店!”
“別說的那麼噁心!”徐顏夕雖然是這麼說,但是那忍不住勾起的嘴角已經暴露了她的暗喜。
“我再噁心你都見過,你都喜歡。”詹遇宸回答地一點都不害臊。
“你!我什麼時候都喜歡了!”
“不是嗎?昨晚是誰求我
”剩下的話他是對著她耳朵說的。
“你!色狼!”
徐顏夕頓時紅了臉。
“還敢說不喜歡我?小樣兒。”詹遇宸拍了下她的臀,沒臉沒皮地。
文浣浣受不了了,抓起挎包就跑了。
不禁淚流滿面啊!
種馬男秀專一——栽了!
想不到他們的詹二少也有被栽的一天,而且還栽地挺心甘情願的那種。
真可怕!
徐顏夕和詹遇宸又坐在店裡膩了十多分鐘。
這時,詹遇宸喊的人來了。
是一個面無表情身穿黑衣的男人。
“小勳?!”徐顏夕驚喜了。
陳明勳抿唇,點頭:“小姐。”
說起來真的是緣分,陳明勳原先是徐顏夕大院裡面負責擔任她大哥的保鏢,從小和徐顏夕和徐清驍就關係近,但是因為前幾年似乎家裡出了點事,他因為要處理家裡的事情所以才離開了徐家大院。
想不到是在詹遇宸手下做事了。
“當時是我看中的明勳,想不到倒是緣分了。”詹遇宸笑得一臉狐狸樣。
“二少,”陳明勳看起來似乎有話要說,他看了看徐顏夕,詹遇宸便會意一笑,摟著徐顏夕道:“乖,幫我進去泡杯咖啡。”
徐顏夕懂事地點頭,走了進去。
“說吧。”徐顏夕離開,詹遇宸便伸展長腿坐在那兒,一個簡單的姿勢,強大的氣場便不經意中散發出來。
“秦家出動了一批打手,正趕往東區。”
陳明勳如實稟報。
這樣的異狀很少有,詹遇宸負責整個C市地下的運作,這些看起來不大的事情其實都會經過他的手,聞言,詹遇宸眉心一蹙,忽然想起剛才離開的某人說過的話,他頓時揉揉眉心,立時撥了一個電話:“帶上一批人到城東各街道攔住秦家那群傢伙,然後分出一批人到城東武館保護小姐。”
做好一系列準備,他撥了據說今日有重要跨國會議的大哥的電話,雖然是很重要的會議,但是他想他大哥絕對不會怪他。
會議室上,鄭凜敘正主持著一個年度跨國總結會議,調了靜音震動的手機忽然閃爍起來,因為特殊原因他的手機只調了幾個重要的電話可以此刻撥入,拿起手機一看,眉目不改,他示意會議暫停,按通了電話。
老二雖然平常不靠譜,但是關鍵的時候都不會掉鏈子。
後來他才想,還好他這樣想了。
“秦家一夥兒帶著傢伙去截嫂子了,打聽清楚了,是秦家那寶貝么女兒帶的人,我已經派人去攔了,但是估計
攔不住。”
詹遇宸的話彷彿是一個定時炸彈。
鄭凜敘刷地一下站起來,完全不顧周圍許多大股東甚至海外合夥人在場,一身戾氣讓所有人都噤聲不語:“你先過去,保護好你嫂子,在我之前如果她少了一根頭髮”
他並沒有再說下去。
但是在場的人無人敢想象那之後的後果。
連遠在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