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孫少芳答應了一聲,快步走了出去。
九尾塘,楚家的大廳之中。楚嘯天面色陰沉,手裡夾著菸捲,在屋內來回走動。
楚盈盈楚依依王義山三人坐在沙發上,三個人心事重重,氣氛有些壓抑。
“義山,這一次他放過了你,可能就是想引我出山,畢竟這九尾塘防衛森嚴,聚集了我們青龍幫之前大部分的精銳,就算是警察想對我們不利,也同樣沒有機會,而且現在我們還得到了龍家的支援,龍家的大隊人馬,很快就到。只要龍家的人一到,我們就會高枕無憂了。”楚嘯天輕咳一聲,將嘴裡的菸捲棄掉,走到落地窗前,拉開窗簾,雙目炯炯,望向遠處的一方清秀山水。
心中也是起伏不定,想不到,創立近千年的青龍幫,居然會差點毀在自己的手上,這樣的結果,是他之前根本不曾想到的。
王義山道:“不錯,劉宇這一次是對我格外開恩,之前我們曾在一起共事過,我清楚這個人,很是仗義,不過他同樣很霸道,只要他相中的買賣,別人是無法插手的,這一次他能聚集如此強大的力量,對付我們,就說明,他其實對於這個幫主之位早有異心,一心想置你於死地而後快。不過他放我時,也曾讓我帶話給你,說只要你肯將那頭靈獸交給他,他就不再與你為敵。”
楚嘯天身子陡然一震,如受電擊,臉色也瞬間蒼白了幾分。
“義山,他說的是我的獨角獸麼?”
“不只獨角獸,他還要龍鱗獸,烈焰獸,三頭靈獸,他說只要你將靈獸交出來,那麼他就不再與你為敵,保你安穩的度日。不然的話,他就會動員作部力量,攻打九尾塘,讓這裡化成一片灰燼。”
王義山緊皺雙眉,心情也沉重到了極點。
“呵呵,現在他要向我動手,好極了,我的人已然作足了準備,正好,我也要乘機為風兒報仇。一旦開戰,還不知誰死誰生?這小子未免太過狂妄了。就任他手裡那幾個人,還想和開戰,真是疾人說夢。”
楚嘯天心中也是怒火萬丈,巴不得與對手大戰一場,積怨已久的仇對雙方,只能用生與死來進行最終的對決。
“爸,那個人很強,新近還當著血後的面將血皇擊殺,而且他的手上還有兩個小血皇,就算是血後也不想與他為敵,反而要接納他成為血族新的血皇,一旦他得到血皇之位,動員歐洲的血皇大舉進攻我們,怕是根本不必他出手,就足以將我們橫掃了,爸,你是不知道這些血族有多麼強大,殘忍,他們通常都會將敵人殺死,而且吸盡對方身上的鮮血,那些死去的人,會承受比平時十倍的痛苦,簡直生不如死!”
楚盈盈眼角湧出清淚,握著楚嘯天的手,勸道。
楚依依也跟過來道:“是啊,爸,我們不要開戰,我們和他們和談吧?也許只有和談才是生路”
“你們給我滾!”楚嘯天突然一抬腿,將楚盈盈踢出六七步外,面色猙獰陰沉之極。
眼裡閃礫兇光,一股蕭殺之氣隨意湧出。漫布整個空間。
“想殺我,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別說我們沒有外援,現在我們得到龍家的鼎力相助,自然更不會懼怕他們,就算拼光我們的老本,也沒什麼可說的,我就是要出這口氣,除掉我們青龍幫的叛徒,讓他知道背叛我們青龍幫是何等嚴重的後果!”
李梅蘭香從外面走進來,扶起倒地不起的楚盈盈,面含慍怒,低聲道:“老爺,你這是幹嘛,盈盈離別了十年,現在剛剛回家省親,你就這樣對她?”
蘭香將楚盈盈扶坐在沙發上,叫身邊丫頭取來一個藥箱,拿出一些藥給楚盈盈處理一下外傷。
幸好,楚盈盈傷的不重,經過簡單的處理之後,已無大礙。
“唉,怪我當初瞎了眼,居然把劉宇這頭惡狼引狼入室,原本看他是個人才,指望他能震興我們青龍幫,誰知卻成為了我們的一大心腹禍患,我要不殺他,他就要殺我,你們女人不懂,唉”楚嘯天一聲輕嘆,沉思不語。
楚依依道:“龍家的實力固然了得,不過遠水不解近渴,再說了,之前孫家不是也給劉宇幾乎滅門,連孫少爺在回京的路上,都幾遭不測,聽說這一切幕後,都是劉宇指使,而且聽說我們幫派之中的其它的幾個堂口,都與他關係密切,自從風哥死後,青龍幫的勢力更是有一多半歸在了劉宇的名下,眼下我們與他硬扛,怕是以卵擊石啊,如果此時他要向我們下手的話,我們又能頂上幾日?”
“不要慌,龍少已然在路上,聽說很快就到了,我相信只要龍家肯出頭保我們,劉宇不會輕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