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象是山口組的人跟其它幫派衝突吧?”
“那麼那些無血的乾屍又是怎麼回事?”
“呵呵,這個我就無可奉告了。畢竟我不在現場。不過,據我的經驗,應該是吸血鬼所為。”劉宇道。
“我看這件事,你絕脫不了干係,我找到了一件武器,如果猜的沒錯,這件東西,就是你的。”
說著,陳露拿出殘破的軟劍,放在劉宇的面前。
眼光卻是緊緊的盯著劉宇。
“你不信我?”劉宇抬起頭,看了陳露一眼。
“這把劍我見過。”陳露道。
“露露,你還是懷疑我?”
劉宇隱隱有點生氣。心想這還是自己的未婚妻嗎?居然審起自己來了。
“哪敢,我只是隨便問問而已,畢竟死了那麼多人,這個案子要是不破的話,沒法跟上面交待。”
陳露見劉宇不說話,於是將那把軟劍收了起來。
笑道:“難道你還不知道我嗎?這件事,就算是你作的,我也不會說出去的。畢竟死的都是島國人。這些人作過的壞事不少,所以相信上面也不會認真查下去。只不過,這乾屍總需要理由解釋一下。”
劉宇笑了笑,點燃一支菸,淡淡道:“這個理由不好找,乾屍一節,最好略過算了,不然上面真的好奇起來,一定要打破砂鍋問到底的話,那你可有的受了。”
呆了一會,陳露道:“我辦公室的那幾個丫頭,都想讓你為她們畫像呢,你上次給嫌疑人畫的像很逼真,她們都吵著要你畫一付呢,不知你有空沒,跟我走一趟吧?”
畫畫的事,已經過去幾個月了,劉宇也壓根沒當回事,不過聽到有人還在惦記著,心中一陣小小的得意道:“好吧,不過,這金棉樹葉可是金貴。自己之前下山雖然帶了一些,不過所剩不多,就用普通的白紙吧?”
金棉樹葉不易得,不過白紙卻是隨處可見。
陳露笑道:“白紙早就準備好了,她們可是自己準備的,要你去了之後,每人都畫一幅呢。”
劉宇聽了頓時滿臉黑線,暗道這可是個苦差,一人一幅,自己豈不是要畫到天黑麼?
果然,剛一進警局,劉宇立馬就給一群小警察給包圍了。
“神醫來了,給我們畫幅像吧,我們等了很久了呢?”
“是啊,我也要一幅”
“排隊,排隊,要畫的都排成一隊好了。”
看來劉宇的受歡迎程度,那不是一般人可比了。
劉宇苦笑著坐了下來,一幅接一幅的畫著,他的繪畫手法驚人的高明,只廖廖數筆,就能傳神,每畫成一付,都會引來一陣驚歎之聲。
陳露回去辦公,大廳之中,劉宇給一群男女圍著,一直畫到手臂痠麻,才算完成。
“哎,好累呀,露露,你得請我吃大餐才行,怎麼說我也是給你完成了一個心願吶,對不對?”
陳露將桌上的東西收了起來,然後換下悠閒裝,先是在劉宇面前轉了幾個圈,問劉宇漂亮不?
劉宇自然是說漂亮,果然陳露聽了,很是高興,開心道:“好吧,你選地方吧,我請你好了。”
正在聊天,陳露接了一個電話,臉色一變道:“對不住了,我中午還有其它事,改天吧。”
說著,就匆匆的出門了。不過臨出門前還是放下一句話:“最近不要再惹事了!”
劉宇出了警局的門,轉過一條小巷,來到月華酒吧。
坐下後,迅速向一名黑衣人揮了下手。
那黑衣人看到劉宇,急忙走過來,尊敬道:“宇哥難得有空,也來酒吧消遣來了。”
“嗯,我要見見東方不殺。”
劉宇玩著手中的紅酒杯,讓酒液在杯中轉動,輕嗅著飄散於外的一股濃醇酒香。
“你見他幹嘛,我老大最近可是大忙人,有一段時間沒來了。”
黑衣人面露難色道。
“放屁,老子知道他就在裡面,他身上的味道的,老子只聞過一次就不會忘,要不要我去裡面把他揪出來?”
劉宇將高腳杯放下,身上一股血氣澎漲,散發出一輪讓人心寒的力量。
黑衣人面色大變,連忙道:“小的馬上就去,老大就在裡面,我馬上給您叫去。”
劉宇冷笑一聲,一把揪住黑衣人的衣領,道:“不必了,我親自去見他好了。”
“你”
黑衣人感覺雙腿一軟,差點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