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不要請我?”
“您貴嗎?”
“不貴,你要求賠償多少,算給我百分之五十。”老太太很有興致地說。
小子忙在心裡算,發現搞不清百分之五十是多少,就問媽媽。
那舒敏道,就是一半。還對人家老太太笑一笑,算做她出言安撫兒子的感激。
“一半太多了,少一點吧,我再請你吃冰淇淋。”
“請我吃我喜歡的口味嗎?”
“那當然,你可以選。”
一老一少,你來我往,竟然聊得很投機。
那舒敏鬆了一口氣,兒子終於不再糾纏這個問題。不過他的記性特好,回頭肯定又能想起來。她也只能採取拖延戰術了。
魔王回巢,家裡的生機也跟著回來了。寄養在妮可家的鸚鵡學會了義大利語,已經不會說中文了。小子有點鬱悶,費盡了心機,想要讓鳥兒重新說中文。一時間,人鳥交戰,羽毛四散。
“你有點耐心,誰也不是一天就學會說話了啊。不是讓你看過以前的Vedio嗎?你自己也一樣嘛。”她再不勸解,不是鸚鵡要發瘋,是她要發瘋了。
小人好歹和顏悅色了一點,不再威脅鳥兒要拔光它的毛了。
唔!
之前出書的事情也最終定了下來,作者大人同意了排版,裝幀設計,簽字畫押,等著上市,然後收錢。錢肯定是不多啦,一換成美金就更少了,估計連房醫師半月的工資都沒有。但好歹是個紀念。小人的成長,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
問房醫師,看您做教授也挺有成就感的,什麼時候能轉正?
房醫師不作正面回答,只問,去不去夏威夷?
幹什麼?
做完胸,不去海邊曬一曬,多浪費?
也是,去吧。
作者有話要說:背景音樂配前半段文。內容有可能還會調整,總之還有一章就結文。加油!
因為最近在寫一本關於小孩子語言學習與教育心得的書,還要四處追趕夏天的尾巴,所以新坑會很慢。抱歉中不過加拿大的冬天很快就來了,到時候哪兒也去不了,就只能貓在山洞裡碼字了。敬請期待哈。
51 玫瑰色天空
在那舒敏成功地做完胸部手術且康復之後,接待的第一個客人居然是老徐。他到LA開會,專門跑來看她一眼。本來她還說算了,也不順路。後來想想,就連Jen都能來看房醫師,憑什麼不讓老徐來看她?太不公平,對誰都不公平。再說這幾年沒見,還挺想他。
一身風塵的老徐看著面前的水潤女子,不免很失望,說,“我還打算找房醫師算賬,給他猛K一頓的。你這樣子,我怎麼有理由動手?”
那舒敏就笑,“你就算有理由,也不一定K得過他。”
老徐倒是豁達非凡,“這話是對的。我要K得過,早些年前就K了,鐵定改寫結局。”
那舒敏微笑不語。
這男人過了四十歲,樣子越發地迷人起來。只是徐媽媽一再跟她說,“敏敏你得負責啊,明山是找不出合心意的人了。這輩子我也別指望抱孫子了。你得把你兒子給我送來抵債,等明山生了兒子我才還你。”那舒敏當然知道她是說笑的,可這其中的無奈有多深,她又怎麼會不明瞭?但徐明山就是這樣一個人,不肯將就,不肯強求,也不肯委屈自己。
臨走的時候,兩人去馬場轉了轉。
無邊的草場,散落的馬群,一直連到天的那一邊。就是這樣一種蒼涼的空曠,讓那舒敏捨不得這裡。她也知道房醫師終究是要回到喧囂中去的。這段隱居的生活,大概會讓她回味一生。而身邊的這個人,想勸慰,卻開不了口。
叫她怎麼說?
放棄自己夢寐以求的?或者說,蒙上眼睛去過活?
都不是他。
最後還是老徐自己說,“別醞釀了,你也說不出什麼大吉大利的話來,虛偽的話留著給別人說去。有沒有什麼東西要帶給小巖的?”
當事人都發話了,她要是再計較就顯得水準太低,於是說,“給小婭帶幾本英文故事書吧,上次答應她的。”
好。
徐明山走了,那舒敏悶了好幾天。
房正胤也不打擾她,讓她自己悶完也就好了。其實所有的決定都是自己做出來的,可以怨天怨地,卻獨獨不能怨別人。他覺得徐明山獨身未見得就不好,若是隨便找個人結了婚,成了怨偶更是麻煩。他是一個成熟的男人,該懂得平衡自己的心。而房醫師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