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已經不可能了。
即便如此，它還是選擇了臣服，沒有藉助恐怖的力量廝殺出去。
“難道這蠢雞說的是真的，它沒有敵意？”韓楓的心中動搖。
“嘰嘰！”小黃雞翻了個白眼，得意洋洋。
其餘幾人也呆住了，顯然沒想到生性狂暴的妖族，會向人類臣服。
“嗚嗚~”塗山妖狐發出低語。
“嘰嘰！”小黃雞在中間翻譯。
韓楓驚訝道：“它向神龍臣服，感謝我把它先祖的屍體帶回來？”
“嘰嘰！”小黃雞點頭。
韓楓終於明白了，他體內的龍心跳躍，三縷龍息纏繞。
龍乃是萬物之主，當年在黑龍嶺附近的至尊墓，就是體內的龍息將人面白毛蝠鎮住。
看來真正的妖族也不例外，在神龍面前，只有臣服的份。
“嗚嗚~”
“嘰嘰！”
“哦，就算我沒有龍息，它也不會傷害我，因為我幫它帶回了先祖屍體啊！”
“嗚嗚~”
“嘰嘰！”
“啥？如果我信不過，可以跟它締結妖族血契？！”
“嗚嗚~”
“嘰嘰！”
“哦，妖族血契類似本命蠱契約，締結後就不能反抗啊！”
其餘四人看著一人一雞一狐無障礙對話，全都無語了。
程昊嘴角抽搐，“小雞崽子，倘若人族和妖族打起來，最先死的肯定是你這個翻譯官！”
“嘰嘰！”
小黃雞飛起來，凌空一腳，直接把他踹翻在地。
韓楓問道：“少林古僧鎮殺了你狐族先祖，你就不恨嗎？”
“嗚嗚~”
塗山妖狐搖頭，眼中帶著哀傷。
“嘰嘰！”小黃雞從中翻譯，韓楓這才明白。
當年古僧雖然鎮殺了大妖和三尾妖狐，但對他們不成器的一窩小狐狸崽子，並沒有趕盡殺絕，放它們離去了。
千年間，塗山狐族因為是否報復少林產生分歧，分割成了兩派。
其中一派主戰，跟當年的少林大戰，結果被盡數鎮殺。
他們這一脈實力較弱，東躲西藏，不但要被人類修士獵殺，還要躲著其他妖族的捕食。
期間，少林曾幾次出手，幫著他們躲避其他妖族的追殺，這才得以將這一支血脈儲存下來。
兩年多前，它跟隨父母在中州和徽州交界處的大山中覓食，結果被捲入少林方丈和鬼門鬼主的大戰中。
父母被鬼主的百鬼夜行擊殺，當時的它還是個狐狸崽子，被老方丈救下，這才得以保全性命。
時至今日，塗山狐族一脈，只剩下它一隻了。
南宮音驚訝道：“兩年多前中州的少林和鬼門大戰，不是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