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程餘簽好了他的名字,她的臉色頓時緩和,嘴角揚起喜悅的笑容。但見她走上前,一手拿回簽好字的結婚協議書,一手掏出一張紙條放到程餘身前。
上面寫著的是抓走程歡的車牌號,還有目前正在前往的地點:泰國美莎。
程餘頓時瞠目,腦海裡頓時浮現出巴德將軍那副醜惡的嘴臉。他驚訝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程歡怎麼會被那個混蛋抓走?
顧不上其他,程餘立即通知印木凡,“不用找了,程歡正在去往金三角的路上,派人跟過去,我要你們不遺餘力地將她救回來。記住,一定要確保她的安全,否則以命抵命。”
滕愛一直抱著雙臂看著程餘黑著臉發號施令,末了,滕愛輕笑著走上前,環上男人的脖子,“老公,彆著急,程歡命大,應該不會死的”
程餘恨不能親手掐死這個惡毒的女人,但他很快便知道這種念頭只能是奢望——抵在他胸口的,正是冰涼的槍口。
程餘不由得輕笑,“這麼快就做好當寡婦的準備了?求求你,快點殺了我。”
滕愛慢悠悠地起身,再慢條斯理地撤走抵在他胸前的槍,“老公,你怕了?我只是想告訴你,惹到我的人,我都不會放過,就算是你,也一樣。”
滕愛走後,程餘做了好幾個深呼吸。他覺得喘不過氣,就好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嚨一樣,發不出聲音,連呼吸都成了一種奢侈的享受。
他恨,自己這一身的傷,連個賤女人都搞不定,他拿什麼去保護程歡,拿什麼去救程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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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國美莎
程歡下了車的時候,已經是當天傍晚。兩名男子押送她到了目的地後,摘下了一直罩在她頭上的黑頭套。
程歡眨了眨眼適應突然亮起來的光線,然後對著面前的人微微一笑,“巴德將軍,別來無恙。”
因為有了上一次的教訓,這回巴德將軍命人將程歡攔在距自己兩米之外不得近身。
他悠閒地抽了口水煙,靠進沙發裡,“上一次你們用下三濫的手段從我手裡逃了出去,怎麼這一次竟主動送上門了?程歡小姐,你們餘哥知道你來見我了嗎?他如果知道是你主動聯絡上的我,會不會氣瘋?”
程歡冷哼一聲,“餘哥?誰是餘哥?我早就跟你說過,我只不過是他的工具,他的棋子罷了。”
巴德將軍撇撇嘴,“呦,你們這是鬧彆扭了?”
程歡深吸口氣,“跟那樣的男人生氣,犯不上。我只跟對我有用的男人打交道,現在他已經差不多廢了,我何必還要守在他身邊當牛做馬?”
頓了頓,程歡踱了幾步走上前,“女人啊,不過就是仰仗著男人才能活下去”說罷,她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著巴德將軍,一雙會勾魂的眼睛正在放著妖媚的光。
巴德將軍臉色一滯,呼吸也變得些微不暢。他清咳了一聲,抬臉對著程歡,眯起色迷迷的眼,“你說程餘他廢了?”
程歡無可奈何地長嘆一聲,“滿足不了我需要的男人,不是廢物是什麼?我是受夠了沒有人情味的按摩棒,只是想找個活生生的男人再說,就他現在那點勢力?跟巴德將軍你比起來,的確算是個廢物。”
程歡就站在巴德將軍身前兩米處,她雖是規規矩矩地站著,在巴德將軍眼裡,卻像是一條蠢蠢欲動的美女蛇,正在扭動著性感的腰身,吐著妖媚的信子,用一雙會說話的眼睛,勾走了他的三魂七魄。
巴德將軍吐著菸圈,衝程歡招招手,“過來。”
程歡一臉為難地看了看探手攔在身前的兩名保鏢,咬了咬下唇。
巴德將軍冷臉對著二人呵斥道:“都下去!”
兩名保鏢恭敬退下,巴德將軍再度向程歡招手,“過來,離我近一點。”
程歡扭著身子走上前,不料卻一下子被巴德將軍攬進懷裡。程歡不由得嬌嗔出口,“將軍,你好壞”
程歡這嬌柔的一嗓子就像是催‘情藥,將男人體內所有的情‘欲細胞都調動了起來,他不安分的大手覆上程歡的腰身,“你知不知道其實在上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就想擁有你了但是你那個時候真的很不聽話所以對於我得不到的東西,就只能毀掉”
程歡一臉羞澀地點了點頭,她的臉頰早已飛上霞,那副嬌羞的模樣給看在巴德將軍眼裡,更覺體內火燒一樣的難受。
巴德將軍的手開始遊移到程歡身前,一點點躥上她的胸前,程歡卻扭著身子躲開,害羞地輕聲嗔怪:“這麼多人在看著呢我不要”
巴德將軍只好收了手,微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