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還是一臉傷心的小臉蛋,現在除了好奇,就是興奮。
看來,對付小孩子,始終保持神秘感才是最重要的啊。
“這個——當然了——”支支吾吾,洛施施有些感嘆,看來編出一個謊話,就需要用不斷的理由去填補啊。
“那神仙姐姐治好孃親後,可不可以順便告訴妹妹,叫她快點出來和玄兒玩?”
“撲哧——呵呵,好,好的——”洛施施即好笑又有些羞愧,欺騙小孩子,就像是要折了她的幾十年陽壽啊。
“那我們快去吧,神仙姐姐,走!”小男孩從洛施施懷裡跳下,站立在地上,興奮而期待地拉著她的手就想往外面衝——
“等等,等等,玄兒,神仙姐姐不能見到別人的啊,要不你先去孃親的屋子看看,還有外面路上,要是沒有人,神仙姐姐再過去,好不好?”洛施施蹲在小男孩身邊,拍拍他的小肩膀道。
現在推脫好像來不及了,算了,索性陪他去看看也好,說不定能依據師父藥書裡的才識,能夠誤打誤撞派上用場也說不定。
“恩,那神仙姐姐在這裡等著玄兒,玄兒馬上過來!”小男孩滿口答應,在撩開帳篷簾子的時候,只露出一個小口就立馬鑽出去了,隨手還把簾子往下拉了拉,像是害怕外面的人看到洛施施一般。
“呵呵,這玄兒還挺可愛的嘛!”洛施施看到小男孩的一系列動作,溫和地笑了出來。
等了不到兩分鐘,聽到外面積極的腳步身,洛施施趕緊閃躲到床的另一邊,並蹲下,直到那隻拉開簾子的小手,她才放心地站起來。
“神仙姐姐,爹爹和三叔都不在,我們可以過去了!”小男孩滿臉大汗,氣喘吁吁地看著洛施施,看來跑得很急。
“恩,好的,走吧。”洛施施戴上燻臭的頭盔,一手牽著小男孩,兩人偷偷摸摸地出了帳篷就跑向了玄兒所指的大帳篷去。
“到了,神仙姐姐,你快過來看孃親,爹爹說孃親額頭一直有這些,所以才不能下床!”小男孩拉著洛施施來到一個用厚厚的氈子壘成的“床”前,上面安靜地躺著一個面色蒼白的年輕女人,但是小男孩所指的地方就是她的額頭,額頭上有著幾處黑斑,隱隱有滲血的趨勢。
最重要的是,這幾處黑斑有些奇怪,竟然會在幾秒鐘之內調轉互換位置,好奇怪,卻有些熟悉。
洛施施抬手撓撓耳後,皺著眉頭——
這症狀怎麼有點像師父藥書上記載的一種蠱毒,叫什麼“蝕心蠱”,上面就寫著:蝕心蠱,狀似中毒,額頭有黑斑,能移動。解之需以親人之血融合新鮮人參。
當時因為這“額頭有黑斑,能移動”幾個字產生好奇,故而才無意記住的,沒有想到,還真是有先見之明啊!
可為什麼翻了遍,還是找不到竣哥哥所中之毒的相關資料呢?
“神仙姐姐,你在想什麼啊?”小男孩看到洛施施盯著孃親的額頭皺眉,以為她救不了自己的孃親,於是緊張而害怕地扯了扯她的袖子。
“哦,沒什麼,玄兒,你孃親這樣子昏睡多久了?”洛施施回過神,蹲下身子問他。
“孃親沒有睡著啊,孃親只是起不來而已。”眨巴著眼睛,小男孩無辜地看了看床上還在假裝閉眼的孃親,然後又看向洛施施。
“什麼?你——你說,你孃親沒有睡著?”洛施施眼珠子轉轉,然後快速看向床上的女人,果然,那個女人正睜著眼睛,溫柔地看著自己。
“啊——剛才你都是在裝睡的?”洛施施跳後一步,小手顫微微地指著床上的女人,緊張而惶恐地看著她。
完了完了,這下好了,被該死的同情心給毀滅了自己的青春生命啊!
“姑娘不必害怕,玄兒沒有騙你,我並沒有想要害你的意思,只是玄兒說你能治好我的病,所以才硬要我相信的。”女人溫柔而虛弱地看著洛施施,輕聲開口:“這幾年我身子越來越弱,我知道我的時日不多了。”語言裡滿含著深深的無奈和痛苦。
“不,這不是病,你是中了蠱毒,有藥可解!”洛施施穩定了自己的心神,看到面前佳人虛弱而又充滿母性的眼神,她轉頭看了看旁邊泫然欲泣的小男孩,冷靜道。
“你,你是說——我還有救?可,可是李神醫說了無藥可解的——咳咳——”女子充滿希冀地看著洛施施,因為激動而略微咳嗽起來。
“孃親——”小男孩看到自己的孃親開始咳嗽,馬上跑到桌子旁倒了一杯水喂她服下。
這樣母慈子孝的感人畫面讓洛施施有些動容,正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