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趾高氣揚,囂張的不可一世,強悍而霸道。
文靜紅了眼眶,不知是委屈還是傷心,淚花隱隱閃爍。
“你想多了,我和他沒有什麼,你別怪他”
到了此時,她還要護著這個男人。
杜燮翔大為感動,她真的是個好女人,一心維護他,眼裡心裡只有他一個人。
一邊是強悍如狼的潑婦,一邊是軟弱無助的小白兔,他心裡自然是倒向後者。
文惠卻氣壞了,怒火了雙頰,“誰要你充好人?這是我的老公,你以後要是再纏著她,我就找人劃花你的臉。”
四下沒有什麼人,她不用顧忌自己的形象,怎麼痛快怎麼來。
她恨不得現在就打電話找人過來揍她一頓,出出氣。
文靜嚇的臉色發白,抖著嘴唇顫顫悠悠道,“文惠,不要做的太絕,人在做,天在看。”
面上害怕到了極點,心裡卻巴不得她氣瘋了,越氣越好,最好從此這兩人生了罅隙,就此翻臉,讓他們狗咬狗,咬下一地的毛。
文惠像聽了個大笑話,哈哈大笑,眼中更是鄙夷,“傻子才會相信這一套,這個世界肉弱強食,只有你夠強,所有人都會跪到你腳下。”
第1卷 第156章:狗血的捉姦(6)
文惠像聽了個大笑話,哈哈大笑,眼中更是鄙夷,“傻子才會相信這一套,這個世界肉弱強食,只有你夠強,所有人都會跪到你腳下。”
文靜含著熱淚,眼中全是迷惑,淡淡的反問,“是嗎?”
不信神不信鬼沒有信仰,做事肆無忌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都做,這算是好事嗎?
文惠根本瞧不上這個只會哭泣的女人,軟弱成爛泥的女人,是最沒用的,到最後,男人就算再喜歡也會割捨掉。
她想起手裡的那些東東,膽子一壯,指著她的鼻子怒斥,“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打我老公的主意,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本以為會將她罵哭,沒成想她只是愣了愣,輕輕嘆了口氣,“杜燮翔,你好好安慰她,別讓她胡思亂想,想出毛病就不好了。”
文惠愣了半響,什麼意思?罵她是神經病嗎?
“你才是”她正想狠狠奚落對方一頓,眼晴無意中瞄到一件眼熟的東西,頓時怒不可遏,兩眼噴火,“你脖子上的珍珠項璉是從哪裡來的?”
那一方晶瑩剔透的珍珠項璉,熟悉的不能再熟,正是那日導致她丟盡臉面的導火索之一。
文靜一臉的迷糊,眼睛瞄了那個男人一眼,“當然是他給的。”
文惠頓時炸了,氣的胸口一陣劇烈起伏,“什麼?老公,你把話說清楚。”
居然將她的珍珠首飾送給別人,有沒有搞錯?他怎麼能這麼做?
杜燮翔眼中閃過一絲心煩,“回去再跟你說。”
就是因為知道她會有這種反應,所以一直瞞著不說。
文惠死活不肯走,發綠的眼睛一直盯著那串項璉,盯著對方毛骨悚然。
她憤怒的快瘋了,“不行,就在這裡說,三個人面對面說清楚。你為什麼把東西給她?憑什麼?”
那是她的東西,她的!怎麼能夠給生平最恨的女人?
那串晶瑩發光的項璉好像在嘲諷她這個舊主人留不住它,扎的她眼睛發痛。
杜燮翔無奈極了,按住她的肩膀柔聲安撫,“你別激動,我不是給你買新的了嗎?舊的就”
第1卷 第157章:狗血的捉姦(7)
杜燮翔無奈極了,按住她的肩膀柔聲安撫,“你別激動,我不是給你買新的了嗎?舊的就”
文靜眼中飛快閃過一絲冷意,無人查覺到。
她面上卻好像很難過,幽幽的吐出歉意,“對不起,我不知道文惠還不知此事,燮翔,你也真是的,為什麼不事先跟說她清楚?現在誤會鬧大了。”
鬧吧,吵吧,最好是吵翻天!
杜燮翔苦笑不止,不是不說,而是不能說。
她的脾氣很暴躁,獨佔欲極強,屬於自己的東西寧願毀掉,也不肯給人。
他怎麼跟她說?
見他們旁若無人的交談,一點都沒將她放在心上,她深感受了天大的委屈,火冒三丈,“你們到底在說些什麼?為什麼我聽不懂?老公,你說。”
杜燮翔一時也說不清楚,這裡也不是交代來龍去脈的好場所。
他想了想輕描淡寫的一筆帶過,“一點小事而已,那是她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