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了不得,務必要好好養養,”蘇恩又道:“對了,我剛在門外又看到你們正輝那小子,他是進來看你的?”
明媚心中一動,搖頭道:“不曾啊?”
蘇恩道:“那大概是打這兒走的,也怪,你是他哥哥,他怎麼就不進來看一眼?”
蘇恩說著,就握住明媚的手,又拉著她往裡。
明媚被他握著手,只覺難受,很想把他即刻趕走,卻又身不由己,再推恐怕就露了行跡,正在兩難,卻聽得門口有人脆生生道:“二表哥。”
明媚一聽這個聲音,如蒙大赦,忙藉機掙脫了蘇恩的手:“啊,我明媚妹妹來了!”轉過身做迎接狀。
進來的自然正是景正卿了。
而蘇恩曾遠遠地見過景府的這位“表小姐”,如今細看,卻見那如雪如玉的膚色,眉眼生動水靈,卻偏帶一股淡淡地冰霜氣息,雖然小,卻叫人不可小覷。
蘇恩自然不知道這位才是自己的正主兒外甥,一時看呆了眼。
明媚緊走兩步,握住景正卿的手,低低說:“你怎麼才來?”
景正卿抬眸看她,微微一笑:“就這麼想我麼?”
這會兒蘇恩過來,看看“景正卿”對“表小姐”如此親近之態,不由道:“卿兒,你這可是喜新厭舊啊,有了表妹,就忘了舅舅了。”
明媚略窘,景正卿卻不疾不徐行了個禮:“舅老爺好。”
蘇恩見她年紀雖小,儀態極好,不敢怠慢,忙也還禮。
景正卿卻做懵懂狀,隨口似的說道:“方才我從前頭來,聽人說,二舅母身邊的丫鬟唸叨著說舅老爺來了,要找他問事兒,似乎是什麼花啊的”
蘇恩一聽,臉色微變:“是嗎?”
景正卿道:“舅老爺不如去看看”
蘇恩咳嗽數聲,轉頭就跟明媚說道:“卿兒,我還有點事兒,就不在這耽擱了,我改天再來看你啊對了,別跟人說我來了尤其別跟你娘說。”
蘇恩一邊叮囑著,一邊退到門口,匆匆跳出門去走了。
明媚大驚,見蘇恩走的像是一隻兔子,便問景正卿:“這是怎麼了?”
景正卿對她一招手,明媚心領神會,急忙俯身。
景正卿在她耳畔道:“我小舅舅這個年紀的時候,在外頭學人家喝花酒,我娘一見了,就會數落他故而他聽了,自然就忙不迭地走了。”
明媚忍不住噗嗤一笑,忽然覺得耳畔溫溫熱熱,好像被什麼碰到似的她歪頭一看,卻見景正卿若無其事地轉過頭:“你方才幹什麼了?怎麼出來了?”
明媚也顧不上去計較方才那是如何,只急忙道:“沒幹什麼。”
景正卿一看她這模樣就知道是說謊的,便冷笑。明媚瞧見他那個表情便道:“算啦,跟你說也無妨,我方才射箭來著,結果射出去啦。”
景正卿聽著,不知該是何表情才好。
明媚很是心虛,道:“我只是覺得好玩而已,你不至於就生氣吧?”
景正卿卻笑道:“我哪裡生氣了,這是好事,我只是覺得欣慰罷了。”
“欣慰?”
“可不是麼?”景正卿對她笑道,“頭前我想說而沒說的事兒,也正是這件兒。”
明媚道:“我不懂。”
景正卿說道:“我所說的退路,不僅僅是安排雲起照料,而且,若真的到學試的時候換不過來,又如何是好,裝病是無用的。”
明媚大驚:“你總不會想讓我去”
景正卿微笑地看她,意思不言自明。
明媚後退一步:“我才不我又不會”
景正卿淡淡道:“先前不是說了麼,天下無難事,只怕有心人。”
明媚叫道:“可”
景正卿道:“你怕累?”
明媚立刻搖頭。
“怕苦?”
明媚表示不屑。
景正卿道:“難道你想整日坐在屋裡無所事事或者裝病?”
明媚咬牙:仔細想想那樣的確也有些無趣。
景正卿道:“若是趁機學一些防身功夫的話,你不正是求之不得的?”
明媚眨了眨眼:貌似也有點道理。
景正卿最後說道:“那學不學?練不練?”
明媚退無可退,跺腳叫道:“你夠了!你也就一張嘴而已,就你現在還能幹什麼?總是逼我?”
景正卿淡淡道:“錯,不是我只有一張嘴而已,你才是如此。——另外,我這張嘴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