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景正卿又道:“也沒什麼,你別多問啦,總之是為了他好,你說是不是,二表哥?”
明媚見“表妹”天真無邪地看著自己,一手又有點手兒發癢,只好也點頭:“正是正是。”
明媚知道景正卿心思深沉,有時候想事情也比她看得更遠,他既然這麼說了,大概就是防患於未然,於是也跟著答應。
雲起見“景正卿”也答應了,才道:“那放心,只管交在我身上。”
雲起又坐了會兒,因下午還得去上學,便告退了。
屋內一時又剩下了兩人,景正卿就盯著明媚看。
明媚有些毛骨悚然,便問道:“你看我幹什麼?”
景正卿道:“我只是在想”他心中想的本是另外一件事,張口,卻偏說道:“對了,上回說到那鐲子的事兒,王爺真的沒說那另一隻鐲子給了誰了?”
明媚聽他說這個,也很關心,便道:“是啊,只說是酒醉後就不記得了。”
景正卿沉思說道:“是敷衍之詞麼?”
明媚想了想:“當時的確是有些為難似的不過也不定,說不定真的是不記得了呢,畢竟王爺是不能喝醉的”
明媚回憶著,剛說到這裡,忽地覺得腿上一疼。
她驚叫一聲,低頭看去,卻發現那白嫩可喜的小手剛從腿上離開,明媚便怒道:“你擰我幹什麼?”
手在大腿上揉了揉:從來只有她掐別人,如今竟是怎麼了?
景正卿哼道:“我瞧不得你說他時候那樣兒。”
明媚便斜睨他,悻悻道:“反正你擰的是你自己”
景正卿卻又正色道:“妹妹,你聽我說。”
明媚忙也打起精神來:“什麼?”
景正卿便道:“我昨兒回去之後仔仔細細想了一番,覺得咱們兩個變作如今,跟那三個物件脫不了干係我記得那次洞房”
明媚身子一抖,不願回想。
景正卿握住她的手:“那時候的情形跟這次的差不多這次扳指莫名其妙地不見了,而王府裡的鐲子也不翼而飛,你想看看,那鐲子,本該是王爺送給你的是不是因為那一次,所以也跟扳指似的消失了呢?”
明媚呆呆道:“我、我不知”
景正卿道:“這若是巧合,也太巧了,叫我看癥結就在這玉上面,故而我們一定要找到剩下的那支,就算試試看也好。”
明媚便道:“可咱們也不知那在誰手裡,怎麼找?”
景正卿道:“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
中午頭,老太太那邊就叫“表小姐”去吃飯,因“二爺”病著,就沒叫他。
景正卿很無奈,便跟明媚說道:“你乖乖地,下午我儘早過來,我跟姑父說了要在此住幾天的。”
明媚很有種身在異地的悽惶感覺,只有這個知道她秘密的人才是同類,便道:“那你去吧,快回來。”
景正卿忍不住笑了笑:“我去了。”在她手上一捏,才放手去了。
明媚草草地吃了中飯,竟開始盼望景正卿趕緊回來,派了丫鬟去打聽,卻只說還在陪著老太太
明媚蔫頭耷腦,貴姐兒便道:“少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