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提親”
明媚瞠目結舌:“你、你說真的麼?”仔細打量景正卿的臉色,道:“我不信你,你給我看看”
景正卿笑笑,便解開衣裳,給明媚瞧。
明媚忽然看見他j□j半身,微驚之下,有些羞怯,卻仍鼓起勇氣仔細看了過去,果真並不見有新鮮的創傷,只有左邊胸口處,有個舊傷疤,觸目驚心地。
明媚瞧著那一處舊痕,身子輕輕顫抖,認出那是兩人互換身體的時候,她在學院御射場上受的那一箭
她至今都鮮明地記得那突如其來的鑽心之痛。
景正卿瞧著明媚面色異樣,心有所覺,便將衣衫掩起:“你看到了?是沒有什麼的,可放心了吧?”
明媚這才回過神來:“但是但就算如此,你怎麼能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景正卿摸摸她的臉,道:“我不是對你說過麼?若沒有你,我寧可”
明媚忙捂住他的嘴:“不要說那個字。”
景正卿點點頭,順勢握住她的手:“如今,你總該知道我的心了,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我對你”
兩個人正說到這裡,外頭葉若跟雲起進來,見狀,雲起就咳嗽了聲,葉若卻大步走到床邊,將景正卿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道:“二爺,你真個兒沒受傷?”
景正卿笑而不語,葉若氣道:“你既然沒受傷,為何竟張揚的滿城皆知,可知道明媚多擔心你?這些日子來寢食不安,哭了多少呢!你們竟忍心!”
葉若素來是綿軟地好脾氣,此刻卻也忍不住了,因親眼目睹過明媚的傷心之態,因此狠狠地把景正卿跟雲起一塊兒怪罪了進去。
景正卿聽了,便摸摸明媚的頭:“明媚”
雲起卻道:“其實也不是裝的,正卿是受了傷的,只不過幸好不是傷及性命的罷了”
葉若意外,皺眉道:“真的?三公子你別又是騙我們的”
雲起卻擰眉,一本正經道:“這個真的沒有扯謊,我們不慎進了賊人的圈套,幸好正卿機智,才及時脫身他腿上受了傷,身上”
景正卿早看到明媚神色不對,忙咳嗽數聲。
明媚雙眼頓時直了,剛放下的心也又提了起來,聽雲起不說了,便瞪向景正卿:“什麼?你還有事瞞著我?”
景正卿無奈,陪著笑道:“那不打緊,只是傷處齷齪,怕給你看了反而嚇著你,不是有心瞞著,也不用看的,你瞧我這般模樣就知道無礙了。”
明媚聽了這話,心卻狠狠一顫。
明媚本正疑惑,為何景正卿的傷是裝的,面色卻有些不妙,憔悴消瘦了好些這難道也會是裝的?
聽雲起多嘴一說,才知道他其實真個兒是傷著了的。
此刻見景正卿隱瞞,明媚哪裡答應,氣得叫道:“你還說?快給我看看!”
景正卿勉為其難,雲起見勢不妙,就要離開葉若半信半疑站定,見景正卿挽起裡衣的邊襟,往上撩起。
葉若一看,頓時皺眉轉過頭去。
明媚卻捂著嘴,差點失聲叫出來,雖然捂住了驚叫,眼中的淚珠卻滾滾落下。
原來景正卿腰間,竟有一道巴掌寬的傷痕,雖裹著繃帶,卻仍能看到那傷的首尾痕跡,因正在癒合,更顯得猙獰,觸目驚心。
明媚看了一眼,終於忍不住,也不理別人了,趴在床上大哭起來。
雲起見狀,自知失言了,剛要勸說,卻見景正卿衝自己使了個眼色,雲起一怔,便明白過來,當下拉拉葉若。
葉若沒想到景正卿的確有傷,且傷勢非輕,若是這再往裡一寸葉若是個書生,哪裡見過這些血淋淋地,早就受不了。
葉若見雲起拉自己,便看一眼明媚,見明媚伏在床上哭著,他更是於心不忍,知道得讓景正卿安慰她才好,當下順勢轉頭,跟雲起雙雙出外去了。
景正卿見他們兩個礙眼的傢伙離開了,才摸摸明媚的頭:“明媚,別哭了,你一哭,我覺得傷也疼了。”
明媚本想放聲大哭,聽了這句,卻呆住了,果真緩緩地咬住嘴唇停了下來,只是肩頭仍舊一抽一抽地。
景正卿道:“快別趴著了,我俯身不方便且多少日子沒見著你了,想的很,你抬起頭來,讓我好好地看看。”
明媚哭得一塌糊塗,有心不要抬頭,但聽了景正卿的言語,又有些心酸,便不想讓他失望,因此也慢慢地抬起頭來,一邊伸手去擦淚。
景正卿見她臉哭得通紅,雙眸更是紅的嚇人,便道:“是我的不是本來不想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