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精壯腰身前後卻羞怕之極之餘,又生出一點異樣來。
景正卿看著她泛紅臉色,低低道:“乖孩子別怕,頃刻就有好滋味。”
明媚恨不得埋了臉,終於哭道:“不不要”
“別哭”景正卿愛撫地摸過她臉頰。
景正卿倒是極懂得此中之道,他手段又高,耐性又好,使出十足水磨工夫,不一會兒,便聞得香氣鬱郁馥馥,自己那物也被水色裹住,委實地水~乳~交~融甚是和美。
當初他就知道明媚身上有香,一直到此刻,才真正知道她身上果真是有一股香,歡~好之時香味越發濃郁,顯然是情~動之極。
原本還哭著,此刻卻只剩下低吟,星星點點地淚從粉色臉頰上跳沒。
景正卿見狀,將她雙腿挽入臂彎,欺~身~壓~下,當即大動起來,一下下撞入深,發狠似。
明媚一縮,驚叫出聲:“不別這樣”便要掙扎,怎奈景正卿早有防備,聽出她聲音不似痛楚,反而像是
當下咬著牙,不停不說,反而,耳畔啪啪有聲。
明媚搖著頭,顫聲叫道:“停下!太了不能”
景正卿察覺裡頭一陣陣地絞緊,哪裡會停,入得水花輕濺,明媚嬌聲之中,狠狠一搗,頓時一洩如注。
明媚顫著身,手足俱都麻了,方才他狠命衝送那幾次,就好像她也隨著被撞到了雲端,九霄之外,身不由己地嚐到那別樣滋味,他總是有法子讓她如此墮落。
半睜眼睛,手指他頭上一推,卻又無力垂下。
景正卿伏她身上,大口大口喘息,像是要把她身上香都吃進腹裡去。
景正卿知道明媚才病好,倒是不敢使勁折騰她,只又令她坐懷中,捧著她腰行了一回。
那一刻,像是要把自個兒緊緊地嵌入到她身體裡去才好。
景正卿不僅僅感覺明媚是屬於自己,感覺他也是完完全全屬於她,其實何嘗不是?他早就把自己都交給了她。
當時渝州頭一次遇見她,他還以為是獵物手到擒來,卻沒想到一路至此,竟把自己給輸了進去,卻是心甘情願地。
兩人屋裡盤桓了半天,景正卿才肯放明媚回去。
只下地之時,明媚幾乎都站不住腳,她病了一場,身子比之前弱一些,又從沒經過這樣情地折騰,一時腿也軟了。
扶著桌子回頭,卻瞧見他笑,景正卿道:“娘子這般可不行,以後還長著呢,此番是看你病剛好才罷手,以後總要知道我厲害不止這點兒。”
明媚咬了咬唇:“誰理你。”
景正卿跳下地來,把她抱住:“方才抱住我求饒是誰?還說不理我?”
明媚見他嬉皮笑臉,生怕他又亂來,便道:“不要了,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