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是無端端,小公子聰明伶俐,怎麼會自個兒跑到湖邊去,又怎麼會落水淹死呢?”
“這是什麼意思?莫非還有人推他不成?”
中間那發話丫鬟看看左右無人,壓低聲音說道:“這話我不敢亂說,只是我聽看院子小玲說起來,那天曾看見三爺跟小公子一塊兒呢”
四喜心頭一揪,身子也跟著顫了顫。
卻聽裡頭道:“什麼?這難道是說”
“別亂說,畢竟小玲只是一說,具體如何不知道呢,何況就算一起也沒什麼對吧?”
大家夥兒一陣沉默,有人哼道:“總之輝三爺不是好,罷了,不說這個。”
四喜聽到這裡,皺著眉,邁步要走。
卻聽又有人說道:“說起來,我瞧著這裡頭一定有什麼事兒,平白無故地怎麼王爺就不喜歡錶姑娘了呢?卻改那藍姑娘去了?”
“說起藍姑娘想來應該不是好,才上京時候,跟我們家那麼熱絡,很多人都說是藍家有意要跟咱們家結親呢,不然無端端巴結什麼?他們家老爺可是刑部大人呢!”
“這話很是,我上回看藍姑娘跟二爺說話,嘖,那副模樣就不提了,且還跟表姑娘也姐姐妹妹地叫,那麼親熱,誰知道一轉眼,把兩個人都誆了”
“倒也不能說誆騙,或許真不是無心呢?只是咱們表姑娘真可憐,沒了王爺,也沒了小公子聽說近病得都起不來床了,也不知道能不能熬過去”
“表姑娘看來也似是個沒福,身子向來就不好不說,還”
四喜聽到不好聽,眉頭越發皺厲害了,想呵斥兩句,轉念間又壓下這股火,低頭看看手中藥,步離開。
四喜一路心事重重,回到院中,見整座院子靜寂無聲,彷彿沒有人似,委實冷清。
四喜進了裡屋,五福迎了來,道:“姐姐,可怎麼辦,得想個法兒才是,自從小公子出事,姑娘就沒好好吃過飯,這兩天是連藥也不喝了。”
四喜嘆了口氣:“姑娘傷心呢,誰遇上這樣事兒也得想不開。”
五福垂頭喪氣:“那可怎麼辦?”
四喜說道:“咱們就好好地伺候著吧,老太太那邊,都有些指望不上了,因為王爺退婚事,老太太也傷心氣惱著呢,也身子不舒泰了有段時候了。”
兩個人說到這裡,都嘆了口氣,玉葫出來,便問:“藥好了?”
四喜把食盒開啟,取出藥碗:“下回咱們屋裡自己熬,交給他們,總覺得不放心。”
玉葫忙問:“怎麼不放心,是有人說什麼了?”
四喜面上有些不自,看了一眼裡屋,低低說道:“那些人,說什麼他們忙,沒功夫料理姑娘藥,且這藥又費事之類臉色很不好。”
五福聽見,氣地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