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正盛聰明:景老夫人對明媚那樣疼愛,心尖兒上肉一般,怎麼對這個同樣是衛家子孫衛宸如此冷淡?除非是不喜歡。
景睿見他雖是隨口猜測,卻也有七八分準頭,便笑了笑:“我本來想叫正卿,想到他傷著了,不好讓他殫精竭慮地,便想勞煩你了。”
景正盛忙恭順回道:“叔父說哪裡話,我本就這府裡行走,有什麼事兒您只管交給我就是了。”
景睿才道:“據我所知,這衛宸倒不是什麼奸惡之人,只有一件壞事:好賭,他那官司也是因此而起,如今進了京,京城內花花風景甚多,我有些多餘擔心,怕他會惹出事端來起初,本想打發他離開,可一來知道他沒那麼容易死心,萬一太怠慢了,反而會惹出事來,二來就看明媚面兒上就暫時緩一緩。”
景正盛道:“他吃了這遭官司,大概會收斂些吧?叔父意思,莫非是讓我瞧著他們京內動靜之類?”
景睿點頭:“正是,若是以前倒也罷了,此刻正值多事之秋,小心為上。”
景正盛想了會兒,便道:“既然如此叔父放心,我城內認得人是多,只叫人明裡暗裡多加留心照應就是了。”
景睿才放心:“正是如此。只要確保無事便可。”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且說先前明媚問過玉葫景正卿何,玉葫就問:“姑娘問二爺做什麼?”
明媚道:“我有件事,想跟他說”
“什麼事?”
“你不必問,你自去看一看他不屋裡,若,就說一聲,說我有事,叫他出來一趟,若是不”明媚說到這裡,心念幾番轉動,忽然生出個念頭來,便道:“若是不那就算了,什麼也別說。”
玉葫懵懂答應了:“是這兒嗎?別凍著。”
明媚說道:“這兒離他那不遠,你著些走,我等一會兒就是了。”
玉葫聽了,不敢怠慢,急急就去了,跑到景正卿院中,還沒進門,就聽丫鬟們屋裡說話,說極為熱鬧。
一個道:“二爺也不好好屋裡養傷,怎地就又跑出去了,這大冷天兒,難為他,也不知跑到哪裡消停去了。”
另一個道:“二爺還敢屋裡?你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