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你,便想到她”說到這裡,眼睛也有些溼潤。
明媚靠在她的懷中,也默默垂淚,老夫人隔了會兒才又開口說道:“你舅舅方才說,是卿小子跟你那丫鬟有什麼”
明媚心頭一慌,忙道:“外祖母明鑑,這是絕對沒有的想必是他們胡傳的。”
老夫人看了她片刻,才說:“想必是哪裡誤會了,不過這樣也好。”
明媚不解:“為什麼?”
老夫人說:“你仔細想想,若是傳的是你跟卿小子,他一路護送你上京來傳了出去,必然有更多的風言風語,我一心護著你,又哪裡會讓你清白名譽受損?就算是與丫鬟這件事,像是先前跟你舅舅說的,也要彈壓著,畢竟也十分微妙。”
明媚點點頭,老夫人又說:“故而今日你跟我說的話,以後萬萬不許再說給別人,你舅舅打了你表哥一頓,以後這件事就算是了了,就當作是沒有發生,他若再欺負你,我自有說法”
明媚探手,便抱了老夫人腰,吸吸鼻子:“若是沒有外祖母,我就活不了了。”
老夫人*惜地撫摸她的發端:“你放心,我不疼你,誰疼你?我自然是全心護著你的今兒讓你舅舅去著手卿小子的婚事,以後,我也要好好地給你挑一門配得上的好親事。”
明媚不由地臉紅,含淚嬌羞道:“外祖母,我不要嫁人,只好守著您身邊便是了。”
“胡話,”老夫人也笑起來,低頭看著明媚,半笑半是嘆息,“我又何嘗不想?只是我年紀大了也不知能再守你多久,總要在百年之前替你先都籌謀好了”
明媚聽老人家如此相待,口吻中又頗有幾分離別之意,又是感激又是不捨,一時又哭起來:“我只守著您,不許您說那些別的”
老夫人笑著,撫過她的背:“好啦好啦,不說那些只不過有一件事,我得真的跟你說好。”
明媚聽老人家口吻嚴肅,仰頭好奇問道:“是什麼?”
老夫人對上她溼潤的眸子,就好像看到了自己的女兒如雪,慈祥的臉上不由多了幾分陰翳之色。
想了會兒,老夫人才說道:“我一心為你籌謀,你可也要乖乖地聽我的話,休要作出什麼忤逆的事來,可明白?”
明媚半懂不懂,卻乖覺地點頭,回答:“原來是這樣,我當然是什麼也聽外祖母的,若是忤逆,您只打死我罷了。”
老太太這才寬慰一笑,將她重新緊緊抱了:“這才是我的乖外孫女兒”
因此府裡頭的眾人,有知情的,明白是景二爺招惹了明媚身邊的丫鬟才招來這頓毒打,但真正知道此事是因明媚而起的,也無非是老太太,景睿跟蘇夫人三人罷了。
只是因為這一場,卻反而又生出另一宗的傳言來:說什麼新進府的老夫人的外孫女兒生得傾國傾城,舉世無雙,就算是身邊兒的丫鬟也是絕色,故而才引得景正卿犯了點情不自禁地錯兒。
此事暫且不提。
此刻玉葫聽了明媚問,便把昨兒取了扇子回來找明媚,卻被景正卿攔住,兩人對話之間三爺景正輝出現的事兒說了一遍。
明媚想來想去,說道:“這恐怕就是他聽錯了你們三言兩語,故而回去亂說才給舅舅知道了吧。”正沉吟著,忽地見前頭來了幾人,明媚便忙噤聲。
來人卻正是玉姍玉婉,各自帶個丫鬟,走到跟前,明媚剛要見禮,玉婉看她一眼,又看向明媚身邊玉葫,忽然冷冷問:“就是你?”
玉葫楞怔,明媚也不解,正要相問,玉婉上前,抬手利落地揮了過去,啪地一聲,重重摑在玉葫臉上。
玉葫大吃一驚,捂著臉道:“二姑娘!”
明媚忙擋住玉葫:“婉姐姐你這是幹什麼?”
玉婉瞪明媚一眼,指著她身後的玉葫,疾言厲色地說:“你這下作的東西,平日看你老實正經原來都是假裝的,竟也幹出些勾引主子的無恥下賤行徑!你害得我哥哥那樣,自個兒卻沒事人一樣在這裡逛,你當這兒是什麼地方,臉皮也太厚了!”
玉葫滿臉通紅,明媚臉上也一陣白一陣紅。
明媚聽玉婉氣憤之餘,說的這些,也不知是有心無心,句句戳心窩子,明媚便咬牙道:“這不關她的事!”
身後玉葫聞言,忙攔住:“姑娘,你讓二姑娘說罷。”生怕明媚一不小心把實情說出來。
玉婉冷笑:“你倒是會在你家主子跟前裝好人,你主子性子軟,又念你是跟著她上京來的,怕是不會就發付了你,但你可要留神,別指望以後就沒事了!”
明媚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