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很乾脆地拒絕。
“那算了。”瀚墨也不強求。
對於瀚墨那麼容易就放棄,沈尣書和繁花以及夏湘寧都有點意外,他們還以為瀚墨還會堅持。但是他們沒多久就知道瀚墨沒有堅持求沈尣書的原因。
瀚墨是冥宮的少主,權利在冥王之下。只要一紙文書送到冥宮,訊息第二天就傳遍天下。
“你為什麼要那麼做?”沈尣書直接衝入瀚墨的房間指責瀚墨意氣用事。
“你懂什麼!”瀚墨從床上跳下來,揪著沈尣書的衣襟,怒吼道:“我的弟弟還在那個神秘人手中生死未卜,現在沒事不代表不久後也沒事!我不能再等了!”
“弟弟?你說墨清是你弟弟?”沈尣書這下可呆了,一直以為墨清是瀚墨的未婚夫。
“你完全不知道當初我遇到我弟弟的時候是怎麼的喜悅心情,現在我弟弟要出事,我這個做姐姐的能安心嗎?”瀚墨放開手,低聲痛苦。
其實,瀚墨這十來天一直都壓抑著自己的擔憂,為的是不能讓身邊的人也跟著擔憂。雖然墨清那小子一直都認為自己是該當哥哥的,但是瀚墨運用“暴力”,讓墨清乖乖屈服於瀚墨的淫威之下。(這個輩分問題會出一章番外說明)
沈尣書不知道瀚墨和墨清還有這麼一種關係,現在瀚墨終於忍不住爆發了,沈尣書只好心痛地將瀚墨抱在懷中,讓瀚墨的眼淚鼻涕直往身上蹭。
半個時辰後,瀚墨終於發洩完畢。沈尣書聽懷中的人沒有了聲息,不由低頭一看。只見瀚墨已經睡著了,但是蹭了一臉的眼淚鼻涕,那個——髒啊!
這兩天,瀚墨恢復往常的平靜,但是沈尣書好像被人點中了笑穴,對著瀚墨笑個不停。繁花還將瀚墨拉到一邊問沈尣書是不是被下藥了,夏湘寧不止一次懷疑沈尣書是不是嘴角抽筋,曾經讓瀚墨繁花勸沈尣書去看看大夫。
第三天早上,小二拿著一封信來到瀚墨的房間。
“有事?”瀚墨在就在等候。
小二雙手將信奉上,“不可以讓任何人知道。”
瀚墨接過信,點點頭,猛然地將門關上。關上的門剛好撞到小二的鼻子。哎喲那個痛啊。
瀚墨將信從頭到尾讀了一遍後,拿出火摺子,直接將信燒了。
“墨,吃早飯啦。”繁花在門外敲門。
“知道了。”瀚墨見信都燒完了只剩一小堆灰才去開門。
“怎麼會有一股味道?”繁花在房間門口探頭探腦。
“走吧。”瀚墨推著繁花離開房間,嘴裡還說道,“我等一下要和夏湘寧出去。”
“去哪?”現在是非常時期,繁花當然要刨根問底。
“秘密!”瀚墨神秘地瞥了眼繁花,興奮地往擺放好了的餐桌走去。
一頓飯,吃得有點怪。繁花雖然知道瀚墨有事,但是完全沒想到瀚墨會自己一個去會見一個終極BOSS。
告別繁花沈尣書,瀚墨拉著夏湘寧直奔江南某煙花之地,當然,瀚墨是換回女裝,而夏湘寧則穿上男裝。兩人離開忘塵樓的視線之後,瀚墨才直奔相約地點。
夢竹軒,看似一個優雅的吟詩作對的地點,有誰會想到這個溫柔鄉是個暗殺組織的基地。
一個多月的奔波,瀚墨已經沒有時間去易容什麼的了,現在穿著一身青色的長衫,雖說有點怪,但是絲毫不掩瀚墨的嬌豔。
夏湘寧盯著瀚墨盯了很久,終於將瀚墨看得不耐煩了。
“你看夠沒?”瀚墨惱怒地吼道。
“梅風,原來你”夏湘寧吞吞吐吐地說。
“不就是一張皮囊嗎?有什麼好奇怪的?”瀚墨撇過頭,端起老鴇送過來的茶水,不管有沒有毒,直接喝了。
當瀚墨再次醒來的時候,地點已經換了。
就知道會是這樣!
瀚墨揉著有點發張的腦袋,掃視了一下所處的環境。很快地就發現躺在地上的夏湘寧。瀚墨邁著不穩的步伐走到夏湘寧的身邊,捉起夏湘寧的手正要給夏湘寧把脈,手還沒有碰到夏湘寧的脈搏夏湘寧就醒了。
“你還好吧?”瀚墨放開夏湘寧的手,完全沒有了要給夏湘寧把脈的打算。
夏湘寧揉著太陽穴,慢慢地爬起來,“我沒事,梅風你呢?”
“沒事。”瀚墨站起來,再次掃視了四周,“看來我們被安置在不為人所知的地方了。”
剛說完,門就被推開,走進一個白衣青年。瀚墨冷靜地打量著眼前的來人。
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