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
對哦,來找自己的好像是一個獄卒皇帝猛然看向瀚墨,“你”
“我要繁好好的,但是你卻讓繁在鬼門關溜達了一圈,那我是不是也讓皇帝陛下那位到那裡旅遊旅遊以表感謝啊?”瀚墨慢慢地走到梳妝檯邊,然後拿起那塊今天被載下的面具,慢慢地帶上,恢復那個只露下半臉的樣子。
“你”皇帝一抖。
今天是第二天,皇帝目前受得了瀚墨的那些動物的騷擾,但是要是那個人也受到騷擾的話,可不是一個人的事情了。
“我需要幾樣東西,你給我準備。”瀚墨將之前蓋在繁花身上那件青衣慢慢地套上。
“你要什麼?”皇帝問。
“五百年以上年齡的人參,雪燕燕窩,車錢”瀚墨唸了一大堆藥名,聽得皇帝有點頭暈,“就這些了。”
“你要什麼自己到藥房取。”皇帝最後放棄瀚墨到底要的是什麼了。
“好!”瀚墨倒也乾脆。
皇帝不知道自己將一個賊推入了存放著許多珍貴藥材的寶庫,如同丟了一隻老鼠入米缸。
“今晚朕要住在這!”皇帝十分霸道地坐在桌邊。
“不行哦,這是我住的地方。”瀚墨想也沒想,直接拒絕。
“這是朕的皇宮!”皇帝瞪眼。
“這是我的臥室!”瀚墨正眼都沒看。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皇帝齜牙。
“眾生平等!”瀚墨給床上的繁花壓了壓被角。
“你這是出家嗎?眾生平等?哼!”皇帝撇頭。
瀚墨終於用正眼看向皇帝了,不過是以一種十分不屑的目光看著的,“那你幹嘛還來我這避難?有種你就出去,別來這啊!”
皇帝聽了心裡窩火,這分明就只戳人軟肋,揭人傷疤嘛!
“哼!”最後換來皇帝不屑的一哼。
“看來皇帝也是個耍流氓的人!”瀚墨嘲諷道。
“流氓?”皇帝回過頭。
“流氓都不知道什麼意思?”瀚墨倒是有點吃驚,流氓一詞居然還沒有出世?!控制好不停抽搐的嘴角,說:“你有空到坊間走走就知道什麼是流氓,什麼是耍流氓了。好了,這個不說,今晚我很忙,你馬上給我出去!”
外面的侍衛瞪著眼,驚愕地看著這麼一幕:
他們威嚴的皇帝陛下很沒有形象地被人用掃帚踢出門。出來後還朝著大家行了一個非常正規的五體投地大禮。形象啊,威嚴的形象啊,這下全毀了!
瀚墨砰地將門關上,同時還大聲宣言:“哼!想在老子地盤上撒野?沒門!窗也沒有!”說著,外面的人都聽到呯呯砰砰的關窗動作發出的聲音。
侍衛們七手八腳地將還很沒有形象趴在地上的皇帝扶起,然後迅速拉開與皇帝三尺的距離。皇帝又氣憤又無奈地離開瀚墨的小院。可是前腳一踏出瀚墨的小院,騷擾馬上就來。先是幾條小蛇纏到皇帝的腳踝,接著就是跳蚤群攻,幸好現在是在晚上,要是在白天的話,少不了一陣“槍林彈雨”。好不容易回到自己的寢宮,但是那只是騷擾的真正開始
瀚墨坐在床邊看著呼吸已經暢順的繁花,原本紅潤的臉龐,此時只能用蒼白形容,雖然臉上沒有傷害,但是身上的傷恐怕要落下疤痕。
長嘆了一聲,瀚墨去將窗開啟,空氣不流通對病人不好。開了窗之後,瀚墨木愣愣地站在窗邊好一會兒,然後才再次回到床邊,給繁花拉了拉被子。
繁花醒來的時候,先進入眼簾的是一片淡藍色的帳頂,然後就是發現自己躺在床上,側頭一看,見到的是一個帶著面具人趴在床邊呼呼大睡。雖然帶著面具,但是繁花還認得瀚墨身上那一套青衣。
“墨~”繁花小聲地喊來一聲。
瀚墨不適地動了動,然後繼續和周公切磋棋藝。
繁花看著睡相可愛的瀚墨,黑線掛滿了一臉。
的確,瀚墨的睡相的確可愛,但是!如果能不流口水就更好了。繁花瞄到被角已經是溼溼的一片了。
“墨?”再次呼喚。聲音還是和第一聲那麼細小。
瀚墨此次也是動了動,但是並沒有繼續和周公玩了,而是先是抬起頭睜開朦朧的眼掃了一下,然後又趴下去,不夠一秒,瀚墨猛然地抬起頭,盯著繁花看了好一會兒。
“繁,你醒了?!”瀚墨驚叫,嚇得外面守衛的老鼠驚竄。
“墨,你怎麼”繁花想要做起來,但是瀚墨一把壓住繁花的肩膀,然後給繁花蓋好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