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問道。
“算是吧。”瀚墨回道。
“算?”很顯然,沈尣書對這個回答不滿意,非常的不滿意。
“呃,怎麼說呢,他,算是我唯一的親人吧。”瀚墨斟酌著用詞。
“唯一?親人?他可是名門望族啊!”瀚墨不會也是流落人間的貴族子女吧?
“別這樣看著我,我不是你想的什麼流落民間的子女。”瀚墨看到沈尣書異樣的目光,有點無奈地說道。
“但是,你怎麼說他是你唯一的親人呢?”沈尣書有點想不通。
“呵呵,這事啊?說了你也不懂。”瀚墨搖搖頭,難道告訴沈尣書自己和墨清都是未來人?難保他們不會找道士給自己和墨清驅鬼。
“你不說我怎麼懂。”沈尣書有點摔破砂鍋問到底的勢頭。
“好我說,但是你聽不懂就別說我沒告訴你。”瀚墨想,這陣子是沈尣書的僕人,要是每天被他這麼問,自己遲早會被煩到崩潰。
“好,你說。”
“我只說一次。”心中盤算著。
“好。”沈尣書眯起雙眼,兩耳有高高豎起的跡象。
“we both e from future。 ”料你再厲害也不一定能聽懂。
“呃?你在說什麼啊?”沈尣書有點一頭霧水。
“我已告訴你了。”瀚墨此時像只小狐狸。
“但是我沒聽清。”
沒聽懂吧?瀚墨有點無奈,但是,“我們不是說好了嗎?我只說一次。”
“誒”
“好啦,好啦,我的主子,我們回去吧。”說完,竟然自己先走。(通常僕人都是跟在主子後面的)
“we both e from future?”沈尣書口中低聲念著瀚墨剛才說的那句英語,“什麼意思呢?聽起來好像是外邦語。瀚墨不會是外邦人吧?誒?墨清好像前一段時間跑到外邦去了,不會是那時候結識了瀚墨吧?”
沈尣書的喃喃自語瀚墨當然是聽不見的啦,但是並不代表別人聽不見啊。
等到沈尣書和瀚墨都走遠了,夾谷恆洛才從花叢中走出來。
原來瀚墨和墨清是親人,但是,為什麼墨清和瀚墨不相認呢?
夾谷恆昭正揪著眉頭苦思,墨清很“好意”地拍醒他,後果是夾谷恆昭嚇個半死。
“墨清,你走路怎麼沒聲啊?”夾谷恆昭邊拍著胸口安撫刺激過度的心臟邊抱怨。
“不是我沒聲音,而是你想東西想得太入神了。”墨清嘻嘻笑道。
“哪有?分明是你故意嚇我的。”
“怎麼沒有,我在你身邊叫了你十幾聲你卻一句話都沒聽到。”在心裡喊的。
“呃”難道真的是自己想得太入神而沒有聽到?
墨清對夾谷恆昭猛點頭,一副“就是這樣”的表情。
“對了墨清,想問一件事。”
“什麼事?事先宣告啊,私人問題無可奉告。”古代隱私比現代還難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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