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看來那些亂七八糟的電視電影並不是完全沒有根據的。
“猜的。”瀚墨敷衍地說。
“墨兒你也太能猜了吧?”微生雪怎麼都不相信瀚墨真的那麼能猜。
“運氣問題。哦,對了,找到解開這個咒印的方法了嗎?”這是重點問題。
“還沒有,但是冥已經很努力地找了。”
我看是努力地找玩的地方吧?
“呵呵,要是找到記得要告訴我哦。”我可不想當一輩子的翻版亂馬。
※※
次日早晨,冥王黑著臉在演武廳練劍。黑影如魅,劍氣逼人,招招帶風,旁邊侍候著的人無不心驚膽戰,生怕冥王在一個不高興將自己丟出去當木頭人來練劍。
瀚墨也很早就爬起來了,換下那大紅的丫鬟衣服穿上微生雪為瀚墨準備的一套青衣。瀚墨為什麼那麼早就爬起來呢,還不是為了到花園收集花尖上的露水。早上在花園工作的花匠丫鬟小廝見到瀚墨獨自一人站在花間,飄逸的青衣隨風而起,幾縷墨色髮絲垂在前面,給人一種很一種對!詭異,很詭異的感覺。大家都慶幸現在是大白天,不然,還以為撞鬼了,不嚇死也嚇得做幾天的噩夢。
冥王手持長劍已經舞了兩個多時辰,可是還沒有停下來的跡象。冥王一想到那瀚墨臨門那個挑釁伴隨著勝利的笑容,心裡就好像有一股氣,怎麼都發洩出不來。
瀚墨看了看手上瓶子裡的露水,露出一個滿足的微笑。再想到昨晚冥王那個傻傻而幽怨的眼神更是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花園裡的人聽到瀚墨的笑聲都飛快地與瀚墨方圓十米拉開的範圍。
微生雪佈置好早餐,邁著蓮步往外走。她要將那還在演武廳出氣的冥王和還在花園笑得讓人毛骨悚然的瀚墨捉回來。冥王和瀚墨被微生雪擰著回來吃早餐。兩父女對視一眼,一個氣憤地撇過頭去,一個抖著肩忍著笑撇到另一邊。
微生雪看著這父女,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你們怎麼了?”
瀚墨乾咳兩聲,但嘴角還往上拉著彎彎的弧度,“沒什麼,只是孩兒聞到酸酸的味兒,看到有人摔破醋缸子而已。”
“哼!”經過昨晚,冥王非常肯定瀚墨是在跟他作對,絕對!重重地哼了一聲,回過頭去溫柔地對微生雪說,“昨晚睡的怎麼樣?”
“不錯,很久沒有和墨兒一起睡了。”微生雪露出個滿足的笑容。
“那娘,以後孩兒跟你一起睡好嗎?”瀚墨再次忍不住逗冥王,可憐的冥王,身為天下最大的黑社會老大——冥宮宮主居然被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屁孩這麼逗,更可悲的是,那個小屁孩還是自己的骨肉。
冥王聽了瀚墨的話,心頭一跳,一把摟住微生雪,很堅決地說道:“不行!”
瀚墨嘿嘿笑了兩聲:“我說老爹,你也太小孩子氣了吧?我只是跟娘‘同床共枕’一個晚上而已。”
冥王聽到那“同床共枕”四個字,氣得頭頂冒出幾縷青煙。
“好啦好啦,我和墨兒三年沒見,難道我們同睡幾天都不行嗎?”微生雪推了推冥王說道。
“雪兒”冥王有點幽怨地回頭看向微生雪,可是微生雪一副堅定不移的樣子,冥王又忍不住回頭狠狠地瞪了眼罪魁禍首。
“娘,我剛回冥宮,有很多地方都沒有逛過,等下吃晚飯娘帶孩兒去逛逛好嗎?”瀚墨無視冥王的瞪眼,邊喝著小米粥啃著小糕點邊說。
“好啊。”沒等冥王拒絕,微生雪就已經答應了。
冥王終於感受到來自子女的壓力,自己戰無不勝的“歷史”宣告結束。
第二天,冥王憋在工作室——騰龍閣拼命地工作——被微生雪攆回去那的,而瀚墨則跟著微生雪在冥宮裡轉悠,玩得不亦樂乎。晚上吃飯的時候,瀚墨好像欠了冥王幾個億沒還,臉總是臭臭的,被微生雪狠狠地跺了一腳,總算能安然地完成一頓晚飯。
回房休息的時候,冥王那哀怨的眼神就好像被遺棄了的小狗,微生雪有點不忍,正想要說今晚不陪瀚墨,可是瀚墨沒有任何表情,只是用一種陌生人的眼光看著。這讓微生雪對冥王的憐憫霎時拋到宇宙之外,拉著瀚墨往房間跑。冥王不可置信地看著門口:自己百戰百勝的招式,屢試不爽的王牌,今天居然就被人攻破了!連續敗給同一個人,冥王幾乎氣得吐血。瀚墨絕對是自己的黑星,絕對!這個觀點深深地紮在冥王的心中。
睡覺的時候,瀚墨睡得很香。可是,在微生雪眼中,特別是看到那個眼神之後,心不由隱隱作痛。那是一個看著陌生人的眼神,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