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大男人撒嬌,而且還是用這種膩死人不償命的口吻,那實在是讓人受不了。
沈尣書好像也被刺激到了,惡言相告,“如果你還想從我這得到請你馬上去吃飯!”
“我只是說說而已嘛。”黃公子委屈得像個受了婆婆氣的小媳婦,嘟著嘴喃喃道。
“說什麼啊?我沒聽到。”沈尣書人也站立起來,雙手叉腰,大有妻管嚴的架勢。
“沒、沒沒!我這就去吃還不行嗎?”說完,慢慢地一步三回頭地往大廳走去。
瀚墨早就忍不住咧嘴而笑。
沈尣書瞪了眼瀚墨,瀚墨勉強地收起笑意,但是功力有點淺,嘴角還是往上勾。
“你不會梳頭?”沈尣書重新坐回去,問道。
“嗯,除了幫自己梳頭。”瀚墨含笑說道,聲音有點沙啞。
“沒幫別人嗯?你、你、你能開口說話了?”沈尣書如同被蠍子蟄了一下,猛然地從凳子上跳起。
“嗯!”瀚墨點點頭,“勉強可以,但是不能長時間說。”
“什麼時候的事了?”
瀚墨微微一笑,“大概前天或者昨天吧。今早才發現自己能夠發聲,要痊癒的話還要花費一些時間,當然還有不少藥材。”
“藥材?要什麼藥材?”
“這個,呵呵,說來你也不懂。好了,你坐下吧,再不梳好你就不用吃飯了。”
“哦。”沈尣書有點木訥地坐下,頭頂開始被瀚墨蹉跎蹂躪。
瀚墨是何許人也?怎麼說都是遊過鹹水的海歸派,這事對他來說也不是什麼難事,只是成□奠定在沈尣書犧牲了N縷(?)青絲的基礎之上而已。
當沈尣書走到大廳,黃公子已經將菜全部掃蕩完畢,簡直比當年日本鬼子“三光政策”來得光!而他正優雅地擦著嘴。
瀚墨看著被掃得空蕩蕩地桌面,瞪得如鹹蛋超人的雞蛋眼,面露駭色。
這個是什麼人啊?三個人才能一次端完菜,這就給他一個人搞掂?!是大胃王?餓鬼投胎?還是非洲來的難民同胞?
“怎麼都吃完了?”沈尣書不悅地皺著眉頭看著只有空盤的桌面。
“你不是讓我先用膳的嗎?”他、他還有理?!
“”這回沈尣書沒話說了。
“剛才宮咳家裡來人了,要先回去處理一下。你一個人在這要小心一點。夾谷逾可是一隻狡猾的老狐狸啊。”黃公子整了整衣裳,收起笑容,叮囑道。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不過,你回到家裡也要小心,你家可比這更刺激。”沈尣書也回擊。
“書兒,這,算不算在關心我啊?”黃公子曖昧地湊到沈尣書勉面前。
“嗯?!”沈尣書揪著眉頭撇過臉去。
“呵呵,書兒害羞了?”還在繼續調戲。
“你不是要回去嗎?”開始下逐客令了。
“書兒就那麼想我回去?”眼神有點難哀怨。
瀚墨好心情地看著兩人的對手戲。哈哈,真沒想到,兩人的演技可拍得上專業水平。
“快回去吧。”不耐煩了。
“哦,書兒真是傷我的心”撒嬌的味道。
“快走!”咬牙切齒。
“呵呵,知道了。”收回笑容,速度簡直比迅雷有過之而無不及,“小心那隻老狐狸!”說完,頭也不回地邁著流星步離去。
瀚墨見黃公子,不,應該是一國之君走後,才開口,“我再去廚房一趟吧。”
“你知道他是誰嗎?”沈尣書看向瀚墨,問道。
“他?那個他?”瀚墨開始裝傻。
“黃公子。”
“他是誰與我何干?”瀚墨感到有點好笑,淡然回答。
“你不想知道?”沈尣書有點好奇瀚墨為啥有這種想法。
“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來的好處要多。既然是這樣,我何必還要去知道?”在江湖中,這是保命第一法則。
“他是算了,既然你不想知道,我也不勉強你。”沈尣書有點洩氣地說道。
瀚墨暗地裡搖了搖頭,心裡說道:嘖,能在夾谷王府來去自如,連王爺都要對他恭恭敬敬的,再加上見到的人都叫他為(黃)皇公子,還有剛才他們說什麼宮,應該是說皇宮吧,全部加起來,除了皇帝還會是誰?別當我這個未來人是白痴!
“你知道我為什麼會來夾谷王府嗎?”沈尣書鍥而不捨地問道。
想將我拉下水?
瀚墨心裡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