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我也守在產房門口,是個女孩,我激動地衝過去。當時心中想象著小baby大概跟顏夏一樣,柳眉大眼,嬌俏可人,甚至還幻想著說不定娶不到顏夏,以後還可以娶她的女兒呢,所以親眼看到那個皺巴巴的小娃娃時,我的內心那叫一個失落啊。
後來我才知道,原來剛出生的小孩都是長那樣的,好看不到哪裡去。小baby慢慢長大,皺巴巴的臉開始清晰了起來,眉眼間像極了顏夏,睡覺的時候也像小白鼠那麼可愛,唯一讓我不滿意地是她笑起來的神情竟然頗似安凌宇。
有了小孩之後,顏夏變得更加快樂,臉上洋溢著的都是幸福和母愛的氣息。我原本以為這樣的她已經夠幸福了,可是她似乎生孩子生上癮了。
某天我聽到這個訊息之後,自作多情的思想鬥爭了很久,最後還是決定同意讓顏夏再生一個小baby。聽起來似乎決定權在我的樣子,不要小看我。安凌宇提供的緊緊是一隻精子,而我給顏夏的卻是一個好主意,一個讓精子逃出小套套的主意。
我沒有想到這件事情這麼容易就成功了,所以我得意洋洋地再次要求當小baby的乾爸爸,還強迫安氏夫婦把取名字的權利讓給我。安宸,這是我本來很中意的名字,可是後來又覺得聽起來聽噁心的,像是安凌宇和南宮宸的結合體,於是又改成安嬴。
我是安顏和安嬴的乾爸爸,顏夏,你知道嗎,我做這麼多緊緊是因為我不想跟你永遠只是好朋友。
有關我跟顏夏的故事,正如這首歌所述《好朋友只是朋友》:聽你說什麼我都很快樂接近你連影子都微笑著幾千只紙鶴你都耐心地陪著我折卻怎麼都折不掉那道無形的隔閡越懂你陪著你就越寂寞靈魂那麼美我卻碰不得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