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雨水四濺;如同水劍射向虛空;寬厚的背影漸漸原來大道;步向城主府;閃電將虛影拉長;映襯在漂泊大雨中。
輕車熟路;雲奕劍速度很快;可越走越心驚;通往城主府的四周到現在依舊有探子在放哨;兩邊的建築都被打殘;殘牆斷壁;溝壑連天;大水滾向深壑;湧出紅紅的血水。
“靈源城再小也是官方勢力;屬於皇族掌控;誰這麼大膽;敢封殺城主府的人;將城主控在府內?”雲奕劍頓時皺眉自語;腳步毫不猶豫的踏向城主府大門。
咚咚咚
大門四周空曠無比;牆角血跡斑斑;門上都被汙染;雲奕劍心中有些凝重;拍了拍大門;發出震耳欲潰的聲音。
“來者止步;現在城主府不接待外人;還請上仙從哪來到哪裡去?”城主府大門緊閉;只有一個小廝模樣的少年趴在門縫前看著雲奕劍謹慎的說道。
“我來找司徒君;去告訴他;二十年前的故人來訪特來報百兩銀子之恩”雲奕劍淡淡的說道。
“上仙稍等;我去去就來”小廝緊閉大門;匆匆離去。
城主府司徒君的臥室內;一片淒涼;只有兩個十四五歲的少女在身邊;模樣都差不多;肯定是一對雙胞胎;而司徒君卻躺在床上咳血不止;精神萎靡;氣血不暢;隨時都可能化道身隕。
“城主大人;外面來一個年輕人;說是來找您的;你要不要見?”那小廝氣喘吁吁跑了進來恭敬的說道。
“不見;任何人都不見;這個時候進來送死嗎?”司徒君忍住翻湧的氣血沉聲說道。
“哦哦;好的;小的這就去將他趕走。”小廝說完便轉身朝外走去。
“慢著;那人有沒有說他是什麼人?或者有沒有說什麼其他的話?”兩個身著紫色袍子的少女異口同聲的說道。
“回稟兩位公主;他說;他是來找城主大人的;只不過態度很平淡;直呼我家城主名字;還說什麼是來報二十年前的百兩銀子之恩。”小廝想了想便躬身說道。
“二十年前居然用銀子;想必是凡人才是;現在讓他進來等於殺了他;讓他離開吧。”一個稍稍高點的小女孩頓時黯然說道;本來還指望來個救命稻草;現在只能深深的嘆息。
“咳咳慢著;快請他進來;如果真是他的話就算他救不了我也可以保全你們的生命!”司徒君頓時精芒一閃;猶如迴光返照一般坐了起來;咳了幾大口鮮血;面孔卻帶著一絲興奮。
小廝一聽;頓時朝城主府大門奔去;留下兩個少女驚訝的看著自己的父親
“父親;您不是一直拒絕找幫手嗎?就連家丁和護衛都提前趕走了;為何要牽連一個青年?”兩個女孩心有靈犀;頓時開口問道。
“還記得我給你們提起的那個少年麼?就是他;一人橫掃靈源城年輕一代;無人能擋十招;當初他才是開脈期啊而且身受雲巔峰聖女的器重;二十年後;他該是什麼樣的境界;會是什麼樣的修為;我猜想不到;但是肯定比我強大的多”
司徒君有些興奮;竟然止住了咳血的趨勢;或許是迴光返照;令兩個少女更加擔憂;可是聽到門外的人可能就是父親一直推崇的人;頓時也有了一絲期待。
“關鍵不是他的修為;他背後可是有聖地聖女這般存在;就算保不住我的命;也絕對有把握保住你們的性命;我死不足惜;可不把你們送出去;又怎麼心甘離去啊”
司徒君不確定門外的人是不是雲奕劍;眼神緊盯臥室大門;神識擴散;卻並未發現小廝的背後的人有脈力波動;頓時眉間一皺;心立即沉了下來。
咚咚咚
雲奕劍的腳步彷彿踩在四人的心臟之上;讓司徒君黯然不已;哀傷的對著少女說道;“哎;不是他;當初已經是開脈期了;二十年後怎麼可能沒有半點脈力波動”
“父親你別難過;就算死;咱們一家人也死在一塊;季天仇仗著有馭獸宗內的弟子撐腰;瞞過青州大清府來奪權;事情總有一天會敗露;將來也不得好死”稍稍小一點的女孩大眼狠狠的一瞪;咬牙恨道。
兩個女孩不斷安撫司徒君的後背;生怕他就此化道;一臉的驚慌。
“司徒城主;二十年一別;幸好雲某沒有來遲;否則這百兩銀子之恩我拿什麼來報?”雲奕劍尚未走進臥室;聲音滾滾而來;捲動無上威勢;就算沒有脈力威壓;依舊給人一種莫名的威嚴。
“噗是他他真的回來了;二十年了;以為他早已將老朽忘記了”司徒君猛的咳出一口鮮血;臉色雪白的望著門前;終於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