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是不是把頭髮一根一根的畫成了這種顏se。”蘇小雪恍然大悟的笑了起來,眼睛就像月牙兒,煞是好看。
一根一根的畫?
聽聞此話,殘差點一個戳咧摔倒在地,人的頭髮至少有十萬根,要是一根一根的畫,那得畫到何年馬月才有這麼一頭飄逸自然的銀髮。
抱怨的衝隱嚷道:“塔納託斯,看你把小丫頭教成什麼樣了,她完全理解錯了。”
隱唯有搖搖頭苦笑,看來等自己畢業後,得儘快安排小雪上幼兒園接受啟蒙教育了。
人又繼續散步,蘇小雪總是時而不時的抬頭用明亮的大眼睛瞥瞥殘。
“小丫頭,你總看我幹什麼?我臉上有東西?”殘斜眼看著她,淡淡的問道。
“殘哥哥,你的面板為什麼那麼白,是不是得病了啊,要不要去看看醫生。阿姨說,要是得病了就要馬上去看醫生,不然會更嚴重的。”蘇小雪關切的說道。
“小丫頭,我告訴你,哥的面板之所以這麼白,那是天生的,不是得了病,懂不?”
說完,還在蘇小雪的腦袋瓜上輕輕的敲了一下。
隱忍不住笑了起來,戲謔道:“摩洛斯,小雪這麼關心你,你敲她幹什麼?”
“哼,要是換別人我早就扭下他的腦袋了!”
殘輕哼一聲,卻驀地發現,一隻小手,正在底下晃啊晃。低頭一看,只見蘇小雪正踮起小腳尖,試圖抓他的手,小臉蛋微微泛紅,這樣的動作,讓她很費勁。
“幹什麼?”殘冷呿道。
“我要拉殘哥哥的手!”
一邊努力的踮起腳來碰觸殘的手,一邊奶聲奶氣的道。
拉我的手?
殘一愣,方才冷哼一聲走開了,跟塔納託斯在這胡鬧就已經是他的底線了,還要和小丫頭拉手,那就是扯淡了。
“哥哥,殘哥哥為什麼不讓我拉他的手?”蘇小雪有些委屈的抬頭看向隱。
隱掃了一眼站在了遠處的殘,無奈的嘆息一聲,解釋道:“殘哥哥他不喜歡被人拉手,沒事,哥哥現在正拉著你的手呢。”
“哦”
蘇小雪微微低下了頭,小聲喃喃自語起來,“可是,殘哥哥的手好像很涼,小雪想幫殘哥哥捂熱。”
聽聞此話,殘渾身一愣,感覺內心深處,突然湧現出一股暖流,遊經四肢骸,最後湧上眼睛,刺激著淚腺釋放眼淚,可卻被他硬生生忍住了。
他沒有說話,走了過去,牽起了蘇小雪的右手。
“殘哥哥!”
蘇小雪張大小嘴,抬著頭有些驚訝的望著殘。
“小丫頭,你說的沒錯,我的手是有點涼,你剛才說要幫我捂熱的,可不要食言,說謊的小鬼可不是好小鬼。”
“嗯”
蘇小雪重重的點了點頭,緊緊握住了殘的左手。
隱意味深長的看著殘,殘卻冷冷的白了他一眼:“看什麼看,這麼可愛的小丫頭,你塔納託斯可以喜歡,我摩洛斯就不可以喜歡嗎?”
隱笑了笑,卻沒有再說話。
大手牽小手,而且還是兩個男人牽著一個小女孩。走在步行街上,立馬就吸引了過往行人的注意,更有許多人笑了起來。
“塔納託斯,他們笑什麼?”殘不解的問道。
“不知!”
隱搖了搖頭,他確實不知道。
殘二話不說,右手一探,就抓在了離得最近的一名笑意正濃的豔麗女人肩膀上,冷冷的問道:“女人,你在笑什麼?”
“哎呦喂,大哥,你們搞基還這麼光明正大的,難道還不許別人笑了,那這世界上還有沒有王法了!”
說著,豔麗女人掙tuo了殘的手,扭動著騷姿離開了。
搞基?
殘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個新名詞,他可沒聽說過。
扭頭看向隱:“塔納託斯,她那話是什麼意思?”
隱的臉se早已漲紅,不過卻什麼都沒說,兩個男人同牽一個小女孩的手就是同~xing~戀了?這世界到底怎麼了?之後,也渾然不顧人的嘲笑和怪異的眼神了,拉著蘇小雪,悠悠的逛遍了整條步行街。
“冰糖葫蘆,冰糖葫蘆,好吃又好甜的冰糖葫蘆!”
就在這時,一名男騎著腳踏車徐徐的從他們身邊經過,嘴裡還吆喝著賣糖葫蘆,可是,會喊住他要買他冰糖葫蘆的人卻是少之又少。
等他離去了好一會兒,甚至連吆喝聲都聽不見了,隱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