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菊花是母ji。
頭惡犬哀嚎連連,而隱卻也不好受,手掌火辣辣的,隨著不斷的和刀柄摩擦感覺還在加劇,就像是在已經流血的傷口上抹辣椒油。
一個時辰兩個時辰個時辰
隱都有些無聊的想睡覺了,在漢刀的摧殘下,頭惡犬被折磨得苦不堪言。它一停下來,隱就用使勁的用漢刀往裡捅了捅,頭惡犬就又開始轉身向他撲來,就像井底撈月,鏡花水月,撈不著。
最開始,隱覺得手掌摩擦得劇痛難忍,可在跟頭惡犬的周旋下摸出了些許門道。現在的他,不需要雙手握在漢刀刀柄上了,單手就行,也不要用力,只要感受到刀身傳來的力道,順著方向小跑就行。
隨著時間的推移,頭惡犬也越來越慢,它就算是龐然大物,此時也被不斷耗得沒有多少體力了。到最後,它甚至對身後的隱和插在菊花上的漢刀都不管不顧了,自己趴在地上休息。
“塔納託斯,別讓這死狗休息,耗死它,不然,等它恢復體力,就輪到它來耗你了!”殘出聲提醒。
“莫小,那小這話說的倒不錯,別讓頭惡犬回過勁來,得不停的消耗它。”唐老也附和道。
隱覺得不無道理,也罷,每次頭惡犬停下來休息的時候,他就使勁的搗鼓它的菊花,而每次接收到菊花傳來的刺激,頭惡犬就會重新活動起來,繼續老鷹抓小ji的遊戲。
以這種狀態又對抗了兩個時辰,頭惡犬趴在了地上,任憑隱如何搗鼓,它就是不起來了。
難道體力已經消耗得差不多了?
隱暗暗思揣,又是將漢刀使勁兒一捅,漢刀再鑽進去幾公分。
“嗷嗚~”
頭惡犬發出一聲慘呼,這一回,它沒有轉身向隱咬合而來,而是發出普通家狗般的悽慘的嗚鳴之聲,六隻眼睛,都開始流淚了,顆頭顱的表情,也不是那麼的猙獰可怖,反而是帶著哀求之se。
隱看了看頭惡犬的菊花,菊花邊的肌肉都被漢刀攪得一塌糊塗,看上去就是一個黑窟窿,而配上那黑se的鮮血,就越加顯得黝黑了。
“唐老,它在向我求饒?”隱問道。
“好像是!”唐老不確定的回應。
“你用地獄語言跟它溝通,若是它就此離開,我就放了它。”
“這老夫可辦不到?”
“你不是會地獄語言嗎?”隱不解的問道。
“咳咳莫小,這地獄語言也分好幾種,就像死域一樣,雖然是同一個地區,可方言卻是不盡相同的,老夫只會一種,而這頭惡犬所用的語言,卻是另外一種。”
唐老有些尷尬乾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