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隱悠悠醒來,發現懷中躺著一具嬌柔的身軀,晶瑩的肌膚,透著紅潤誘人的光澤。漂亮的臉蛋,尖尖的下巴,jing巧的瓊鼻,在看清女孩的面容時,隱頓時愣住了。
寧可馨!
現在躺在他懷裡的,可不是寧可馨麼,兩人此刻都tuo得一絲不掛,隱立馬看了看自己身下嗷嗷起立的男人物件,上面竟然還沾染著一絲血跡。
毫無疑問,他跟寧可馨發生了關係。
隱拍了拍頭疼的腦門,再看了看房間,想不起自己是怎麼來到摩洛斯的住處的。他的腦海裡,一直閃現身穿著紅se連衣裙的尹紅,那晚,他抱著尹紅憤怒的狂奔,躍過大山、淌過江河,來到了一個開滿了鮮花的山谷,將她的遺體安葬在了那裡。
“那個傻女人!”
想起尹紅死在了自己眼前的場景,隱的心就劇痛不已。當心裡面有她一個位置的時候,伊人卻已經不在,這世上莫大的悲哀不外乎如此罷。
隱的細微動作,驚醒了因疲倦而入睡的寧可馨。
睜開朦朧的雙眼,見男人已經醒來,寧可馨的臉上立馬綻放出燦爛的笑容。
“木頭,你醒了啊,原來龐統同沒有騙我,跟你跟你那個真的可以讓你醒來。”臉上浮現紅chao。
龐統?
看來這一切都是殘那傢伙安排的,那傢伙又救了自己一命。
神魔決生生不息的運轉,可如果沒有靈氣的供給,就無法治癒自己身上的傷口,老祖宗曾經說過,和女人發生關係,特別是和處之身的女人發生關係,此番產生的靈氣最是濃郁,所以和寧可馨發生關係後,自己才能這麼快恢復。
隱看著寧可馨溫柔的笑了笑,這個女人,和尹紅一樣,都是愛著自己的傻女人。他將女人緊緊擁抱,彷彿只要一鬆手,就會失去這個傻女人。
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一起來,開啟門,走廊上便站著殘和天狼護衛隊成員。
天狼護衛隊成員在見到隱之後,一個個都眼神熾熱,單膝跪在了地上,左手貼在xiong前,神情異常的恭敬。
“塔納託斯大人!”
看著他們身上綁著的白se繃帶,隱知道他們那晚受的傷非常嚴重,嘆息一聲:“都起來吧。”
“是”
十二人紛紛站了起來,那晚一戰,他們親眼目睹了戰神的怒火,對隱的崇拜已經達到了近乎瘋狂的地步。
在隱身邊的寧可馨,面對十二個高大威猛,煞氣凜凜的大漢,剛開始十分畏懼,可見到他們對自己男人如此恭敬,而且還對男人下跪的時候,她整個人都愣住了。
木頭到底是什麼人啊?他還有其它身份嗎?
寧可馨以為自己已經很瞭解身邊的男人了,可現在才發現,她瞭解到的只是男人的冰山一角。
也許是發覺到了她的疑惑,隱衝她笑了笑:“走吧,回校的上我告訴你關於我的事情。”
“嗯”
寧可馨點了點頭,乖巧的應了一聲。
“摩洛斯,謝謝你!”
隱走到殘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殘冷呿一聲,將頭別過一邊:“老不需要你謝,老需要”雙眼突然迸射出兩道寒光,殘飛起一腳,朝隱的腰部狠狠踢去。
遇到打擊,隱的身體本能的形成一層玄氣護甲,結果殘那足足用了六分力的一腳踢在他腰部,根本就沒給他造成任何的傷害,身甚至連動都沒動一下。
“摩洛斯,你這是?”隱不解的看著他。
“做什麼?那晚老被你當成皮球踢來提去,老現在討點利息回來不行啊。”
話音剛落,殘又使勁的踢了幾腳,但隱依然一動不動,任憑他踢。結果數腳之後,殘累得氣喘吁吁,終是放棄了。
“*e,塔納託斯,你這個變態!”
殘罵了一聲,返回房間了,而且還是一瘸一拐的走開的,他踢隱,隱沒點事,反倒是他的腳,被震得發麻、發酸了。
命天狼護衛隊自行修養身體後,隱便和寧可馨返回海風大了。這個時候已經是放暑假時期,許許多多人都拖著行李箱回家了,當然,還有很多生是留下來準備在這兩個月的時間裡找份工作歷練歷練的。
“木頭,有機會我要去你的死神國看一看。”
在聽隱敘說了一切後,寧可馨愣了好一會兒才算是接受下來,或許是沒有真正體會到隱的生活,所以她就像一個在聽童話故事的小女孩,除了好奇,剩下的便是神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