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他越來越發現自己的思維趨於普通人化,在殺人之前,都會考慮一下到底該不該殺!
嗯?
卻在這時,他感應到了中年男子在暗暗運轉內勁。雙目冷凝,一掌便印在鐵掌水上漂的劉叔胸口。
“啊”
伴隨著一聲慘叫,劉叔倒飛出去,重重的摔在堅實的地板上。
“噗”
嘴裡噴出一道鮮血,他怔怔的看著隱,十分不解:“唐少,你”
而風建雲已經嚇得渾身打哆嗦了,他幾乎都邁不開腳。
隱淡淡的劉叔,冷冷的道:“我記得上次你向我保證過,你的大少爺不會再招惹我,不過如今看來,你根本就沒守信用啊!”
話音剛落,隱一腳把風建雲踹到牆邊,身形一晃,左手呈爪掐住了他的脖子,將他死死的摁在了牆上,右手森然如鬼爪,猛然抓住風建雲的左手臂,便要廢掉他一隻手。
“唐少,一千萬,我們風家給你一千萬作為賠償!”
劉叔忍著劇痛,從地上坐起來,試圖用金錢來讓隱停手。
然而,隱並沒有絲毫停頓,順勢一拉,風建雲的整隻左手便被硬生生的撕扯了下來。劇烈的疼痛,讓風建雲止不住慘叫和掙扎,可脖子上的大手,將他的喉嚨緊緊錮住,叫又叫不出來,掙扎卻又於事無補,這種感覺,生不如死。
不多時,他便痛暈了過去,斷口處,殷紅的鮮血,就像奔騰的河流,嘩啦嘩啦的流淌。
隱鬆開手,又將手裡血淋淋的手臂隨意的扔在了地上,就像做了一件無足輕重的事一樣。
劉叔的面容彷彿一下子老了十幾歲,死灰般的看著躺在血泊裡暈厥過去的風建雲,嘴裡不斷呢喃著“少爺,少爺”
“咻”
隱閃身到他面前,居高臨下的望著他,冷道:“以後管住你們家大少爺,如果不想讓他死的話!”
言罷,已經沒有什麼興趣了,隱轉身離開。
警察早已趕來,是柳志堂親自帶的隊。確保自己的女兒沒事了,他不由長長的鬆了口氣,立馬派人清理現場。
“柳局,已經查清楚了,這些都是‘驚魂幫’的人,除了他們老大死了之外,其他人都是重傷。”一名警察彙報道。
“孃的,把這些擾亂治安的混蛋送醫院,治好後起訴他們。監獄裡正缺苦力,不讓他們進去好好勞改一番,他們就不知道自由的可貴。”柳志堂怒道。
見局長都罵粗話了,這名警察知道局長是真的發怒了,可不敢有所怠慢,立馬應了一聲“是”便下去執行命令了。
“爸,你們看到臭唐莫沒有?”柳嫣月搜尋了許久都沒看到隱,不由問道。
“唐莫?這裡的事又跟那傢伙有關?”
柳志堂一陣頭大,他剛還以為是一次黑社會性質的火拼呢,可現在看來,和唐莫脫不了關係啊。這傢伙怎麼哪裡都要摻上一腳?
隱在街道的盡頭站了一會兒,看到柳志堂來了,便轉身搭上一輛計程車返回學校了。
某私立醫院高階病房
一名中年男子看著病床上昏迷的風建雲,眼裡流露出憤怒和傷痛。他渾身,透著一股成熟、幹練和睿智的氣質,他,便是風氏集團最大的老闆風勇男。
“建雲,我的兒子,你可千萬不要有事啊”
病床旁,一名穿著華麗的貴婦人哭哭啼啼,心疼不已。
她突然抹去臉上的眼淚,站起來走到風勇男的面前道:“勇哥,建雲是我們唯一的兒子,他現在被人活生生的卸掉了一隻手,你一定要替他報仇啊!”
風勇男聞言,卻是不沒有立馬回應,他已經聽自己兄弟劉三元講述了事情的經過,也知道了對手的可怕,甚至透過某些渠道,他知曉了對方居然還有警察局局長柳志堂的庇佑。
柳志堂這可是海風市數一數二,掌握著實權的大官啊,先不論有沒有這個實力報仇,就是這官方背景,也夠他受的了。
“小芙,事情不像你想的那麼簡單。”
作為風建雲的父親,他何嘗不咬牙切齒想為兒子報仇,可理智告訴他,想要報仇,就必須要從長計議。
聽聞此話,婦人就不同意了,目光變得寒冷:“風勇男,建雲還是不是你的兒子,如果你還認他是你兒子,就趕緊派人把那小崽子的手也給廢掉,不,把那小崽子的兩隻手都廢掉。”
風勇男卻是不住的嘆氣,他還想把那小崽子碎屍萬段呢,可他能做得到嗎!
見婦人還要繼續說叨,劉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