窩在酒店寫稿子。唔,好吧,是任流年的房間。
任流年不再去珠寶展,不過每天都有會要開,客戶要會,也一直不得空閒。
臨近月末,魔頭開始了催稿連環拷。並且對於任流年的採訪,似乎有志在必得的架勢,那當然是由於前兩天的報道,自然讓魔頭猜到了什麼,不過她聰明的並沒有向我提起這事。只擺出一副反正我肯定得拿回來的態度。
這也讓我有些頭痛。說實話,任流年這麼多年都不願意過多接觸媒體,要得也不過是平常人的生活,不想太多曝光於公眾面前。雖然不是說一篇報道能造成什麼樣的影響,但是一旦開了先河,難保接下來不會有更多的媒體湧過來。
既然,他有他的原則,我也不想破壞,更不想用我們的關係去要求。可是,魔頭是個太難搞的人物了,想著要對著她那張似笑非笑的天使魔鬼臉,我就有些渾身發毛。
想著,不由嘆了口氣。
“想什麼呢?”任流年洗了澡,正從裡面走了出來。
我瞄了他一眼,眼神裡畢竟有些怨怪的成分了。
“沒什麼,趕稿子呢。”
他皺了皺眉,“這麼辛苦嗎?這兩天每天看你趕到很晚。”
因為我有一個挑剔又難弄的上司啊!
“月末了,難免如此。”
“我看今天太晚了,先睡了吧。”任流年走到我身邊,一隻手搭在我的肩上。
我拉開他的手,“你先睡吧。我得再寫一會兒。”既然沒有他的專訪,我總要拿出點像樣的去對付魔頭吧。
任流年好看的眉頭蹙了起來,瞄了眼我電腦上的稿子。
“你的上司很難對付嗎?”
“業界有名的大魔頭。”我繼續埋頭打字。
身後傳來他離開的腳步聲。
過了一會兒,突然有聲音又傳過來。
“如果——我接受採訪呢?”
我倏地轉過身,看到他一臉淡然。
“你願意?”
他倚在床頭,看著我道:“讓你採訪怪怪的,不過,也不是不可以。”
“真的?”
他看著我,突然露出了一絲不懷好意的笑容,“當然是有條件的。”
於是我傻傻地追問道:“什麼?”
他的笑容於是更深了,眸子深邃地盯著我,輕聲說道:“現在過來陪我。”
我定定地望著他,被他的目光迷得七葷八素的。
“那有什麼問題。”說著,我三步兩步走到他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