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若是冰悅有事,我定然挑戰陰天寒,血洗江湖!”
扭身之際,我不禁唯心自問,王子龍啊王子龍,你說你上輩子看了幾個瞎子的眼,踢了幾個瘸子的腿,騙了幾個傻子的心,罵了幾個啞巴的嘴,搶了幾個乞丐的錢?上天要如此對待你。。。。。。的女人?
上官雲微微嘆了一口氣,略帶著疲憊道:“三日前陰天寒派人將冰悅抓去,我苦不堪言,我的武功比起他來,相差太遠了,我們都只不過是他的棋子,司徒家財勢與我凌雲山莊平分秋色,陰天寒看重司徒草的只不過是他的妹妹罷了,也是老夫曾經喜歡過的女人,司徒染香!”
我抬頭黑眸猛的精光一閃,帶著一絲嗜血的味道,讓周圍人不由的泛起寒意,雲組都不由的後退半步。
“我不管是誰,冰悅如果有事,我一定不會讓抓她的人活下去。”
冷冷的,我說完以後,淡淡轉身,飛掠離去。
第二百六十七章 月色救人(
第二百六十七章 月色救人(1)
月滿城樓,夜色沉寂。
心中早已揮之不去,陣陣漣漪,在心頭回蕩。
冰悅,你還平安麼?
迷迷糊糊之中,又疲又倦,我仰頭苦笑,什麼血洗江湖,什麼挑戰報仇,又能換回自己心愛之人的性命麼?
我仰天嘲笑,笑了一陣,終究無解,我嘆息一聲,大步回到客棧,再無回顧。
回到房來,齋葷雙煞,王砍都在其內,發現我進門之時都是如臨大敵,一片肅殺。
我先是一驚,隨即感覺有些不尋常,問道:“小砍,發生了什麼事?”
王砍緊張望我,隨即單膝跪地,頭一次認真與我說道:“小砍無能,靈珠嫂子剛才被人綁架了。。。”
“什麼?”我身軀一震,當即感覺老天弄人,強壓制住心頭創傷,冷寂道:“什麼人綁的?”
“是陰天寒派的人!”王砍還未說話,齋女就搶先答道。
我一驚,隨即道:“他派的什麼人?你們三人聯手竟都不是他對手?”
“是陰陽二老,二人出手路數一陰一陽,我們發現靈珠出事之時,三人還未出手便被他們完全封死。”此時的葷男胖子點頭,卻是一臉慚愧。
“竟然是他們兩個!”我心頭大怒,不免感慨世事無常。
我再未說話,王砍與齋葷雙煞也只是沉吟,不敢言語。
明月清輝,靜影寂寂。
風過無痕,我雙眸緊閉,靈珠的一撅一笑,嘴角揚起時的可愛倔強,歷歷如在眼前。
這一刻,不知不覺眼淚落下,隨即猛然跳起,“今後龍門之事由八卦公子與四眼公子共同掌管,等我回來。”
說罷,不再回頭,破門而出,鬼影狂奔。
一夜下來,我已然將大小城中翻了個遍,卻並無陰陽二老的痕跡。
猛然想起陰天寒用如此手段制我,忽覺心頭狂怒,當即一掃頹勢,一掌拍向身下房屋,掀起震響,隨即房屋塌陷,我掠步離開,朝血天會而去。
一夜如此,如此拼命般行了一日。
夜晚,我正考慮是否先打探些日子,隨即再叫人來幫我,只是陰天寒那老匹夫只是劫了靈珠和冰悅,卻未曾提過一絲一毫的條件,我心頭實在放心不下。
山頂下,我踏雪飛行,迎風柳步,已然來到了血天會總部。
山頂之上,寬闊廣大,方圓約莫千丈,堂堂皇皇,中間建有一座府衙,中間一塊大匾,就跟我龍門一般,上書“血天會”三字。
我只身站在門前匾下,見這山頂並無斧鑿痕跡,暗歎這一番鬼斧神工的造化,正要飛身闖進,忽聽一個雄聲大喝道:“賤王不遠前來,恐怕今日是帶了厚禮,陰某期待已久!”
尋聲望去,幾個人影飛了過來,先後而立,第一個正是陰天寒,而陰天寒後面,有陰陽二老,有司徒青,其餘人士我皆是不識。
“哼,一來二去,很沒創意,真不知道你怎麼當上血天會會主的!”話音未落,陰陽二老已然朝我飛撲而來,人未至,兩道掌光,一紅一白已是激射過來。
我表面冷哼,足下鬼影幽步閃動,人影一晃,那兩道掌光立時便撲了個空,下一刻,我身體已化出八道虛影,鬼影八幻,每一個虛影的爪勁都射出一道無形的爪風朝陰陽二老抓去。
二人知道厲害,便側身避開,八道爪風在他二人身前聚集,發出一聲巨響。
八道爪風一擊不中,忽然化作分散,化作千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