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箭來不知,還以為自己弄疼她了,摟著她再耳邊輕聲道:〃怎麼了?〃
如月指了指那個石縫,張箭來這才反應過來,想起身去那石縫近處幫忙,可是他還沒碰到石縫,自己的頭上也是一麻,原來頭髮比女子少了三分之一卻長一倍不止的他更倒黴,石縫把他的頭髮已經卡到縱橫交錯,雲羅天網的地步。
四眼對上嬌眼,二人同時愣住,這麼緊張,這麼神聖的氣氛,竟然這麼糗,二人同時手忙腳亂起來。
我在橋上石縫中看的頭暈,因為是月光,我並不能看清他們的每一根髮絲,只知道在我即將親眼欣賞到一幅〃春樹秋霜圖〃的時候,這男的竟然連這女子衣服都不脫去就提槍上崗了,心中大是讚揚,暗罵老天怎麼給了他那麼好的一根紫金槍,哎,此時真希望那女子的衣服是防彈衣。
張箭來伸手去抓如月的髮根。
〃不要!,放開那裡。。。〃
〃別怕,不會痛的。。。〃
〃不,不要碰那裡,那裡不行!〃
〃放心,我會很小心的。〃
〃不要。。。住手。。。啊。。。〃
〃好緊。。。來放鬆點。〃
〃啊。。你弄痛我了,啊。。。〃
〃哇,這裡進去的好深啊!〃
〃哎呀,你別弄這裡,不要啊。。。〃
〃沒事,我拔慢點。〃
〃啊,停,不要啊,我受不了了。〃
〃啊。。。唔唔。。。恩。。。哎呀。。。〃
我聽的真切,義憤填膺,憤憤道,這個四眼仔真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心,這女子明顯是第一次嘛,非禮勿視,傳說中的十八禁,少兒不宜的聲音,不斷傳入耳中,我躺在斷橋石縫之上,伸著自己蒼白的雙手,心中回到幾年前,帶著黯然的目光望著天空明月。
〃抱著全身溼漉漉的她,不理會老天的憤怒,和憤怒帶來的臨盆大雨,在夜空中極快的奔跑著,一路留下了一串和著泥水的腳印。
穿過了長長的街頭,一所簡易的茅屋,開門進屋,把她輕輕的放在屋中唯一的床上,用手巾輕輕的擦拭著她的頭髮,她的身體,緩慢的一件一件的褪去她的衣服,自己也是激動萬分,望著她的臉,毫無生氣,難道是因為我?
我真是個混蛋!自嘲的想著,這是我第一次禽獸不如。
擦乾了她的身體,沒有月光,沒有燈光,更沒有火光,迷糊中,看著光光的她,我心中好奇,有開心,有興奮,更多的,卻是自責,我真的懷疑自己是不是病了,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這時我第一次和一個女孩躺在一張床上,以前從懂事起就夢想著有一天能和女的在一起睡覺,做那些人們本能就會做的事,這也是天下間所有男孩心中夢寐以求的事,即使他不承認。
可是現在,以前夢想著自己有一天能親自嘗試的人生快事,如此的唾手可得,自己卻提不起一絲興趣來,蓋上了被子,我努力的想著以前偷看師父洗澡時的心情,努力的想使自己堅挺起來,儘管我並不愛她,她也並沒有見過我,但沒辦法,這是姑姑今年讓我做的事一強姦她。
很頹廢的感覺到,我還沒有感覺,無奈中,靜靜的一直躺在她的身邊,伸手慢慢的把她摟在懷中,我並不知道她是誰,甚至現在連她的面容都沒有看清,但從姑姑把她交給我時,她就一直昏迷著,可能是因為早就夢到了吧,今夜,將會是她心中永遠的痛。
時間就這樣慢慢的過去了,外面依舊是暴雨不停,確實,這樣的情況下,本就應該配上這樣一個天氣,懷中抱著她,感覺很舒服,輕輕的,我把她往我懷中摟了摟,吻了下去。。。
一陣怒雨雷聲響起,她醒了,伴隨著下體的疼痛,睜開眼來,陌生的環境,從小就在家族中受寵,從未吃過一點苦的她,委屈的流淚了,只感受到身上的人抱著自己,伴隨著劇烈的痛楚,又暈了過去。
長時間的運動,終於辦完事的我,穿好了衣服,在暴雨狂風之中化為一道風雨迅速離去,只留下床上點點殷紅。
善後的事,由姑姑來做,那一年,我十三歲。
那一夜,一直是我不能忘記,卻又不敢想的事,一直埋在我的心臟深處,未曾開啟。
思索漸漸回來,既然已經做了,況且受害人還不是我,也就沒有必要再徒添悲傷,低頭從石縫看向下面,張箭來已經和那叫如月的女子把頭髮從石縫中給拔了出來,看樣子似乎已經辦完了該辦的事,哎,錯過了一幅好戲,不過沒關係,以後自己也多演幾次。
張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