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了。不管結果如何,不管還剩幾天,她都可以陪在他身邊。
見她喜形於色的樣子,斯冠群的目中劃過淡淡的悵然與憂慮,卻沒有說什麼。
許少白和他的朋友終於進來了,斯冠群在身後問:“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沒有遇見我,現在是什麼樣的?”
蘇瑞回頭訝異地看著他,然後嗔了一下,“別說傻話了。這世上怎麼會有如果。現在很好。我這幾天,過得很開心,真的。”
斯冠群微笑著,伸手摟著她,俯身,輕輕地吻了吻她的脖子。
“一直開心下去吧。”
他以為自己可以給的時間能更多一些,卻不妨時光總是不假人的,這最後的回憶,是他為自己保留的,所以,請原諒他的自私。
“可以了嗎?”許少白試探地問。
斯冠群點頭,他牽著蘇瑞的手,將她領到沙發上,坐好。
催眠師坐在了蘇瑞的對面。
“蘇瑞小姐,你能回答我幾個問題嗎?”
蘇瑞疑惑地看向斯冠群。
斯冠群站在一邊,很專注地望著她,在她的目光投來時,他給了一個肯定的答覆,微笑著,安撫著。
“可以。”
蘇瑞倒沒怎麼多想,也許是想試一試她的心理承受能力吧,斯冠群的病情真的很糟糕嗎? “請從下面的選項裡選出你可以接受的場景?一望無際的大海,深不見底的湖泊,還有沒有盡頭的草坪?”
蘇瑞又看了斯冠群一眼,他的神色是平靜的,只是她讀不懂,他眸底深刻如斯的憂傷。
“深不見底的湖泊。”她回答。
“請閉上眼晴,努力想象,你正在湖水裡,周圍都是碧藍的色澤,水很暖,包裹著你的全身,你就像兩棲動物一樣,可是在湖水裡呼吸自由的呼吸”那位催眠師的聲音越來越低,也越來越醇,彷彿裡面落了什麼南疆的蠱一樣,蘇瑞的眼皮頓時耷拉了下來,彷彿自己真的在湖水、中央,碧湖萬頃,她找不到自己是誰。
斯冠群在她進入催眠後,便轉過身,不想繼續看下去。一直在旁觀的許少白不失時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