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做什麼,還嫌不夠嗎?”艾莉委屈的哽咽,她覺得心裡更難受了。
“艾莉·溫莎,你聽我說,現在這裡很危險!奇洛教授說有巨怪進來了,你聽到剛才的響聲了嗎?”伊吉爾急促的拍著門,他平時都那麼溫和、淡定,很難想到也有如此焦急地的一面,這讓艾利真切的感到他是在擔心她的。
但是,這可能嗎?
在幾個小時前他還在說她是泥巴種,多麼侮辱人的話呀艾莉猶豫著。
她從沒被人那麼羞辱過,女孩心酸的流著淚,朝門外賭氣的嗚咽:“不用你管我,就讓我死在這好了。”
門外突然安靜了下來,女孩的心跟著一沉,她說得只是氣話,沒有人比她更能瞭解死亡的痛苦。
血液像盛開的花一樣四處飛濺,痛楚只有那麼一瞬間,但囚禁她靈魂的身體漸漸地冰冷下來,那種刺骨的冷比死更痛苦。她就那麼在恐懼中意識到自己一點點的死掉,四周的哭喊聲越來越小,最後什麼都聽不到了。
這一世她想活著,好好的活著!
別丟下我她的心在顫抖,這才是她真實的想法,別丟下我。
我再也不要一個人,活在這個世界
“阿拉霍洞開!”她聽到有人在門外這麼說。接著門開啟了,伊吉爾·布萊克微笑著站在那,他的笑容是那麼溫和而包容,似乎能包容她過去的一切任性,與肆無忌憚
“艾莉。”她聽到他這麼叫她,“跟我走好嗎,你一個人很危險。”
“為什麼來找我?我以為你看不起我這個泥巴種!”她有些痴痴的問。
“別傻了,我沒說看得起你。”男孩彆扭的轉過頭,那瞬間艾莉居然覺得自己有些感動,被一個11歲的男孩感動?她覺得自己真的犯傻了。
“你叫我艾莉了,伊吉爾”她嘲笑他道,不過這種嘲笑是善意的,她覺得這個世界有人關心著她,這種感覺很好。
艾莉感到這個世界真實起來,之前彷彿都在做著一場夢,夢裡的角色都是假的,所以她從沒考慮過他們真實的想法。
“今天下午你為什麼要那麼對我?我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她突然好奇的問他。
“我以為你會明白的,溫莎小姐。是我高估了你的智商,你沒去找赫敏·格蘭傑卻在這兒哭”
“天呀赫敏。”艾莉尖叫起來,她居然忘記了今天是萬聖節,就算今天是這麼特別的日子,作為朋友的她也不應該丟下需要安慰的赫敏,之前她的內心完全被劇情矇蔽住了。滿腦子想的都是:今天是格蘭芬多三人組成立的重要開端。
“伊吉爾,我覺得你之前罵我的對,我應該進赫奇帕奇!”艾莉說著自己笑了起來,伊吉爾也被她的話逗樂了。不一樣了呢,這個女孩他注意到她眼中一直存在的優越感消失了,沒有那種看人時的盛氣凌人,女孩本身溫文的氣質凸顯出來更顯高貴,一點都不討人厭了。
“伊吉爾,能陪我一起去找赫敏嗎,她現在應該在二樓,我很擔心她。”
“你怎麼知道她在那,難道你不是一直躲在這哭的嗎?”
“”這是劇情,劇情,但我不能告訴你。“反正聽我的就對了,我有感應。”女孩敷衍道。
伊吉爾對這個答案不滿意,小聲的咕嚕了句,“奇怪的人!”
女孩的耳朵很靈,立刻反駁道,“我一點都不奇怪!我很正常。”
但是正常人通常不會說自己很正常吧,伊吉爾嘴角翹了起來。
他朝樓梯的方向走著,女孩急急跟上,大概嫌他走的慢了,她越過他一把抓住他的手奔跑起來,為萬聖節而佩戴的掛件叮噹作響。
她果然是頭格蘭芬多的獅子,太粗魯了。手腕都被勒紅的伊吉爾腹誹道。
“你們為什麼會在這!”一個伊吉爾異常熟悉的如大提琴般低沉而綿長的聲音伴隨著魔壓撲面而來。
“噢,斯內普教授!”跑在前面的艾莉向後一縮,迅速地藏在了伊吉爾後面不敢說話,伊吉爾無奈的面對教授,無辜的眨著眼睛。
“伊吉爾·布萊克,我想你需要跟我解釋一下,在這個時候,你為什麼沒有回斯萊特林休息室,而是和一個格蘭芬多(說這話的時候他掃射艾莉一眼)獨自在四樓不顧形象的狂奔,你高貴的腦袋難道已經被巨怪狠狠地踩了?還是那隻破舊的分院帽終於出了錯,把你這頭莽撞的小獅子分錯了地方!”
“教授,我可以解釋。”伊吉爾嚥了口口水小心翼翼道,在斯內普教授面前很少有學生能面不改色的,還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