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既然你如今是我的‘女朋友’,我們總得名副其實才好。”
說這句話的時候,他故作輕鬆,笑得似是而非。他一直記得那個晚上,她說的那句話,“不,我不做情婦。”
他不是東少,做不出愛美人不愛江山這樣的風流韻事。如果不做情婦,他難道還能把她娶回家不成?
蘇茗已跳了好幾支舞,臉色駝紅,眼睛更加地亮,整個人耀眼得令人不容忽視。她手裡端著兩杯酒,朝霍清寧走過來,把其中一杯酒遞給他。
“謝謝。”霍清寧伸手接過酒,並不喝。
蘇茗看著他的這番舉動,眼裡的幾分黯淡轉瞬即逝。她順勢坐在他旁邊,一仰頭把手中的酒一飲而盡,笑著問,“二公子你是不是對所有人都這樣?”
“什麼樣?”霍清寧問。
“禮貌,冷漠,忽冷忽熱,拒人千里。”她沉吟一下,認真地說。
霍清寧訝異於她的這番言行,再一想,這香檳淑女怕是把這花花綠綠的酒水當果汁喝了。
看到平時如此端莊的女子居然醉酒失態,霍清寧不由嘴角溢位一絲笑意來,“如果我給你這樣的印象,我很抱歉。”對於酒鬼,不與她爭執絕對是明智的選擇。
“謝謝,抱歉,不好意思,請”蘇茗直直地看著他的眼睛,“與你認識到現在,你和我說的話不超過三十句,而且,每句話裡,從來沒有離開過這麼幾個字眼。”
“我並不是個善於辭令的人。”霍清寧低頭繼續把玩手中的水晶杯,猩紅色的葡萄酒在燈光下格外的美麗。
“那二公子喜歡什麼樣的人?”她並沒有等霍清寧回答就徑自說道,“我知道,就是矜持,端莊,高貴,優雅,成為所有上流社會太太小姐們行為規範的楷模。”說完,笑吟吟地看向他,“是也不是?”
霍清寧頓了一下,把手中的水晶杯放入侍者的盤裡,抬起頭微笑道,“不是。”
他的聲音不大,很快被人聲湮沒,即使坐在他邊上的蘇茗也沒能聽清。她繼續說道,“從小,我就是個好勝的人。我去最遠的國家,上最好的女子大學,學到最好,我剋制壓抑自己,變成眾人期望中的淑女,就是因為,大家都說,只有這樣才能夠配得上那最好的人”
霍清寧覺得難堪,他轉過頭,蘇茗正看著他的臉,平靜地,痴迷地,憂傷的。
他的嘴巴動了動,終是什麼都沒說出口,說什麼?“抱歉”還是“不好意思”?如此未免太過矯情。一個女孩對你赤裸裸的表達自己的愛慕,你何其榮幸?
他不喜歡蘇茗,但也不討厭她,生意場上已說了太多的違心話,他不想,每時每刻都要這樣違心下去。
“我想,所有的感情都是培養出來的,我答應你,我會努力改善我們的關係。”
偶真喜歡這個地方的,空氣乾燥,溫度適宜,(冒著被打的風險)說實話,偶覺得有點冷。晝夜溫差很大,晚上不用開空調也不熱的感覺真好啊!
街上有很多帥哥,是偶喜歡的型別,高鼻深眼,白面板。
這裡有很多的水果,偶吃啊吃啊,怎麼就吃不膩呢?
還有漂亮的首飾,偶給自己買了一支髮簪,銀的,很便宜,才10多塊。
這裡還有很多沒聽過名字的小吃,反正偶是很喜歡滴!
還看到了駱駝,第一天剛下飛機的時候,那個叫興奮啊!
第 21 章
在霍老爺子當眾承認了蘇茗與霍清寧的關係並宣佈一個月後訂婚的第三天,蘇夫人就從乾平趕了過來。她來之前沒有一絲風聲,一直到了霍家大門口,眾人才七手八腳地為蘇夫人接風洗塵。
蘇夫人稍稍抬起頭,看著眼前那扇高大的洋鐵雕花大門,再不經意地瞟一眼綠綠蔥蔥望不見屋舍的庭院,嘴角浮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的微笑。
僕人們恭敬地端立兩邊,時不時地有人偷偷抬起頭想看一眼這個這個聲名遠播的蘇夫人長得如何模樣。
她自然也是美的,不同於霍夫人那嬌蘭似的美,她的美,就像那天寶花,經過了時間的洗練,一點一點地綻放出來,經久彌香。她的一言一行中流露出的不是風情而是風霜。
她的左臉頰上有一道疤,從眼角一直蜿蜒到耳後。眾人雖心知這道疤痕的來歷,仍免不了惋惜它毀了原本該是國色天香的一張臉。
“媽媽!”蘇茗驚喜地跑上去,拉住她的胳膊,親暱地說,“您怎麼來了?”
蘇夫人調侃道,“怎麼?你在這裡樂不思蜀,還不准我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