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我不瞭解她。或許,我三天會醒來一次?”
“我會去查一些這方面的資料,看看有沒有控制這類載體復甦的魔藥。真該死我不能和外界聯絡!”德拉科踢了一腳中式圓凳。“並且她還沒有完全信任我。”
“沒有人能幫我們了,德拉科。蘇格蘭和我父母那邊是怎樣解釋的?”我明白自己現在不知什麼時候就會變異,根本不可能逃出這莊園。
“父親找了藉口。”
“不要讓我的家人有危險。繼續騙下去,決不要讓那女人見到他們。答應我德拉科。”
“我會的。”“現在我們只有彼此信任了。德拉科,我想”話沒說完忽然我感到一陣痙攣,從心臟的最底部抽搐而出。我捂住心臟。
額頭冒出冷汗,那冷熱交替的衝擊又來了。
“你怎麼了希爾?”
“快走德拉科,她要回來了”我死命推德拉科出門,意識在一點點流失,視線也開始模糊“快走”然而德拉科反手抓住我,在我失去自我之前只看見德拉科邪氣而陰狠的笑容“不會走的,我做她的安希廉”並沒有酣睡之後的暢快淋漓,我仍需要佔用這寶貴的時間來辨認身處之地。
這是間白色的屋子。我身上蓋著厚的毯子,窗外淅淅瀝瀝在下雨。
外間屋子傳來的鋼琴聲挑動著我脆弱的神經。
習慣性捂住胸口,希望可以摸到讓我安心的那兩條鏈子,卻只抽出一條來。
上面墜著的,不是尼古拉斯給我的馬爾福家族戒指,胸盒也不見了,只剩下一個莫明其妙的戒指。
很眼熟。我在哪裡看見過。
紫色的水晶石打造成一滴淚的形狀。
那個和Iss一起度過的聖誕節!德拉科在巫師天堂買過這一枚!
當時還是我挑的呢。
我從沙發上跳起來衝向門口,粗暴地拉開房門,此時此刻我沒什麼好脾氣。
“看在梅林份上!你把尼克給我的東西弄到哪裡去了!”那些是僅有的可以安撫我的東西。
鋼琴聲停下來,屋子裡空曠地寂靜。德拉科從鋼琴邊轉過身來“睡得好麼我的女士?”
“別拉著一副十八世紀宮廷詩人的樣子!”我拽下頸上的鏈子“我的東西呢?”
“如果你認為我知道”德拉科一攤手,接著皺緊眉頭“如果你認為情況只是你一覺睡醒發現東西不見了那樣簡單。”
他的話猶如當頭而來的一盆冷水,以最快最直接的速度擊醒了我。我記起所有一切。是的,怎麼會是德拉科弄丟了那些東西呢。
“你你知道她把它們放到什麼地方去了麼?”我啜囁著,心跳緩慢。
“不知道。”德拉科走至壁爐前倒了一杯酒“除非你希望我晚上陪她睡覺,也許那樣我會知道。”
“別再折磨我了德拉科。”我嗓音嘶啞,不想理會他的冷笑話。
“那麼也麻煩你照顧一下我的情緒。你沒有知覺可我卻是面對兩個長得一樣卻完全不同的人。三個小時前她說要午休一下,可是醒來卻變成是你。我那脆弱的神經聽見門響的時候還在琢磨是否要向她行吻手禮!”德拉科停下來喝了一口酒“不過等你衝過來我就明白沒有必要了。”
“你的鋼琴彈得很好。”我頹然坐在沙發上,把頭埋進掌心。
“謝謝。”屋子裡再度沉寂下來。是我打破了沉默。
“給我一根菸德拉科。”德拉科揚了揚手,沙發邊的小茶几上出現了一盒香菸。我抽出一根煩躁地點燃。“區別我和她難麼?”
“本來我以為會很難。可現實讓人安慰。非常容易,至少對於我來說。”
“當然,我對你不會掩飾。可是也許她會模仿我”
“至少她不會向我要煙抽。”德拉科打斷我,走過來“聽著希爾,距離你上一次醒來又是三天了。所以我確定這是一個週期。並且我查了資料。”
“嗯哼。”“她用的確實是東方的幻術,叫做‘借體還魂’”
“怎麼不是‘借屍還魂’。”我冷笑一聲。
“可也許是過了太多年的原因,她的幻術出現了漏洞,就是你並未完全失去意識,在她主宰你身體的時候你的意識處於昏睡狀態。
我曾懷疑過,在你清醒的時候她雖然不具備行動能力,但也許可以監控你。”
“我也這樣想。”
“不可能。如果她此時在你體內清醒著,你可以感受得到,也可以透過跟她抗爭來奪取行動能力。”“聽上去很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