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語聲寒冽如冰,“錦妃交由你們幾位救治,若有差池,你們就等著全家給她陪葬吧!另外,朕命你們徹查依蘭宮中可疑物品,涉及此事的可疑人等,一律交由刑部審訊!”
“微臣遵旨!”
“微臣遵旨!”
雲逸飛俊顏蕭瑟,冷肅的坐在鳳榻上。
以傅華生為首的兩位太醫速回太醫院煎藥,餘下的幾名太醫則留在依蘭宮,細心檢查著宮中物品,薰香,胭脂,茶葉,絲帕,衣衫甚至連宣紙,毛筆都不放過。
翻箱倒櫃,牆角旮旯終於有了發現。
誰能想到,罪魁禍首居然是書案上雲錦常用的墨汁!
紅葉一臉疑惑,綠荷的身子有些瑟瑟發抖!
“稟皇上,這墨汁之中混有精心研製的石金散,其毒性雖不如服用強烈,但輕者致人不孕,長期下去,毒性深達肺腑,也是藥石無效!”一名太醫手捧硯臺,戰戰兢兢的向雲逸飛回稟。
雲逸飛聞言,龍顏大怒,怪不得已經幾個月了,錦兒還是沒有懷孕,敢請是這墨汁惹的禍,更讓他憤怒的是,下毒者不是一般的歹毒,竟然還想要錦兒的命!
雲逸飛大步走向太醫,太醫不知就裡,嚇得渾身瑟瑟發抖。
雲逸飛衣袖驟揚,一把打翻硯臺,大聲怒斥道:“著刑部一查到底,朕定嚴懲如此歹毒小人!”
地上墨汁沾染的斑斑點點,一屋的人惶惶跪地,大氣都不敢喘!
少頃,傅華生端了一碗湯藥過來,無奈雲錦昏迷不醒,傅華生絞盡腦汁,也無法令雲錦把藥服下。
“拿來給朕。”雲逸飛語聲森冷。
傅華生把藥碗捧於雲逸飛,雲逸飛坐在床頭,一隻手把雲錦攬在懷中,另一隻手穩穩接過藥碗。
雲逸飛仰頭喝了一口中藥,旋即俯身,輾轉撬開雲錦櫻唇,緩緩將口中湯藥度了進去,卻也有不少藥汁溢了出來,如此反覆,終於喂完了碗中湯藥。
雲逸飛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連著幾次,雲逸飛均如法炮製的喂雲錦喝完湯藥,然後又匆匆離去。
皇后大殮在即,太后身體抱恙,朝中事務繁忙,雲逸飛身心說不出的疲憊!
秋意蕭索,奼紫嫣紅的菊花也有些寥落憔悴,伴著黃昏颳起的一陣冷風,寒意襲人,隱約之間,冬天就快要到了。
慈央宮裡一片肅靜,數盞燭火映得宮內光影陸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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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的何止皇后
桂嬤嬤剛剛服侍太后喝下湯藥,幾副中藥的效果卓著,太后的氣色漸漸好了起來,神志也恢復清楚,只是聞得皇后自縊身亡,悲傷懊悔,一時間異常悲痛落寞!
“母后好些了嗎?”雲逸飛坐在太后身側的紫檀雕花圓凳上,擔憂中有絲冷冽!
太后微微點頭,擺手斥退了桂嬤嬤和房中宮女,轉眼間,房內只有太后和皇上二人!
太后斜靠在身後的枕被上,沉默片刻,終是悽楚開口,“皇上,皇后,她”
太后潸然淚下,一夕之內,彷彿老了好多。
雲逸飛淡然看著太后,驀然出聲,語氣清冷,“皇后六年前就該死了!”
“什麼你??都知道,你什麼時候知道的?”太后驚愕的瞪著雲逸飛,一臉的不可置信!
一直以來,她都以為自己做的無懈可擊,僅有的幾個知**幾乎都被她下令秘密處死!
“兒臣六年前就知道!”
太后訝然的幾乎說不出話來,良久,她才問道:“皇上如何知道?”
雲逸飛冷哼一聲,面色冷峻,不無諷刺的冷笑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皇后與人私會又不是一次兩次,朕沒有處死她,全是看在母后的面子!”
“怪不得,六年來皇上未曾踏進鳳儀宮半步母后對不起皇后”太后抽噎出聲。
雲逸飛站起身,漠然的看了太后一眼,淡淡說道:“母后對不起的豈止是皇后朕會依照祖列厚葬皇后至於母后,就呆在慈央宮裡頤養天年好了!”
說完話,雲逸飛明黃衣袖驟擺,大步出了慈央宮。
翌日早晨,陽光和煦,雲錦終於從昏迷中醒來,神情中帶著淡淡的悲傷,瀲灩水眸失去了往日的神采,臉色略顯蒼白,渾身虛弱無力。
紅葉和翠竹見得雲錦醒來,高興萬分,特別是翠竹,眼中隱隱含淚,讓雲錦非常感動!
雲錦環視一週,獨獨少了綠荷的身影。
“綠荷呢?”雲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