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想來衛衍這麼來撩撥他,也未嘗沒有這個意思,就這個意義而言,他還是當得起善解人意這個詞的。這樣一想,他馬上就釋然了。
“到裡面去。”果然,才擁著親吻了片刻,景驪就啞聲開口,邊說邊擁著人往內殿而去。
不過是被衛衍如小雞啄米般親了幾口,他的身體就有了反應,再加上後面他的那個深吻,更是火上澆油,這發情的速度快到比未嘗□的懵懂少年還不如,實在是讓人汗顏。當然此時此刻,景驪根本就顧不上丟臉不丟臉這個問題,愛人在懷好好享受才是正道。不管怎麼說,對著喜歡的人發情,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景驪的大道理向來是一套又一套,講起來頭頭是道,讓人云裡霧裡不知不覺就著了道,說服衛衍不費吹灰之力,說服自己更是不在話下,此時又隱隱明白衛衍前幾天的柔順聽話有部分原因是抱著感恩補償的心情,行事更加沒有顧忌了。至於還有部分原因是在和他置氣,在如此良辰美景和諧氣氛精蟲上腦的情況下,早就被他丟到了腦後。
皇帝在大白天大發獸性不是第一次,也不可能是最後一次。此時春衫正薄,根本就擋不住什麼,當衛衍感覺到頂在他腹部的那一團溫熱的物體慢慢硬起來就知道了皇帝的企圖,不過他沒有說什麼。那些勸說的話感激的詞可以放到以後,現在,他只想好好抱著眼前的人,感受一下他的體溫。
起居處和內殿有十幾步路的距離,內殿門口到那張龍床也有十幾步遠,不過三四十步遠的距離,就讓糾纏在一起的兩個人額上都滲出了汗滴。
龍床外的床幃很快被放了下來,遮住了外面的明媚春光也遮住了裡面的旖旎春光。
“啪”的一聲,是腰帶斷裂的聲音。
景驪根本不耐煩慢慢解開衛衍身上的衣物,直接抓住了衣襟用力撕開,三下兩下就把他剝了個一乾二淨。反觀衛衍幫他寬衣的動作,則溫柔多了,至少到處亂扔揉成一團的那些從他身上剝下來的衣物還是完整的。
接下來的事情,當然就是乾柴烈火一觸即燃如膠似漆怎麼也拉不開了。
當景驪終於停下了動作,他身下的人已經被他蹂躪得不像樣了,再沒有往日裡在外人面前露出的那副嚴肅表情,亦沒有剛才對他諄諄教誨時的認真刻板,細觀他此時的模樣,氣喘吁吁淚光盈盈,臉色簡直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般慘不忍睹。
景驪認認真真看了好幾遍,直到把衛衍可憐兮兮的模樣牢牢記在腦中,算是報了剛才折磨他耳朵這麼久的仇,才側過身,倒了一盞早就預備妥當地涼茶,含了一口在嘴裡,稍等片刻,直到估摸著有些暖意才渡過去。
被他剛才的蠻橫動作榨乾了體力的人似乎還有些失神,不作絲毫抗拒,任由他將茶水一口一口渡過去。一會兒的功夫,喂完了盞中的茶,景驪才側臥下去,重新將人摟在懷裡,有一下沒一下的親著他,手掌則在衛衍身體的敏感處撫弄,試圖再次挑起他的□。
剛才他如少年一般興奮急促,往日裡的千般手段萬般花樣都沒來得及用上,只用最原始的本能動作享受了一道開胃菜。現在肚子裡吃了個半飽,稍稍滿足了一點心裡的慾望,就有了興致慢條斯理地挑逗衛衍的身體。
“陛下”衛衍搖晃著腦袋嘟囔了一句,對皇帝慢吞吞的動作表示了不滿。皇帝喜歡他,和皇帝總喜歡在床上對他使壞並不矛盾。雖然他確信皇帝不會在整個過程中真的傷害他,也知道最後他的身體必然能從那些床事中得到歡愉,但是在通往結局的路上被那種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感覺反覆折磨還是讓他焦躁起來。
“想要朕嗎?”對於他的不耐煩,景驪視而不見,湊過去蹭了蹭他的鼻子,一臉壞笑地問道。
“臣想要。”衛衍明明知道皇帝那一臉壞笑的後面必然是些讓他發怵的花樣,還是老老實實回答他想要。若他堅決抗拒,皇帝哄勸失敗後必不會強硬進行下去,但是他那日在自家的花園裡反思自己往日的行為,發現自己對皇帝好像沒有皇帝對他那麼好,便深深自責了一番。
皇帝的那些花樣,不過是些為歡愛增興的小玩意,他每次都像要上酷刑一樣避之唯恐不及,以至於皇帝偶爾得逞一次好像佔了多大的便宜。衛衍當時想到每次皇帝得逞以後那心滿意足的表情,好像得到了世上最好的東西,就不勝唏噓。坐擁天下的帝王卻為那麼一點小事歡欣,與他往日的行為恐怕有莫大的關係。如此反思之下,他這段日子在床上極其配合,由著皇帝的性子鬧,不論多刁鑽的姿勢多荒唐的要求都隨他。
對於他的配合,皇帝只滿意了幾次,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