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給你十天時間,務必把鑲親王和顏郡主的下落查明,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是,皇上,奴才這就去”梁七跟隨邵凌身邊已有些年頭,卻從未見過他如此刻般大動肝火,猶豫之間,只得分外小心地問:“萬歲,還有一事,那熙郡主被康王爺保在福康王府了,這”
“派人監視康王府,一舉一動都要向朕彙報,”邵凌輕輕用手摸著坐椅扶手,沒有焦距地看著前方,聲音低沉:“朕到要看看,這個將自己隱藏的最深,敢與朕比高下的康王爺,到底有多少本事!”
福康王,王鹹,一個從不出風頭,處處謹慎低調的兩朝重臣。他就像一頭潛伏在叢林深處的豹子,冷眼看著朝中發生的一切,任由他人爭鬥競逐,而紋絲不動。他掌北野兵權長達三十餘年,從未被任何變動影響動搖,僅此一點,便能證明他在趙軒心中的位置有多高多重。
他並不玩權,亦無絲毫謀反之意,他彷彿是淡泊名利心如止水,又彷彿在暗中操控積聚勢力,這樣的一個人,無論如何,都是種莫大的隱患,若是不能得其心,便只能除其人。
為什麼總是會有那麼多的想不通?邵凌皺起眉頭,糾結出許多莫明的困惑。
“萬歲爺,駙馬求見。”一名身穿紫袍的太監站在門口垂首稟告。
邵凌轉過頭,面色在一瞬間回覆平靜,與方才威怒恍惚之態判若兩人,他向下擺擺手,跪在地上的梁七立刻會意退了出去。
“說了是什麼事嗎?”他隨口問一句。
紫袍太監忙道:“回萬歲,駙馬說有關瑞陽王謀反一案,他有些事想向萬歲您稟告。”伴君如伴虎,這句話真是一點都不假。他這位皇主子向來陰晴難測,脾氣是說變就變,時好時壞。苦了他們這些下人,想要看臉色行事,都這般困難。這樣的日子,當真是難過至極。
“他還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