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蘇曼畫身上,沒想到還是驚醒了她,他乾脆伸手把她抱了起來。
蘇曼畫順勢趴在他懷裡,迷糊地問,“到時間下班了?”
權鐸失笑,低頭蹭了蹭她可愛的鼻尖,“權太太,要是像你這樣消極怠工,我怕不出三天,公司”
蘇曼畫趕緊捂住他的嘴,說得不是很有底氣,“不是還有你這個執行總裁嗎?再說,雖然我起不了什麼大作用,但是她們送來的檔案,我都有認真看的!”
“哦?”權鐸似是不信地拉長了聲音,氣定神閒地忍著笑問道,“那麼,請問權蘇總裁,對我們集團公司日後的發展有什麼建議?”
蘇曼畫不過是逞能,不想被這個男人看低罷了,偏頭想了一會兒,眼睛裡冒出絢爛的光芒,“我想到了一個!”
權鐸笑看著她,溫柔地把她得意得快要翹起來的幾根頭髮壓下去,“願聞其詳。”
女孩子靈動地轉了幾圈清澈的眸子,白皙的小臉顯得格外動人,聲音又甜又軟,聽起來讓人渾身舒暢。
“我建議,年終獎的時候,可以給人力資源部的部長多加一份獎品。”
權鐸饒有興趣地問,“什麼獎品?”
蘇曼畫一臉興奮地扯住他袖口,眸底再也藏不住那一抹惡作劇的光芒,“清新去口氣的XX牌牙膏。”那艾部長的口氣實在太重啦,害得她幾乎一直都在閉氣。
“你呀!”權鐸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氣地捏了捏她臉頰,“真調皮。”她似乎總是有許多面,單純的、清新的、溫柔的、調皮的他都不知道該怎麼疼了。
“唔”蘇曼畫抵著男人的胸口,聲音被他吞進嘴裡,變成一聲咕噥,“你”
許久後,兩人靠著沙發微微喘息,蘇曼畫紅著一張臉,小手在他胸口戳了幾下,“這裡是辦公室呀!”外面的秘書隨時都會進來,要是被看到
權鐸也有些喘,薄唇上沾了一抹水光,看起來竟然性感不已,他笑著把手搭在她腰上,語氣一本正經,“我不過是想身體力行地讓權蘇總裁親自體驗一下這樣才好決定能否替公司多省下一支牙膏的錢。”
簡直是歪理!明明是藉口,他有沒有口氣她還不清楚嗎,非得借這種佔便宜的方式來證明?蘇曼畫掄起粉拳剛想錘他幾下,手卻被他抓住,然後整個人被放了下來。
“幹嘛?”
“走吧,”權鐸也站了起來,“早上你不是還嘀咕著家裡太單調,我陪你去趟傢俱城吧。”
“可是,這還是上班時間啊!”
男人似乎沒有聽見她的話,直接拉著蘇曼畫的手走了出去。
竟然學她上班摸魚!蘇曼畫輕咬著唇有些壞心地想,怎麼辦?她好像把權總裁帶壞了!
作者有話要說:評論君的遺言:“我覺得自己還可以再搶救一下!”
☆、第37章 予取予求
蘇曼畫沒想到自己只是小聲嘀咕了一句,竟然被這個男人聽了去;還當真把她帶來了傢俱城;不過,既然來了進去看看也好;家裡的傢俱雖然都是名牌;但式樣到底單調了些,色調又是冷沉的,她不喜歡生活在冷冰冰的房子裡。
在外面的時候;蘇曼畫的目光便被櫥窗裡陳設的一張淺藍色大床吸引;床架很精緻,色澤也很純淨,四角有流蘇垂下來;有說不出的浪漫和多情。
“想買床?”
蘇曼畫聽到聲音抬起頭,愣了一下,連忙否認,“不是。”其實真沒想著買,只是很單純地被它的獨特吸引了,而且,在這種公共場合和這個男人討論有關“床”的問題,她怕以後心理會有陰影。
見小女人猶豫的神情,權鐸攬住她的肩,又問了一遍,“嫌我們家的床不夠軟?”
“不是啦!”蘇曼畫有些不好意思,小聲地說,“不是床不夠軟,而是你太硬了。”每天晚上他都習慣抱著她睡,可偏偏他身上沒一處是軟的,又摟得她滴水不漏的,害她第二天醒來總是腰痠背痛。
“哦!”男人恍然大悟地應了一聲,聲音壓得很低,“老婆,不知道是哪裡硬呢?”
蘇曼畫也只是抱怨一下而已,沒意識到自己的話中竟然有那麼大的歧義,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恨不得把舌頭都咬了,惱羞成怒地推了推旁邊的人一下,“我不理你了!”
饒是波瀾不驚如權鐸,也怔了一會兒才回過神,她的軟聲軟語,彷彿春風般溫柔可人,他都覺得身體的某個地方開始熱起來
這麼露骨的話,怎麼叫人不誤會,叫人不深陷進去?可偏偏又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