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了汩汩的水流,權鐸自然也注意到了,邪氣地笑著用手指去撥弄,掌心掬了一抹晶瑩,他的聲音低沉得一塌糊塗,“要繼續嗎?”
蘇曼畫哪裡知道主動“挑釁”的後果這麼嚴重?她在他溫熱的唇舌下丟盔棄甲,潰不成軍,連聲音都變成了破碎的嚶嚀,“嗯別不要!嗯啊”
別=不要?還是直接連起來,別不要?漢字文化真是寓意深厚啊!權鐸很快心領神會過來她的意思,重重咬住她的耳垂,聲音暗含著情‘欲“嗯,我知道了,別急,這就給你”
到底知道了什麼啊?蘇曼畫心裡閃過一絲疑惑,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卻輕鬆地拉開浴袍的衣帶,釋放出自己腫脹不已的灼熱,扶著前端抵住那溫熱溼潤的入口,瞬間整根沒入
那一剎,蘇曼畫只覺得腦中一片空白,被他霸道侵佔的地方漸漸收緊,她感覺到男人近在咫尺的呼吸,帶著灼熱而清冽的氣息,幾乎要把她融化。
男人帶著她在那個的國度領會那美妙的滋味,一次又一次地把她拋上感官的巔峰
濃濃的春‘色,隨著床前白鶴燈發出的柔光,肆意地散到每一個角落,久久不散。
這個多情的夜,迷離的,是誰的雙眼?
原本以為自己被他折騰得這麼兇,一定會很快睡過去,可是蘇曼畫天真地發現自己錯了,她睜著眼睛,看著隨風輕飄的窗簾,愣愣地發呆。
感覺到懷裡的人不平穩的呼吸,權鐸伸手揉了揉她的頭,柔聲問,“還不睡?”
“嗯。”蘇曼畫懶懶地應了一聲,原本環著男人的腰的雙手來到他胸口,有一下沒一下地輕輕摩挲著,腦袋配合著蹭了蹭,“睡不著。”
權鐸笑笑,抓住她的小手,放到唇邊親了親,聲音帶著毫不遮掩的寵溺,“你是不是有什麼想問我?”
蘇曼畫聞聲抬頭,悶聲道,“嗯。我想知道,今天突然出現的那個女人,是你媽媽嗎?”果然是什麼都瞞不過他嗎?
“不是。”權鐸很快否定了這個問題,感覺懷裡人似乎鬆了口氣,他手指輕輕搭在她臉頰上,感受著那滑嫩的雪膚,心中溢滿了柔情,“我的母親,在我很小的時候,便去世了。”
蘇曼畫渾身一僵,手慢慢往上,輕輕地覆上他的臉,目光千迴百轉,權鐸也不動,任由那柔軟的所在撫摸著自己,享受著她的溫柔。
她望著他的眼光裡,除了溫柔,似乎還含了一絲心疼,就像那次他離開時,她站在樹下,沁著柔光的眼神,告罄在那回眸一笑中。
回眸的那一剎,天地間只剩你眉目如畫。
自從母親離世後,已經太久沒有人,用這種親暱的方式,表達對他的心疼,權鐸心裡喟嘆了一聲,“以後,你記得離那個女人遠點,如果沒有我在身邊,千萬不要和她有任何交集。”
雖然心裡大概猜到了一些,但不知道現實竟然是這樣的殘忍,蘇曼畫雙眸含水,聲音又甜又軟,“嗯!我知道啦!”復又壓上他的胸膛,十指扣在上面,偏了偏頭,“媽媽,是怎樣的一個人呢?我想象中她是溫柔賢淑的,而且她一定很愛你吧?”
權鐸輕輕笑了出來,聲音裡滿是回憶的味道,“不,恰好相反,媽媽其實並不溫柔嫻淑,雖然她出身於書香世家,但個性活潑,家裡總是會充滿她的笑聲,我想如果她還活著的話,你們一定能相處得很好!”
這個男人到底是有多體貼?不僅知道她心底的憂慮,還變著法兒地安慰她,怎麼不感動?蘇曼畫轉了轉眼睛,恍然大悟地點頭,“原來是這樣啊!怪不得呢,我在書房看到了”
哎呀!差點說漏嘴了,蘇曼畫連忙打住,不過男人快她一步反應過來,“看到了什麼?”
蘇曼畫蘑菇地把頭埋在他胸口,語氣弱弱,“沒什麼啊!”
“呀!”蘇曼畫突然叫了一聲,隨後又“哈哈”大笑起來,“權鐸,你你竟然偷襲我”
第一次的時候就摸清了她身上所有的敏感處,所以自然是每發必中,權鐸在蘇曼畫身上繼續撓著癢,笑得一臉深沉,低低威脅著,“說實話,我就放過你。”
“啊哈”蘇曼畫被他的雙臂牢牢困在懷裡,無處可逃,抱著肚子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我、我看到了你小時候、男扮女裝的照片啦!”
權鐸難得地愣了一下,臉上有著不自然的微紅,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蘇曼畫鮮少見他這個樣子,以前哪怕是在床上他從來都是主宰者,不免心裡得意,想再說些什麼,唇卻被突然堵住
“該罰。”男人的唇把這兩個字送進彼此交融的呼吸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