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找到這小子的時候指不定會是什麼樣呢!”
姬天奕也有些不好意思,他和馬掌櫃的一塊找到的姬世雨,當時姬世雨精神尚好,見到他二話不說就把懷裡的人參給了姬天奕,那還是林妙妙給他保命的,因為被他吃了兩片,這會也算不上完整了,姬世雨苦笑道:“不小心被我吃了兩片,本來想給老夫人尋個好的,不過我運氣不好,雖然少了一點,品相卻是極好的。”
姬天奕當時感動的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再加上姬世雨受了這麼重的傷,姬天奕自然也跟著擔心。
雖然行兇的人姬世雨沒有揹著他,可是到底還是仁義侯的兒子,就算是庶子,那姓氏也是仁義侯的姓氏,世雨逼的這般緊,沒準就讓侯爺對世雨產生了厭惡,雖說仁義侯就世雨這麼一個嫡子,可世雨到底還只是個世子,別說是世雨,就是那太子頂了多少年的名頭,都有可能易了主,更何況世子了。
仁義侯哪裡看不出馬掌櫃的和姬天奕這小子在插科打諢,板著個臉冷聲道:“你們真當我是那糊塗的不成,世雨佔嫡佔長,就衝這兩點,我就不會渾到不處置那個孽子,得了,你們也別在這唱雙簧了,該幹嗎幹嗎去吧。”
姬天奕當先起身,嬉笑的拉起姬世雨道:“走吧,折騰了這半天,你母妃可是該心疼了,咱們先去跟你母妃打個招呼,然後就回你屋歇著去。”
出了仁義侯的書房,姬天奕擦了把汗,才道:“你剛才的口氣可真有些衝了,這也就是你父侯,要是我父侯,準得一腳把我踢出去不可。”
長樂侯雖然被稱作長樂,可是這侯爺長年一張冰山臉,就是姬天奕在外面這麼跳脫的一個人,到了長樂侯跟前也老實的跟只小雞似的,哪裡有在仁義侯府這般的自在。
姬世雨哼道:“我又不傻,我父侯的脾氣我還能不知道。”
姬天奕撇了撇嘴,沒有多說,回身見四周沒人,才小聲的問著姬天奕道:“到現在你還沒告訴我們你是怎麼脫險的,還有那隻帶報信的小狐狸,你是打哪弄來的,要不是那小狐狸身上掛著你的親筆信,我可真有心把它獵了來,就那一身皮毛,嘖嘖,拿回去給我祖母做個脖套正好。”
姬世雨一聽瞪了一眼過去道:“告訴你,那隻小東西的主意你還是少打的好,要是讓我知道了,哼哼!”
姬天奕一聽,忙擺著手道:“我就是隨便說說,你別多心,真別多心。”
姬世雨這才作罷,不過想著自已能平安脫險,總要對那人有點表示才好,只是這事還不能太張揚了,想了想,姬世雨看著姬天奕問道:“你去看看馬叔走了沒?”
姬天奕哇哇叫道:“下人小廝隨叫隨到,你幹嗎指使我去?”
姬世雨一哼,道:“我現在後背疼,沒力氣,成不?”
姬天奕一噎,被捏到痛處了,看在你受傷的份上,成,本世子給你當回小支使行了吧,不情不願的對著姬世雨道:“我先送你回去,再打發人叫馬掌櫃不就成了。”
姬世雨哼道:“馬叔早就該走的沒影了,現在就去,我就在這等著。”一邊說著一邊指著一處遊廊的下邊。
姬天奕見這廝這般堅持,只能無奈的放這人自已走了過去,隨後姬天奕自已去尋可信的小廝去傳馬掌櫃的。
俗話說冤家路窄,姬世雨剛用胳膊抵在遊廊的柱子上,便看到自已的那個庶弟,打著扇子正招搖的直過來,這條路只通往父侯的書房。
姬書桓沒想到會在這裡看到姬世雨,更確切的來說,是他沒想到姬世雨能安危無恙的回來,當時下手有多狠他自已也是知道的,為了怕僱來的人不準,他才親自跟著參與了,雖說當時沒有找到重傷的姬世雨,可是府裡的人也沒有姬世雨的動靜,受了這麼重的傷,要是得不到及時的治療,而且還得有好藥材,那這人準保就是廢了。
所以這一刻,姬書桓臉上的表情真可謂是千變萬化,不所謂不精彩了。
姬世雨眯著眼睛看著手上青筋暴起的姬書桓,還有那明顯變了動作的搖扇,譏諷道:“二弟到是越發有閒情逸致了,這把扇子只怕價值不菲吧。”
姬書桓這一刻早就沒了剛得到這把扇子的欣喜,這是一把古扇,他早就看中了,只不過因為是府裡的庶子,一切的吃穿用度都是有限額的,連著月例銀子也比不過嫡子,再加上平時還要給身邊的下人打賞,一來二去的,手裡也不剩下多少,而且當時就算他看中,也不敢拿在手裡,到時候還不得讓別人看了去,指不定人家要如何的說嘴呢。
這還是今天早上,他特意拿了他姨娘的一件首飾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