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閉著眼睛仰躺著,身上連個被子都沒蓋。
霍清和忙拿了一旁的被子蓋在張氏的身上,張氏其實並沒有睡著,只是陷入了自已沉思中,一時沒能自拔,這會家裡有人了,霍清和又給她蓋了被子,張氏像是才反應過來一般,猛的坐了起來,道:“哎呀,清和,你都回來了,澤雨也回來了吧,娘還沒做午飯呢!”
一邊說著一邊就翻身而起。
霍清和見張氏的面色也不大好,瞧著臉色有些有健康的蒼白,忙扶著張氏坐下道:“娘,你先別忙,你看看,你這臉色怎麼這麼差,是不是這兩天折騰的累了,要不兒子去給你請個郎中吧。”
說完就朝著外頭喊道:“小舅舅,還是給我娘請個郎中吧,我娘好像是病了。”
林澤雨一直在院子裡等訊息呢,張氏若是病了他就去請郎中,要是沒病,可能就是累了,那就讓張氏好好歇歇,他出去買點吃的,中午就對付一口得了。
霍清和這麼一喊,林澤雨剛要轉身,緊接著張氏的聲音就傳來道:“澤雨,別聽清和瞎說,張姐姐沒事。”
林澤雨以為張氏是不好意思,也有硬挺的成分在裡面,村裡人的習慣,不到實在病得起不來炕的時候,絕不會去看郎中,張氏現在越來越適應村裡的氣息了,林澤雨還以為張氏也犯了這樣的毛病。
笑著朝屋裡道:“張姐姐,有病咱們就治,你可別怕花銀子,我這裡有的。”說完就往外頭走。
張氏一聽就知道林澤雨這是誤會了,忙推開霍清和起身開了門對著已經用手握上大門把手的林澤雨道:“澤雨,我沒事,別大驚小怪的,不過這會都中午了,我忘了給你們做飯了。”
林澤雨見張氏這會氣色也許是緩過來些,總之不像是病的嚴重的樣子,想了想道:“張姐姐這是累了吧,我看姐姐還是好好休息休息,一會我出去買點吃的,中午咱們隨便對付一口,等到晚上再做些合張姐姐味口的吧。”
張氏點了點頭,道:“成,那我去給你們買。”
霍清和也跟著張氏從屋裡出來了,剛要張口說他去,林澤雨就搶聲道:“還是我去吧,我走的快,清和在家照顧好你娘。”說完開了大門就出去了。
霍清和扶著張氏的胳膊道:“好了,娘,咱們先回去吧,小舅舅一會就能回來了。”
張氏也點了點頭,隨著霍清和回了屋子,對著霍清和道:“娘還是有些累,先躺會,一會你小舅舅回來,你們一塊吃了,吃完了就去書院吧,回頭晚上娘給你們做好吃的。”
霍清和有些不放心的道:“娘,你先眯一會,一會兒小舅舅回來了,兒子再叫你起來吃點,不然睡覺肚子也會餓的。”
張氏搖了搖頭,道:“不用,娘餓了自然會起來,好了,你也去自已的屋子歇會吧,吃過飯,你們不用管那些碗筷,只管走就是,回頭娘起來弄。”
林澤雨和霍清和吃完飯以後還是收拾好了戰場,又跟張氏打了聲招呼兩人才雙雙出了院子。本來霍清和想請個假在家陪著張氏的,畢竟這些年張氏為他操了不少的心,而且張氏又很少鬧這種毛病,可張氏偏偏不同意,鬧得他也沒辦法,只好與林澤雨一塊去了書院。
路上林澤雨勸他道:“別擔心,你孃的身體一向都沒大礙的,也話是這兩天有些累壞了,讓她歇兩天就沒事了。”
這會還有兩個人正費力的打聽著張氏的訊息,因為張氏一行來到墉州不過小月餘的事,還沒有在墉州有什麼讓人引起轟動的行為,所以這樣有的人尋找起來實在是有些難度,而且那一條路透過的幾條通道他們都找了個遍,皆沒有人影,如今這一條是最後一條了。
忠叔看著有點沮喪的霍老爺,嘆道:“老爺,你別這樣,興許咱們會有什麼好運氣也說不定呢。”
霍老爺苦笑道:“忠叔,你說老天不會與咱們開個玩笑吧,咱們帶來的人都分了下去,到了現在連個結果都沒有。”
忠叔也知道霍老爺是真急了,不然也不會不顧自已的身份,跟著一塊尋人,兩人剛才就從這條巷子走過,堵頭就是那座落山書院,可想而知,青姨娘不能出現在這樣的地方,兩人便又從落山書院往回走。
剛好與回家吃午飯,才回來的霍清和與林澤雨撞了個正著,或許是父子天性,也或許是天生的骨血相依,不知道為什麼,霍清和與霍老爺在擦肩而過的時候,都回頭看了彼此一眼,那一眼都覺得對方長的眼熟。
不過霍清和也不在意,回頭笑著對林澤雨道:“小舅舅,我覺得剛才那個男人跟我長的還挺像的,不過我要是到了